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前一后的姿势,画面夸张刺激,不忍直视。
落地窗前,李想双手扶着宋心柔的腰肢,还不忘腾出大手,在她屁股上拍拍,扇了两下。
后面还挂着她宋柠,上个星期定制的礼服。
他们一茬接着一茬的S……话,夸张到没有下限。
现场的人惊讶过后,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就一本正经的,都在欣赏大屏幕。
毕竟,这么高清的真人视频,还是挺少见的。
真的。
大家边看边小声的交流,还忍不住笑出了声。
刘丽脸都绿了,
这脸打的,猝不及防。
她眼神瞬间淬了毒一样的看着宋柠。
而后,直接拉过躲在李想身后的宋心柔,反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她骂骂咧咧的吼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下贱女人,竟然敢勾引我儿子,他还什么都不懂啊!都是你这个小贱人害的......”。
呵?
二十多岁的人了。
什么都不懂?
花样还这么多?
骗鬼呢?
宋柠不屑的扯了扯嘴角。
整个云洋的人都知道,宋家,就宋柠手里有几个钱。
除了有几处房产,还有她妈妈留下的现金,传说数额不为人知。
就这样的宋柠,在她刘丽的眼里都还只是个捞钱的工具,打算利用完了就丢。
更别提这个小三的女儿,一无是处的小蹄子,怎么还敢勾引她儿子呀。
你说睡了就睡了吧,玩玩而已,还被人拍到了视频。
简直不知羞耻。
更何况,宋柠是两家老爷子定下的。
身世是卑贱了一些。
但是她关系到李家的股权分配啊。
老东西点明了说的,只要她嫁进来,就有同等的股份继承权。
至于是什么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那是老一辈的事情。
不过,为了多分一点股权,她什么忍不了?
这小贱人现在这么一闹,她的计划不是全落空了?
将来还怎么掌控李家?还有家里那个老不死的?一口咬死了要这个孙媳妇。
刘丽尴尬的笑了笑,特意清了清嗓子,“柠柠,你看啊。现在的男人,哪个不花天酒地?
想儿他只是,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又不是不能原谅,你说是不是?
他好不容易追到你,想必你也是感动的。现下,你们婚房都买了,等加了我们的名字,主卧就给我,我们一家人呀,好好过日子。你这么小肚鸡肠干什么?
再说了,他定是被这个小贱人勾引了的,你不该怪罪于他的,大度一些,才是咱们做妻子的本分......”
宋柠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角,精致迷人的眉宇间,透着几分明目张胆的嫌弃。
这二人真不愧是母子啊!
不要脸的精髓都是一等一的......
她抬手捏了捏眉心,语气平静又淡定:“阿姨,不瞒你说,婚房我已经卖了。至于你家的垃圾,我也是不打算要了。
我们好聚好散,好歹你们也是体面人家,希望你们见好就收,不要耽误我找帅哥哥了......”
听着这话,刘丽和李想都懵逼了,不是要换大房子?
不是还有大床房?
这死丫头,这话倒是说得圆满了。闹成现在这个样子,哪里好了?
这明摆着就是打算一脚踢开他们,好自己逍遥快活去。
李想总算是清醒了,但是蠢货清醒了依旧是蠢货。
他像炸了毛的铁公鸡,不管不顾的吼了起来:“宋柠,你几个意思?不是说好买大房子,加我们的名字?你怎么能反悔呢?
还有,你是不是背着我,勾搭上了别的野男人了......”
宋柠神色疏淡,嫌弃的撇了他一眼,“我买的房子,凭什么加你们的名?怎么?我还得给你们提供一个约pao的场地不成?
还有,你特么都快被人家睡烂了,我要来干嘛?切碎了味麻雀?
话说我的小哥哥,长得比你帅,比你高,比你厉害,比你有钱,就连腿毛比你好看,我要你来干嘛?洗厕所......”。
操!
欺人太胜!
原来是在外面有姘头了。
难怪好了快一年了,手都不给摸一下。
李想气得跺脚,拉过宋柠就是一个耳光。
但是他的巴掌并没有如意落在宋柠脸上,手腕被小舅舅扣住了。
他力道很大,捏得李想生疼。
像是骨头要碎了一般。
“小舅舅,你放开我,让我打死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她居然在外面找野男人,给我戴绿帽......”
李想抓狂了,他气急败坏的盯着宋柠那张美炸了脸。
越想越不甘心!
他风雨无阻的添了她这么多年,头发丝都没捞着碰一下,她却和别的野男人勾搭成奸了。
他顿时像个得了病的疯狗一般,难以自控,“宋柠......你个不要脸的贱人......那个野男人到底是谁?
我特么......现在就去剁了他全家......把他作案工具切下来,喂狗......”
话还没说完,鼻梁就被言炔招呼了一拳,痛苦哀嚎又倒地的瞬间,还不忘恶狠狠的盯着宋柠。
似乎不盯出个坑,誓不罢休。
在场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啧啧啧,女人出轨更可耻,太不要脸了。看着多纯欲的一个小姑娘啊,没想到啊,私底下居然这么不堪……”
“是啊,表面这么高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私底下还不知道是个什么贱样子,居然在订婚宴上,公开宣布要去找男人。不守妇道……”
“还别说啊,你看她长成这样,前凸后翘的。手感一定很不错,要是能压上一晚,死了也值得.....”
......
地上缓过来的李想,又怂又疑惑的看着言炔,“小舅舅,你干嘛打我,该死的是宋柠,还有她那个躲在臭水沟里,见不得人的奸夫。
他们居然给我戴绿帽,我对天发誓,不宰了这对狗男女,我出门被车撞,下雨遭雷劈......”。
冰雕一般的男人终于开口了,他斯条慢理的弄了下衣袖上的褶皱,语气冷得令人发颤,“是么?你想怎么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