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人能十年如一日的使你保持新鲜感,问题出在你自己身上。怎样和同一个人做不同的新鲜的事,这才是你需要解决的问题。”
“你不妨去想一想,你最后一次和妻子手牵手在夜晚散步、一起看星星、送她鲜花礼物,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她首先是你的女人,其次才是你家的儿媳,是你孩子的母亲。”
“你妻子嫁给你,是因为你是你。女网友喜欢你,是因为你是网红杨二东。”
“你永远都会是杨二东,但你却不一定会永远是网红杨二东。”
大师已经把话说完了,可是杨二东却还在看着屏幕出神。
最后一句话,在他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
他妻子竟然……
姜乔把消息发完,看到杨二东迟迟没动静,也就溜了。
事实原本就是如此,婚姻那么长,与同一个人朝夕相对,这其实对谁来说都会有腻的时候。
当曾经的爱情和激情消退,两个人对彼此的一切都无比熟悉,新鲜感被家长里短所消磨,也会忘却了最初的心动。
很多男人总会嫌弃妻子生完孩子变胖了,操持家务后变成了黄脸婆,还嫌弃她们啰嗦又事多。
却不知,妻子也会嫌他们秃头脚臭,大肚油腻,懒惰摆烂。
但是女人却会给予男人更多的容忍,她们看似喜欢浪漫这些虚无的东西,却又偏偏最脚踏实地。
你不离,我就不弃!
而男人却会把变心的过错推到女人的身上——
“如果不是你XXX,我又怎么会不喜欢你?所以这明明是你的问题!”
这个问题想不通,就算换了老婆也没用,下一个人他们同样会腻,而且会腻的更快。
这也就是为什么有些海王海后换对象换的无比的勤,但却永远无法再找到最初那种心动的原因。
这几天的时间,姜乔每天会上网找几个人算卦,大概是名声远扬的缘故,她现在被拒绝的概率已经很低了。
以前找十个主播也不见得能成一个,现在就不一样了,两个里最少也能成一个。
这大大减少了她不必要的时间,快速上线找,快速算,算完就能溜了。
除此之外别的时间,姜乔就是看剧本背台词,然后通过看别的剧来学习演技,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在业务方面的飞速提升。
很快,就到了黎彦外祖父寿宴的时间了。
姜乔知道今天会面临怎样的大场面,所以也提前做了准备。
首先就是在这种场合里不能给黎彦丢人,就算自身外表的条件再好,也不能蓬头垢面的出场。
上一次去见黎家二老,姜乔穿着是比较淑女的,是长辈们会喜欢的那种,显得文静优雅。
但是今天肯定会有不少同辈的人前往,黎彦也早早说过他有很多的表哥表妹,所以在气场上不能输人。
还好姜乔现在也有钱了,有算卦的钱,还有综艺的出场费也到账了,所以可以去用心的置办一身行头。
等到黎彦见到姜乔时,眼中就流露出了惊艳。
姜乔穿了一件改良款的旗袍,旗袍是湖水蓝色的底,上面有着栀子花还有牡丹花,清丽无比。
手腕上戴着是一个金手镯,并不是那种古朴厚重的金饰,而是目前做的很漂亮的新式风,缠丝款式,既华丽又灵动。
其实之所以戴金饰,也是姜乔的无奈选择。
最好的搭配其实是配翡翠,翡翠有便宜的也有贵的,如果只是想戴个翡翠手镯那不难,花个几万买一个便宜一点的就行了。
但是以黎家的身价来看,一般的翡翠戴过去根本撑不起场面,最少也得百万以上的才够匹配。
但是姜乔没这个钱,也不会为了强撑场面而去凑钱。
既然这样,那就金饰好了,反正她皮肤白,金镯和旗袍也算匹配,至少搭配上不会出问题。
“很漂亮。”
黎彦由衷夸奖。
“谢谢,希望不会给你丢人。”姜乔说道。
黎彦给她开了车门,“不会的,只要你喜欢,这些都不重要。”
在快到林家时,黎彦从口袋里拿出了那条项链,“这是奶奶的心意,长者赐,少者不敢辞,我希望你能收下。还有这个,也是母亲的意思。”
后者,是指那家银行卡。
姜乔沉默了一下,“项链可以,我戴着它去见奶奶,她应该会开心。至于卡,就不必了。”
“这是我自愿送的,你不必跟我划的这么清楚。”
黎彦却是不由她拒绝,就把卡塞到了姜乔的包里,“还有,我给你买了辆车,等下会让人开到你的小区门口,这样你以后出行也会方便一些……车在我名下,当我借你开的,这样总行吧?”
姜乔看着他,突然笑了,“这么体贴,连这个都想好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如果你太过推辞,会让我觉得自己很小气。”
黎彦说着,就摊开手,手心上静静躺着那条项链。
姜乔看了看,就转过了身,“那就劳烦黎先生帮我戴上了。”
姜乔也不扭捏。
她只是不想占黎家便宜,但如果黎彦在明知这些的情况下还要送,那她也不会推辞。
黎彦这才露出笑容,“好。”
他在处理那个扣时折腾了半天,手在姜乔的后颈边碰来碰去,几次未果后姜乔还没什么,他自己反而是急了。
“对不起,你再稍等一下。”
“没关系,我等你。”
姜乔扭过头,入目的就是他认真垂眸的样子。
黎彦的眼睫很长,纤长又漆黑,这使得他的眸子也更加黑亮通透,像是有星光住在里面。
他现在是在认真看自己呢……项链是自己的,所以这样想没毛病!
姜乔心中愉悦,便露出了一个笑容。
黎彦冷不丁去看她,正好对上她的这一个明媚的笑容,笑眼弯弯,眉目倾城。
他的心漏跳了一拍,手下一抖,右手拿着的那半项链就滑了下来……
正好滑到了姜乔的领口里。
领口处一凉,姜乔下意识捂住,然后似笑非笑的看他,“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