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庆川笑看她们两人说:“本来今天让你们见面,我的心还一直绷着,没想到你们还真冰释前嫌了。这我就可以放心地大吃一顿了。”
顾素素见他不帮她说请客的事,又坚持说:“说好了我请就我请,霍锦你别跟我争了。”
不等霍锦说话,常庆川就抢着说:“素素,你让她请。她得学会为自己的刁蛮任性买单,别对她太宽容,要不然她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霍锦转头瞪了常庆川一眼,那样子凶得很,就像在警告常庆川,你再多说一句试试。
常庆川立刻闭嘴,拿着手边的饮料就喝。
顾素素见他这么怕霍锦,马上笑了,想他将来肯定是个妻管严。
霍锦又变得一脸温和地对顾素素说:“今天我选的地方,当然我请客,下次你来选地方,你请客。”
顾素素还想说什么,霍锦摆强硬的语气说:“不准再跟我争!我和庆川把菜都点好了,你也不准嫌弃这里的菜难吃。”
她这么直爽干脆,顾素素只好笑了笑,表示不会同她争着付账了,她才又高兴起来,忙着喊服务员上菜。
其实秦天翼意外受伤在医院抢救的那一天,她陪着舒雁,也在抢救室外,看到了舒雁故意找顾素素的麻烦。
可当时舒雁的父母都在,她也不方便出面帮顾素素,为这事也感到有些愧疚。
她又听过常庆川讲过顾素素的一些不幸遭遇,不由对顾素素既同情又敬佩。
有时她也想过,这些事要是换在她身上发生,她或许没法做到这么坚强,所以她对顾素素是真的释怀了,还觉得顾素素会是个值得交好的朋友。
但后来她一直没机会再接触顾素素,这次听常庆川说,顾素素要请他们吃饭,她便做主张反客为主,由她来请客好了。
吃饭时霍锦和顾素素谈天说地的聊了好多,发现和顾素素还真谈得来,她们好多观念想法都挺相像的。
她没想到顾素素经历了那么多波折,对生活依然积极乐观,不会抱怨,不会向旁人宣泄负面的情绪,同顾素素聊天反而让人感觉很舒服。
在一旁的常庆川根本插不上嘴,这两个女人聊起天来,完全无视他这个男人的存在,他只有自己无趣地吃吃喝喝。
这时包房的门从外面被人推开,“霍锦,你们跑到这里来吃饭在,怎么也不叫我。”
他们全都看向推门走进来的舒雁,霍锦没想到这个时候舒雁会来这里找她。
舒雁也看到了正和霍锦笑逐颜开的顾素素,不禁整个人僵在了那里。
霍锦见情况不妙,起身走向舒雁说:“你怎么来了?吃过没?”
舒雁用看叛徒的眼神盯着霍锦,冷笑说:“你和这个女人现在这么好,打算和她共侍一夫了。”
常庆川的脸色当场就变了,霍锦扯了扯舒雁的袖子,心里也不舒服地说:“雁,别说的这么难听。庆川和她真的只是好朋友。”
“好朋友?谁相信啊,只有你个傻子才会相信。”舒雁以一种教训的口吻说。
“这里不欢迎你,出去。”常庆川一点也没容忍像舒雁这样刻薄的人,也不明白霍锦为什么会和她做闺蜜。
舒雁看常庆川敢在她面前嚣张,推开拦着她的霍锦,直接走到常庆川面前,不屑地说:“你凭什么让我出去,来这种地方吃饭,难道是你付得账!你就是个吃软饭的,在这里消费的起吗?该出去的到底是谁,自己掂量下。”
顾素素早已拿着包站了起来,准备赶紧离开,舒雁简直是疯狗。
“舒雁够了!每次一见面你只会嘲讽我的男友,这样有意思吗?”霍锦也受不了她老是不讲理的样子,“不好意思,请你出去。今天我做东是想请素素吃饭,和庆川没有关系。”
舒雁不敢相信地看向霍锦,“为了他们这两个低等人,你要和我翻脸。你是鬼迷心窍了吧!”
“我没有,在我眼里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有和我投不投缘。我和你之间已不像以前那么投缘了,请你先你开始这里,不要老是羞辱我的男友和好友。”霍锦不客气地说。
舒雁笑了,指着顾素素,问霍锦,“你和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成了好友的,我怎么不知道。对了,今晚来我正好想问你,为什么把自己的房子那么廉价的租给她?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被这个软饭男同化了?”
顾素素听到她的话,感到诧异,不由看了看常庆川,又看了看霍锦,问:“庆川,你帮我租的是霍锦的房子?”
舒雁笑得更艳说:“你还装作不知道,自己在那种地段租到这么便宜的房子不清楚吗?虚伪!”
“我的房子,我想租给谁,怎么租是我的事,不用你管。”霍锦开始把舒雁往外推着说,“你可以不可以理性点,不要再这个样,为什么一见到素素就要咬着不放?”
舒雁本来还想奚落常庆川和顾素素几句,但硬是被霍锦推了出来。
她站在门口觉得越来越无法理解霍锦,怎么竟和这些穷酸的人打交道,从包中掏出结婚请柬说:“我是为了给你送这个,今晚才会去你家找你的。可伯母说你和常庆川出来吃饭了,我才会到这里来找你。”
霍锦接过她手中的请柬,说:“好,我收到了,你不要再在这里胡闹了行吗?”
“你说我胡闹,我是为你好。”舒雁没有高傲的气焰,流露出受伤的表情说,“他们根本和我们不是一类人,都是想借助我们向上爬,你却甘愿去做被他们踩着的阶梯,你疯了吗?”
霍锦无奈地说:“我没疯,所有人在我眼里没有你的这种贵贱区别。我为庆川做什么都是因为爱,帮素素也是爱屋及乌,还有我也欣赏素素的乐观坚强。你不要总是那么先入为主,就把人都划成了三六九等。你能不能静下心来,好好发现每个人身上的优点,平心静气待人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