弘历:" 朕看上的东西,想要得到的女人,就没有得不到的。"
虞姣挣扎不开他常年习武的有力臂膀,又听他这样明白,毫不掩饰的话语,终于忍不住泪如雨下。
虞姣:" 皇上只是想要得到一个女人,就如您所说,什么样的女人您得不到,并不差妾身一人。"
虞姣:" 可是,妾身已经是四阿哥的女人了……"
虞姣:" 妾身只有四阿哥……"
弘历把她的身子转了过来,捏住她的下巴,强制她抬起了头,目光如鹰。
一字一句,满是不容置疑的意思。
弘历:" 你是不一样的,朕第一次有了心弦颤动,有了求而不得的挫败感。"
弘历:" 至于老四……几月前他欺君罔上,致朕的危险于不顾,朕会把他幽禁起来,禁止他与任何人来往。"
虞姣:" 不要……求您不要……"
他仔细地端详着虞姣梨花带雨的一张美人面,暗叹道:
弘历:" 不过……好在他还有你这个宝贝,朕心悦你,怎么舍得你伤心呢?"
虞姣顾不得她作为他的儿媳妇被他搂在怀里,捏着下巴的姿势有多么暧昧了。
杏眼桃腮,姿容绝色的女子仿佛被打落谷底后又看到了希望,美丽的杏眼如含着一层雾气的朦胧春色,希冀地望着这个掌握所有人命运的男人。
男子似乎是恐吓够了,也是怕把怀里心动的美人吓出什么好歹,横抱起她,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内室,将她放在龙榻之上。
虞姣尽管瑟瑟发抖,精致的脸蛋上全是珍珠一般的泪水,也不敢反抗他。
因为他,掌握着她夫君的荣辱和命运。
随着金钩子被拿开,绣着金龙的床幔一下子落了下来。
而连同床幔一同落下的,还有男人急切的吻。
虞姣:" 唔……"
虞姣眼神虚无地看着上面的幔顶,或许这不是吻,而是啃噬,是一个情欲上头的掌权者面对已经落入陷阱的小兔子不再掩饰的渴望。
她听着耳边急促灼热的呼吸,慢慢地面颊潮红了起来,甜腻腻的鼻音控制不住地从喉腔里发出,刺激地身上的男人更加激动。
弘历:" 别忍着,朕想要听你叫…"
弘历:" 呼…"
弘历:" 乖,朕不会做到最后的,朕只是想要碰碰你……"
虞姣:" 唔啊——"
李玉站在外面守着夜,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描述现在的心情,只觉得心里好似被一只猫抓了一样,痒得很。
这……还真是销魂……
叫的真好听……
……
弘历果然信守承诺,在天黑入夜之后,将她送了回去。
永珹一直在等她,双目赤红,拉着她就往两人整日缠绵的床榻之上走。
他是疑心了,他就是不能接受他的皇阿玛对他的女人做那些事情!
虞姣被他强硬的动作弄的手腕很痛,她挣扎着,却被永珹当做反抗他的举动,直接把她扔在了床榻上。
虞姣:" 疼……"
她蜷缩起身子,嫩粉色的旗装显得她更是肤如凝脂,娇俏极了。
弘历把她折腾的不轻,她本就体弱,腿酸软无力,还被永珹粗暴对待,一时间委屈的很。
永珹:" 皇阿玛对你做什么了?为什么你换了衣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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