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张起灵快速道。
小姑娘拿眼瞥他，表情气鼓鼓的，似乎在问他为什么会迟疑。
张起灵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姜瑜，沉声道：“曾经，我是一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不过现在……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家。”
他的表情专注镇定，可是藏在发间的耳朵尖儿，可是悄悄地红透了。
两人手拉着手，甜甜蜜蜜了好一会儿，湖中却突然传来阵阵的潮声。
至于云彩，早在张起灵说不去的时候就离开了，只远远站在一边，还算是有眼色的。
“泥土还是湿的，说明水位还在下降，应该是虹吸效应。”吴邪走到湖边蹲下，摸了摸脚边的泥土表示。
姜瑜亦点了点头，认同道：“这下面肯定有暗河，与别的地方联通。这个湖也不大，却没想到情况会这么复杂，我们可能需要找一些潜水装备了……”
很快的，吴邪就被王胖子安排去找潜水装备了，他自己肯定是想法设法要在云彩面前多刷刷存在感。阿贵叔跟吴邪一起，云彩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反正是不愿意走。
至于张起灵呢，早就迫不及待去帐篷里换了短裤，直接下水了。
“小哥，开始降温了，也不差这一会儿，还是过来歇着吧。”见他出水，姜瑜顿时将抱在怀里的毛巾摊开，递给他擦头发。
她一直守在湖边，看着张起灵深吸一口气下水，从湖边游过去，逐渐钻下水面，在湖底搜寻片刻，紧接着气泡翻涌，又从另一个地方探出头来。
捞出来不少杂七杂八的东西，什么老式潜水镜，一些人的骨头，以及一块老式手表。
入夜，姜瑜找了个由头走出帐篷，拨通一个快捷号码，“对…我们已经到湖边了……是联通的…有点复杂……好…我知道了。”
没讲几句就挂断了电话，在朦胧月光的掩映下，小姑娘望着湖光的神色有些复杂，看起来很是陌生。
又干站了一会儿，姜瑜才抬脚准备回去，没想到刚转身，就直直撞进了张起灵的眼中。
也不知道他在那里看了多久……默默地衡量了一下距离，姜瑜心中明白，如果他来的早的话，应该是一字不漏全听见了。
望着她，张起灵说道：“回吧。”
两人对视许久，还是寡言的张起灵率先打破了沉默。他所站的地方视线并不分明，是以姜瑜只能隐约望见他脸上，似乎露出很伤心的神色。
小姑娘走到他跟前的时候，张起灵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常，就仿佛方才看见的伤心模样是幻觉一般。
但是姜瑜很清楚不是。她被牵着往回走，一路上都在想，如果小哥问起来，她该怎么回答才好。可是直到钻进帐篷，两厢沉默许久，他都没有问起刚刚的电话。
这是第一次，两人之间的氛围是如此的凝滞而紧张。
姜瑜一心在等张起灵询问，而张起灵则在等小姑娘解释。谁也不主动打破僵局，时间拖的久了，两人竟就这样斗起气来。
瞥了眼坐在那里跟闷葫芦一样的张起灵，姜瑜心中好似燃起一股无名之火，越烧越旺，她索性什么都不管了，直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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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啊，你怎么刚跟小哥说要带他回家，转眼就惹他伤心了
小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