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下一刻,陈玉楼便因为力竭而直接昏了过去。
这次下去,卸岭的弟兄们死伤不少,剩下的兄弟都将他们的名字刻在竹片上,以寄哀思之情。
对于这个结果,小姑娘自然也是万万没想到的。
只是姜瑜是突然来到的这里,没有任何的准备,此刻自然也拿不出什么疗效好的药物。只能四下打转,包扎清理伤口,看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
中午草草吃了些干粮,小姑娘不知不觉便忙到了夜晚。
红姑娘实在看不过去,当即递过来一碗温开水,关切道:“姜姑娘,你也忙前忙后折腾这么久了,赶紧回去歇息一会儿吧。”
“我还好,也差不多要忙完了。”小姑娘抬手接下碗,将里面的温水一口饮尽,又抬眼问道:“陈兄怎么样了?经过今天这一出,他心里一定不好受吧。”
他何止是不好受呢,陈玉楼如今正处于意气风发的年纪,正是雄心勃勃的时候,却一上来就遭遇这么大的挫折,心中能不郁闷吗?
两人相视一眼,顿时有些无言,都不禁叹了口气。
这个时候,答应跟卸岭合作的鹧鸪哨正好从陈玉楼的房间里出来,当即神色微变,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又听了多少两人的对话。
然而姜瑜却不管这些,小姑娘看见鹧鸪哨的瞬间便眼前一亮,随即噔噔噔小跑到他的面前,一脸的笑意吟吟。
“陆沉,你们聊的怎么样了?”说着,姜瑜还习惯性地拉住了男人的衣袖。
听见这个称谓,鹧鸪哨的眉头又是微不可查地一皱,“我说过了,我叫鹧鸪哨,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好好好,鹧鸪哨,鹧鸪哨,我再不那样喊了行了吧?你不要对我那么凶嘛!”小姑娘忍不住抓住男人的胳膊晃了晃。
身处这么一个极为陌生的环境,甚至是陌生的年代和世界,眼前之人便是自己唯一熟识之人,这让小姑娘原本便孺慕的情绪变得更加浓烈。
鹧鸪哨显然极不适应小姑娘的亲近,实在是太近了,近到他都能闻见姜瑜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我,我没有凶。姑娘你……好好说话。”莫要动手动脚的。
后半句话被鹧鸪哨下意识地吞了进去。他只是转念一想,若是这样说的话,恐怕小姑娘又要说自己凶了。
“你以前都是叫我姜姜的。”小姑娘顿时又有些委屈了,当即把嘴一瘪,看着就要落下泪来。
她心中知道是一回事,但是真正体会到这种落差,却又是另一回事。
素来都是哪里林子偏僻往哪里钻,鹧鸪哨何曾见识过这般景象啊!
他顿时怔愣在原地,就连目光都凝滞了一下,才望着小姑娘结结巴巴道:“姑……姜、姜姜,你别…你别……”
“我别什么啊?”姜瑜颇有些明知故问的意味。
见男人目光飞快地闪烁了几下,小姑娘当即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边拉着他往厨房走,边拜托道:“鹧鸪哨,我忙来忙去出了一身的汗,你去帮我烧些水洗澡好不好?”
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而不远处站在廊前始终看着这一幕的红姑娘,面上神色却十分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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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伟光演的鹧鸪哨,简直不要太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