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拥有了远超普通人类的力量,如今在国外,灵兽肆虐,轻则死伤数十上百人,重则屠杀一城也不是不可能,不是所有的灵兽都像华夏境内的那么美好的。
非洲大陆的食人鱼,巨型湾鳄,非洲狮,河马,犀牛,特别是掏肛专业户,非洲鬣狗,这家伙无论是灵气复苏以前还是如今性格都极其凶残,不管是对其他灵兽还是人类,只要被它们遇到,少不了一场凶残血腥的厮杀,能逃得性命已经算是幸运至极,更多的人只能早入轮回了。
即使是非洲大陆的巅峰种族,丛林之王非洲狮群,也没少遇到它们的骚扰,这家伙,性格极其猥琐,手段极其肮脏,掏肛一族的名声虽然不好,但是战斗力确实凶残。
然而,这些凶残灵兽行凶的时候,哪怕其他国家的苦行僧强者遇到了,他们大部分也是无动于衷的,这仿佛是他们的道一般,超脱天地之外,不在五星之中,人世间的情欲仿佛和他们没有半点关系。
他们以前苦修,是为了以磨难成就功德,得超脱和自在。
而自灵气复苏以来,人类拥有了强大的非自然力量,成神之路就在眼前,他们的信念更加坚定,他们的行为也更加狂热,他们不仅追求境界,追求强大的力量,更加向往神佛的力量,自古以来,神佛只存在传说之中,而如今,他们妄想成为行走人间的真佛。
所谓行走人间的真佛,就是他们要舍弃一切凡俗的牵挂,摒弃一切杂念,抛却七情六欲,斩断所有与尘世间的联系,从而获得永恒的逍遥。
当一些国家政府知道自己国内有这么一群人类顶尖强者,他们是兴奋得,以为自己的国家也能拥有华夏武道宗师那样的镇国强者。
不过,当他们找到这群人的时候,他们是绝望的,这群人,他们如今却是不吃饭,不喝水,甚至连呼吸都仿佛停止了一般,只吸收灵气维持生命,他们自认为在修佛,然而在外人看来他们却好像是魔障了一般。
他们只是默默的修行,默默的磨砺自己,只为了突破那虚无缥缈的神佛之路。
他们不理世事,不参与纷争,他们只想静修,只希望有朝一日自己的力量足够的时候,能够踏入神佛之门。
然而,就算是他们如此低调,依旧被国家注意到,某一国家很快派遣出了一队精英基因改造人军队,开始试图强行抓捕这批人,然而,这就是他们噩梦的开始。
这群苦行僧讲究因果之道,你对我出手,我就必须对你还手,今日种下的因,必须偿还相应的果,所以他们出手了,这群人的实力远超国家预估,他们不仅拥有强悍无匹的力量,更拥有各式各样匪夷所思的诡异能力,同为六阶,这支基因改造人军队却在短短时间内就覆灭了,而这,只是一个开端而已。
他们在短短时间里,便将所有对他们有想法的国家高层全部清理了,整个国家元气大损,而且这些人的心态似乎越发偏执了,他们不喜欢权利,不喜欢金钱,不喜欢一切物质,他们唯一喜欢的便是提升自己的实力。
所有的人类国度不得不承认,这群人已经脱离了人类的范畴,他们的心智早已达到了非人的程度,这群人,已经不是正常人类了,任何国家都不要妄想掌控他们的力量。
当然了,其他国家不敢轻举妄动,不代表华夏不能,这些家伙遵循的因果之道却是不稳定的国家安全因素,因果之道,错综复杂,千丝万缕的联系在一起,有一项科学研究证明,通过五个人就能将世界上的任何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所以这因果之道可能会让这群苦行僧帮助任何人,也可能让他们危害任何人,这是华夏不允许的,华夏如今拥有足够的力量镇压一切妖魔鬼怪。
这也是释帝禅敢于去接触藏北之地苦行僧的底气,更何况论起辩禅论道,讲究因果,嘿嘿,释帝禅自认为自己不输于任何人,张之维那牛鼻子已经为华夏增加了几只灵兽盟族,自己也不能落后,且看老衲给华夏忽悠几位顶尖高手。
几位老僧正在入定之时,居然一位老僧猛然之间睁开了眼睛,随后语气仿佛没有任何感情一般说道,“有客到。”
此言一出,另外几人皆是缓缓睁开双目,但见他们四周都散发着淡淡光芒,如梦似幻。
另外一名老僧接着缓缓开口道,“华夏佛门巅峰武道宗师。”
其余几人神色间有些诧异,一名老僧接着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迎客。”
随后几人便是从地上站了起来,目光深邃,遥望着天际方向。
紧接着,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声悠远厚重的佛号传来,“阿弥陀佛!佛门少林方丈释帝禅前来拜访!”
随后天边出现一头五米巨型金钱豹极速御空而来,上面端坐着一名身着天蓝色军装的大光头,呃,这气质怎么看都不像是佛门高僧。
此刻释帝禅微笑着看着眼前的几位老僧,开口道,“你们就是华夏藏北之地的苦修之士吧,果然佛法精深,禅意悠远啊。”
几名老僧皆面无表情,一名老僧缓缓开口回答道,“释施主谬赞了,我修之佛非你修之佛,释施主来此所为何事?”
此时豹五已经落在几名老僧身前,感受到他们强大的气息,豹五却是双腿有些发抖,一身汗毛竖立,只感觉进入了冰天雪地的冰窖一般,寒意刺骨,眼前的人类却是完全感受不到生灵的气息,仿佛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让豹五的内心生出一股恐惧之感。
释帝禅感受到豹五的异动,顿时手掌轻轻的拍了拍它的脖颈,一股精纯的佛家灵力顿时游走过了豹五全身,豹五只感觉自己浑身暖洋洋的,顿时便安静了下来。
豹五知晓眼前这些僧侣乃是超级强者,绝对比自己厉害百倍千倍,想到此处,豹五便乖巧的趴在地上,不敢再多动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