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祝雯把自己精心准备好,短装小礼服,心机的选择V领,露出她引以为傲的深沟,收腰的设计,显示出她不盈一握的小腰,不到膝盖的短裙让人视觉上,腰以下都是腿。背后是镂空的设计,只要转身就能看见美背。
花了两个小时,化了一个裸妆,口红都是选择不掉色的。一头浓密的大波浪卷,被她盘在头顶自然的垂下几捋更显性感。空气刘海是她的最爱,卷卷的几捋每一处都透露着欲。
看着镜子里越来越美艳的自己,祝雯不得不感慨,她在娱乐圈不红的原因。太具有攻击性了,现在不管是古偶还是现言,女性观众想看的都是男星那诱人的身姿,想着的是把自己代入女主角,去感受那种心动,她往那一站,跟个情敌似的。
这也没办法,她干脆破罐子破摔,越穿越性感,经常被人骂上热搜。那些男星看她这胆大的穿着就觉得是可以随便勾搭的,反正一部戏一个绯闻男友,在粉丝看来都是家常便饭了。
但天知道,离开姜璟泽,她能接吻都只是在片场拍戏了。如果粉丝知道她这么纯情估计都得失望了。
“叮铃~”听到门铃声,拉回了祝雯所有的思绪,看了看桌上精心准备的烛光早餐,确认每一处都准备好了就去开门。
门外的姜璟泽今天穿的是一件羊绒的卡其色大衣,白色的毛衣黑色的衬衣搭配浅色的休闲裤,一双深色的马丁靴整个人看起来……好吧,跟她一个冬天一个夏天。
“不冷吗?”姜璟泽看着祝雯笑了笑。
“还可以,家里暖气开的足,你赶紧关门就不冷了。”
祝雯说完就转身去了餐厅,像是忘记了什么,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盒精致的水果。
姜璟泽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和背后那一片春光,就不觉得她不是干活的。
祝雯是个吃货,但其实特别懒,不喜欢干活,给他准备过得饭菜,都是为了整他,看见他吃的习惯了,就不再给他下厨。他跟祝雯认识这么多年也就吃过那几顿。
桌上的饭菜都是西式的,这几年在国外,他吃的比较多,谈不上喜欢,他一向不是讲究口腹之欲的人,不过看的出祝雯是有用心去打听过他的喜好准备的。
抓住转过身手里拿着草莓盒子的祝雯,把她拉进怀里。
“别,会沾到衣服上。”
“没事,你别动,送个礼物给你。”
姜璟泽拉着祝雯的手,把草莓盘子随意的放在桌上。就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礼盒。
打开盒子赫然是一个十几克拉的粉戒,看成色,就知道价值连城。姜璟泽认真的把戒指戴在祝雯的无名指上,那精美独特的设计,每一处都透露着贵气与奢华。祝雯觉得戴上戒指之后,她立刻变成了暴发户。
她也是无语,这么大的钻石做项链或者头饰不好吗?干嘛做戒指,这也太夸张了,手都重了。光是中间的石头就起码就十几克了,加上配饰,压手,只有这一种感觉。她觉得姜璟泽这审美跟直男差不多了。
“喜欢吗?”
“我实在太喜欢了,谢谢你,姜哥哥。”说完,祝雯就踮起脚在姜璟泽的脸颊亲了一下。
两人坐到饭桌上,客厅开了好几盏氛围灯,灯光依然是很暗,但是她手里的钻戒却是亮闪闪,祝雯拿叉的手晃来晃去,看不见牛排就只能看见那颗不能忽视的戒指。
祝雯觉得挺尴尬的,干脆放下刀叉,拿起水果开始吃。
姜璟泽笑了笑,站起身走到祝雯身边坐着。拿起刀叉就给祝雯开始切牛排,切完还亲自喂给她吃。“不方便,我就是你的手,尽管差遣我就好。”
这一顿饭也是吃的暧昧,吃着吃着就变成用嘴喂草莓,最后两个人就吻到了一块。
姜璟泽把祝雯抱到餐桌上,倾身吻了上来,也许姜璟泽真的太高,即使坐在桌上祝雯也要被迫仰视跟他接吻。
后背那裸露的肌肤也因为他的轻挽,带来酥麻的触感。
睁开眼认真看着正在吻她的男人。每一处都是那样陌生而熟悉,心跳也不自觉跟着跳动。不管时隔多少年,不管历经多少事,也不管他变成怎样,他依然还是那个能刻入她骨髓的人。
只要靠近他,她就能感受到那颗空洞的心被一点点填满,她就能找到活着的价值。
一颗眼泪从眼中滑落隐入发中。这一刻她希望能够永恒定格,那样就不会失去,也不会去伤害他。
“怎么哭了。”姜璟泽轻轻的用手抚摸眼角的湿润。
“就是觉得太开心了,长这么大,还没人送过我鸽子蛋这么大的钻戒。”
“你喜欢就好,只要留在我的身边,我对你,不会吝啬一分一毫。”
祝雯往前靠在他的颈窝,双手从背后将人紧紧抱住,隔着毛衣的柔软,她依然能感受他身上的火热。
不管他有多恨她,至少他的身体是诚实的,它从不会拒绝她的靠近,这就已经足够了。
不用任何山门海誓,他们两个总是如此,把每天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当做世界末日前的最后狂欢,倾尽所有,只为从彼此身上获取那一点点的温暖。
姜璟泽把人抱了起来,进了卧室,倒在床上,两人就吻得难舍难分。男人的热情不似刚刚那般浅尝即止,带着浓浓的思念与欲望。
富士山的顶峰终年环雪,但只有见过它爆发前的人们知道,那接天密布的昏暗,那地动山摇的崩塌,还有那火红色的岩浆在触碰空气时,化作弥漫的硝烟,让周围都变得窒息。
“没有安全措施。”祝雯往后缩了缩,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但还是做不到,她的自制力在遇见他时,从来都不想去反抗,这样魅惑的声音几乎等于在诱惑男人前行。
“我提前出来。”这是什么虎狼之词,祝雯都愣住了,脸红的都快烧起来了。感觉到男人还要继续,她又往后退了退,头撞到床头的靠枕上,有些退无可退。
“前液也有风险。”她用她有限的知识,说出了这个在她看来糟糕透了的回答。
男人听到这话果然停了下来,他一瞬不瞬的看着祝雯,然后笑了,祝雯能够感受到他的生气,明显到和那天揍了贺鑫然一般。“祝雯,你的经验可真丰富。”
站起身,整理了凌乱的衣服,拿起地上掉落的毛衣,转身就出了卧室。不到片刻就听到大门关上那响彻的声音。
祝雯蜷缩这身体靠在床头,眼泪不停地滑落,浸湿了手臂,又落入裙摆上,最后消失不见。
她不想那么说的,她想留着他再久一点,她很怕他被叫走,在厦门最后的那一次几个月她都没有见到他的人。早知道结果是这样,她宁可破罐子破摔,也能成全彼此。
可惜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