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静悄悄的,贺安澜吩咐手下安排好车,对着许清嘉平淡的说道,“我已经安排好车,等会直接送你们去别墅。”
许清嘉点点头,淡淡道了一句谢。
贺安澜看了只知道和Omega贴贴的臭小子,真的是,他在这里忙上忙下的,他的眼睛和脑子里只有他的Omega。
贺安澜不想再看那个臭小子了,他需要老婆的抱抱才能消气。
贝嘉舒感受着背部传来的热度,想起了什么,问道:“你那边的准备都做好了吗?景泽和乖宝的衣服,安排照顾两人的人了吗?”
贺安澜将脑袋搭在亲亲老婆的肩膀上,闷闷的声音传出来:“放心吧,你还不相信你老公,我已经安排妥当了。”
贝嘉舒给了他一个爱的摸摸头,“行了,你最棒了。”
贺安澜又在老婆的颈窝处蹭了蹭,细碎的吻落在贝嘉舒的腺体上。
贺景泽突然想起了什么,拉着许清珍便上了楼,贝嘉舒看着贺景泽上楼,好奇的问:“景泽,你是有什么东西没拿吗?”
贺景泽回答道:“嗯,我去拿个很重要的东西”
等到贺景泽和许清珍走上楼之后,许清嘉走到阳台处,他得给妈妈报个平安。
许清嘉给路雅柠打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妈妈。”
路雅柠着急的道:“珍宝怎么样了?”
许清嘉:“珍宝没事的,医生说珍宝体内的信息素浓度降下去了,恢复正常水平了。”
路雅柠:“那就好,那就好 ,那医生有检查出珍宝体内的信息素为什么会暴涨吗?”
许清嘉:“医生没有收集足够的数据,所以没有办法得出结果,贺家也答应帮忙,他们会让医生继续治疗珍宝的。”
路雅柠:“那就好,对了,嘉宝,你见到了贺小少爷了吗?”
许清嘉说道:“见到了。”
路雅柠说:“贺小少爷对珍宝好吗?我听说顶尖alpha都很强势,他会不会欺负珍宝呀?”
许清嘉回想贺景泽在珍宝面前的表现,轻笑道:“妈妈,你放心吧,他对珍宝很好,在珍宝面前很乖的”,虽然只对珍宝乖,但是这就足够了,不是吗?
许清嘉并不会将自己和贺安澜的恩怨牵扯到珍宝身上,再说,他和贺安澜其实也没有恩怨。
如果珍宝真的喜欢贺景泽的话,他会支持的,毕竟匹配度在98%也是很难遇到的,匹配度越高,他们的信息素就越契合,Omega就越容易度过发情期,这对珍宝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路雅柠笑道:“那就好,那嘉宝,珍宝是要在贺家帮助贺小少爷度过为危险期吗?我有点担心。”
许清嘉接受道:“妈妈,贺景泽这一次不是危险期,就是一次普通的易感期。”
路雅柠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嘉宝, 你还在待在贺家吗?”
许清嘉:“嗯,我等着贺景泽的易感期过完,我再带珍宝回去。”
路雅柠道:“那嘉宝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不要太累了,贺小少爷在易感期的时候 ,我不要靠的太近,他的信息素有可能也会影响你的身体的,妈妈也会担心你的。”,要不是贺小少爷是顶级alpha,她又是一个Omega,不然她真的很想去照顾珍宝。
微风轻轻拂过许清嘉的发丝,许清嘉轻笑:“妈妈放心吧,你在家好好休息,也不要太担心我和珍宝。”
主卧,贺景泽推开门,两人的信息素还没有散去,许清珍好奇的看着眼前的alpha:“你要拿什么重要的东西呀?”
贺景泽有点不好意思,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小东西,许清珍被挡住了视线,看不清他拿的是什么,他放轻脚步,来到了alpha的身后。
许清珍看着贺景泽手中的校牌,他指着校牌问道:“这个怎么会在你这里”
贺景泽将手中的校牌握紧:“我捡的”
许清珍道:“捡的?你在哪里见到的”,他都忘记他校牌是什么时候丢的了?
贺景泽解释道:“在南校区医务室的隔离室捡到的。”
许清珍记起来了,他那天是发情期,阿祁带着他去了医务室,然后他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在家里了,原来校牌是掉在了医务室了吗?
许清珍看着贺景泽:“那你将它收起来干什么?”
贺景泽抿了抿嘴唇:“上面有你的信息素的味道。”
许清珍凑上去,轻轻的闻了一下,“没有味道呀。”
贺景泽看着凑得极近的乖宝,眸子里闪过一丝暗色,喉结上下滚动着,想亲
贺景泽只能克制住自己,用手指捏了捏小Omega的脸蛋,“上面的味道现在已经很淡了”
许清珍看着贺景泽,嘴角上扬,调侃道:“原来你是想要我信息素呀,那那个小黄鸭身上也有我的信息素咯。”
许清珍指着床上的那个小黄鸭,他之前还没有发现,是刚才看见的,许清珍走到床边,将小黄鸭拿起抱在怀里,朝着贺景泽的方向笑了笑。
贺景泽撇过头,看见了许清珍的笑容,耳朵红了。
许清珍看着耳朵通红的贺景泽,靠近了一些;“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是不是在收藏有我信息素的东西呀。”
贺景泽点点头:“因为我晚上经常失眠,睡不着的时候,拿着他们,我就能睡着。”
许清珍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原因,他还以为眼前的人只是想要一些他的东西而已。
许清珍看着不好意思的贺景泽,笑了笑,不在逗他了:“那你要拿的,重要的东西就是他它们?”
贺景泽点点头,许清珍道:“那拿到了,我们就下去吧。”
许清珍转身离开,贺景泽连忙拉着他,许清珍疑惑的看向他,眼神里满是疑惑。
贺景泽盯着许清珍,声音极低:“想要牵手。”
许清珍看着他,也看着两人已经十指相扣的手,晃了晃手:“行了,下去吧,已经很晚了。”
贺景泽牵着许清珍的手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