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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恭喜获得“卧槽”牌(1 / 1)


钟意晚欲哭无泪。

大哥!你倒是让我把笔拿出来啊!

他张了张嘴,做出试图发出声音的动作。

为首那名魔族蹙眉打量他片刻,随后对着周边的同伴做了一个手势。

架在脖子上的刀被收起,钟意晚刚想松口气,那名魔族就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怀中的纸笔也顺着这个动作掉落在地上。

大黄狗见他被欺负,低吼着就冲了上去,疯狂撕咬魔族首领的小腿。

首领眼神冰冷地扫了眼脚边的大黄狗,左手聚起黑色魔气,毫不留情地将它击飞到了院子里。

大黄狗撞在了石墩上,呜咽着想要爬起来,但却怎么也站不直身体。

钟意晚见大黄受伤,奋力挣扎着想要从魔族手下逃脱。

这时候掐着他脖子的魔族首领才大发慈悲地开了口:“你是哑巴?”

钟意晚感受到对方掐着他脖子的力道在加大,身体求生的本能让他忍不住剧烈挣扎。

他快要窒息了!

好疼!

系统在这时候发话:【很奇怪,系统并没有在来人身上检测到恶意。】

钟意晚艰难道:“哈?我跟大黄都要被弄死了,就这还没恶意?”

还不待系统回应,魔族手上的力道骤然一松。

钟意晚得了自由,管也不管围在他身边的一众魔族,冲到院子里抱起地上的大黄狗。

他止不住地大口喘息,眼中也冒出生理性泪水。

依旧是为首的那名魔族,他将纸笔踢到钟意晚面前:“写下南寄欢的行踪,可以饶你一命。”

钟意晚定下心神,拿过被摔断了的炭笔,写道:“他早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魔族嘲讽道:“怎么?都被人抛弃了还要替他打掩护?”

其他几位魔族已经重新提起武器,只等着首领一声令下。

草!

叔可忍,婶不可忍!

钟意晚烦躁至极,选择使用系统卡牌打回去。

数道风刃如疾风骤雨般袭向对面十位魔族。

他趁乱捞起狗子,使用驭风诀的卡牌往外狂奔。

几名魔族皆是修为高深,自然也是反应迅速。

为首的魔族沉声道:“追!抓活的。”

——

为了防止连累他人,钟意晚刻意避开了村民们聚居的村落,孤身一人抱着狗子向山上跑去。

因着脚下有驭风诀存在,他跑路的速度极快。

不过片刻功夫就已经来到了姜婆婆家后面那座山的半山腰。

这片地方是姜婆婆采药的区域。

昨天他们三个吃菌子中毒,姜婆婆就是在这里采的药为他们医治。

钟意晚好不容易寻了个隐蔽的小洞,却无奈地发现他跟狗子一起躲进去的话会露出一部分身体。

若是留大黄狗一个在里面就没事。

他回头看了眼山下掠过来的几道黑影,一咬牙便将狗子塞在了洞里,找了些干草树枝什么的做掩护。

大黄狗呜咽着想要够他。

钟意晚不能说话,便竖起一根食指在唇边。

狗子很聪明,不再发出哼唧声,安静地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他几下。

大黄经常跟着姜婆婆采药,自然认得路,等安全下来之后它会自己回去。并不需要他担心。

钟意晚揉了两把狗头以作安抚后便独自向山上跑去。

这座山算不上多么陡峭,甚至还没有太一宗的七大主峰高。

攀登起来倒算不上多难。

他记得姜婆婆说山顶有个瀑布。

瀑布上的河流两岸灵气充沛,附近常常会有一些灵药仙草什么的。

采药人经常去那里,河边就停有采药人做的小船。

钟意晚的计划是坐船从瀑布那里穿过去,接着往对面那座山跑。

但他还没有跑到瀑布那边就迎面撞上了准备返回姜婆婆家的南寄欢。

小男孩的身形变得高挑不少,目前看起来差不多是十一二岁的模样,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原本的模样。

看他如此慌张,南寄欢眉头一皱:“怎么了?”

钟意晚咬牙,指了指身后不远处飞掠过来的几道身影,他根本顾不了那么多,把南寄欢夹在腋下就跑。

南寄欢也不是傻的,稍微探出抹神识感知一下就知道来者不善。

他被夹在胳膊下带着狂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整个人也头晕目眩。

“你这女人力气怎么这么大……快……呕!放我下来!”

