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骗人！”姜瑜剜了他一眼，声音都提高了几度，“你这人什么眼神？我都24岁了，法定年龄上的学，今年研二在读，还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没问题，就是看你显年轻，像十几。”黑瞎子连忙摆手，笑得特别开心。
二十多岁的年纪在他面前就是个小孩儿，还是年轻，沉不住气啊。
黑瞎子说着说着就改不了财迷属性，“你们所这么神秘，待遇是不是特别高啊？”
“能进去的人都不在乎这些了。”姜瑜上下打量他几眼，嫌弃地撇撇嘴。
看这黑瞎子也不像缺钱的人，怎么张嘴闭嘴就是钱啊，昨天就向吴邪推销皮带，还是他自己用过的。
不知想到什么，姜瑜突然笑得眉眼弯弯：“不过每次出外勤，倒是能赚到不少外快。”毕竟没人会嫌钱少。
阳光从窗外倾泄进来，照的眼前人明媚的刚好。
姜瑜的长相绝不算是美得让人惊艳的那种类型，她的五官精致柔和，不带有丝毫的攻击性，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微泛红晕，总是眉目含情，看谁都很深情的样子。
偏偏她性子里带了些与生俱来的冷傲，不说话的时候有些冷漠，看着严肃又不好接近，她的眼神很空灵，显得即神秘又独特。
两者交织在她身上，交汇成一种奇异的冲突中的平衡，格外吸引人。
车内突然产生片刻的沉默。
饶是见多识广如黑瞎子也被这笑晃了神，他随即摸了摸鼻子，收敛心神，突然笑得有些不怀好意，“那你们是不是不能谈恋爱啊？”
“谈啊，怎么不能谈？”姜瑜诧异他的想法，连表情都变得丰富许多，“你在想什么？大清早就亡了，该恋爱恋爱，该结婚结婚，不想干了打报告签保密协议就行，来去自由。”
还是第一次这么直白地被人嫌弃，黑瞎子罕见被噎了一下，仍竭力想找回场子，“这么凶，有没有人追你啊？”
“那不然呢？”姜瑜这次都不想回头了，她怕看见黑瞎子那张脸影响心情。
张起灵看向窗外，像是对他们的谈话不感兴趣，却罕见分了几分注意力在两人身上。
“谈了几个？”黑瞎子继续追问，像是不知道社交礼仪一样。
这回连阿宁都回头瞪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带着直白的谴责。
“瞎老黑，你查户口啊？”姜瑜掏出水杯狠狠敲了敲黑瞎子的胳膊，“我像是那种会傻到什么都告诉你的人吗？”
傻姑娘，你是没全告诉，但是被套的也差不多了。
“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没谈过，才不好意思说啊？”黑瞎子望着姜瑜，笑得贱兮兮。
这时候她也回过味儿来了，明白黑瞎子刚才一直是故意的，就是想套她的信息。
此时姜瑜是又气又恼，“瞎老黑，我算是明白了，你问这么多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
没等黑瞎子回应，她抢先说道：“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喜欢你这种油腻大叔的。年纪大就算了，眼神还不太好，腿长的跟圆规似的，还老穿得一身黑不溜秋，像个行走的大黑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