钟意晚怕他吐自己一身,赶忙将他放在地上。

南寄欢才刚落地,就有几只淬了毒的飞镖自他们身后破空而来。

他眼神一厉,一把推开钟意晚,挥舞腰间环刃击落射过来的飞镖。

有一只被打飞了的飞镖擦着钟意晚的脸侧飞过,着实把他吓得不轻。

还不待他回过神来,十位魔将已经来到了二人面前。

南寄欢的灵力尚未完全恢复,眼下并不是跟对方硬刚的好时机。

为首的魔将扫了眼正欲起身的钟意晚,进而看向面容冰冷的南寄欢。

钟意晚手里倒是还有十几张卡牌,可要是现在用了……

等待他的就是为期两天的冷却时间。

如果他们逃不出去的话就完了。

这样想着,他默默站至南寄欢身边。

后者瞥了眼怂不拉叽的他,淡然出声:“打起来了姐姐先跑,我可以帮你……”

话还没说完,南寄欢的肩膀被人捏住,被推着往前走了几步。

给对面的十个魔族都看愣了。

见魔族一方还没有取南寄欢狗命的想法。

钟意晚从怀里取出备用炭笔,写道:“好汉,壮士,打了他你们就不能打我了。”

写完之后又把南寄欢往前边推了推。

南寄欢额角青筋直跳,竭力克制才不至于提起环刃砍人。

魔族也是毫不客气,拿着各式兵器就攻向南寄欢。

钟意晚赶忙躲到石头后面。

南寄欢怒极反笑,环刃在手中翻转,双眼中的杀意也愈发浓厚。

他踢开某位魔族横劈过来的长刀,借着对面那名魔族长枪上挑的力道一跃而起。

飞至空中之后握紧环刃袭向带头的魔族首领。

就在两人即将对上的下一瞬,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群羊驼。

这群羊驼跟疯了一样,嘴里一边喊着“卧槽”,一边冲向南寄欢等人。

钟意晚一脸尴尬地坐在某只羊驼身上,一把薅起南寄欢就往瀑布那里跑。

南寄欢被羊驼颠得只想大yue特yue,整个人都不好了。

魔将们暂且被羊驼缠住脱不了身,钟意晚松了口气,心中却在流着宽面条泪。

谁懂啊!

好消息是刚刚那一刻他又升级了。

坏消息是——这次的升级奖励是张沙雕风格的自定义卡牌。

自定义的意思是钟意晚可以为它进行命名。

不过在看完卡牌技能介绍后,钟意晚整个人都傻了。

无他。

实在是这张卡牌太过炸裂。

哪家好牌会在使用后召唤出一千只羊驼进行精神污染啊?

钟意晚一时没忍住,在脑子里说了声“卧槽”。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他得到了一张新鲜出炉的“卧槽”牌。

更坏的是……召唤出来的一千只羊驼嘴里会喊着卡牌的名字。

因此就出现了刚刚那一幕。

天知道钟意晚有多尴尬,脚趾都快把地心扣穿了。

脑海里系统还在无情地嘲笑他愚蠢。

啊啊啊毁灭吧!

哪家好人会有这么炸裂的卡牌技能啊!

钟意晚迎风流泪,可等他们骑着羊驼来到瀑布的时候又犯了难。

这里根本找不到采药人的小船。

下面的河水很深,不可能淌过去。

他拍了拍半死不活的南寄欢,面色为难地指着几十米宽的河面。

南寄欢睁着死鱼眼从羊驼身上下来,沉默地搂过钟意晚的腰身,脚下御起灵力,几个点地后落在了河中间的巨石上。

巨石的表面太过光滑,钟意晚踩上去后脚下不稳,差点一头栽死到河里,得亏拉了下南寄欢的裤腰带。

嗯?

裤!

腰!!

带!!!???

钟意晚顶着裂开的表情缓慢而僵硬地抬起头来。

迎面就撞上了一只坤坤。

南寄欢表情扭曲地抢过腰带把裤子提好,一字一顿地咬牙道:“姐姐!你真是好样的!”

为了缓解社死带来的尴尬,钟意晚试图夸赞他粗壮雄伟。

但又想起来自己不会说话,干脆撇过头去安静装傻。

南寄欢深呼吸几次才不至于当场暴怒打人。

罢了。

跟这种漂亮笨蛋没什么好计较的。

显得他很掉价。

南寄欢提溜起他的衣领,跟提溜猫崽子似的带着人飞身落到另一块巨石上。

两人还没来得及站稳,背后射过来几只利箭。

南寄欢手里提着人,一时之间竟是躲闪不及。

利箭射中他的腰腹,南寄欢闷哼一声,跟钟意晚一起跌入河中。

冰冷的河水包裹四肢,引来一阵僵硬的麻木感。

上次溺水带来的痛苦感受钟意晚哪儿会忘记,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他拼命挣扎着试图破水而出。

可他不知道的是,越是这样做下沉的速度反而越快。

更别说河水下面还有暗流。

南寄欢身上带伤,见他快被河水吞没,连忙撑着一口气向他游去。

追过来的魔族不依不饶,还想继续补刀。

南寄欢破罐子破摔,提起力道游至钟意晚身边,抱住他以后带着人使用缩地千里传送走。

他的灵力本就不多,因此两人并没有传送出多远的距离,至多不过几十里。

再出现时竟然还是在水里。

幸运的是这条小河还没成年人的小腿高。

钟意晚在冰冷刺骨的水里泡久了,浑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牙关也在打颤。

他哆哆嗦嗦地捞起面朝下泡在水里的南寄欢,动作艰难地带着人向河边走去。

到了岸边以后他就再也撑不住了,和人一起倒在草地上。

要不是为了避免无辜百姓被牵扯进来,钟意晚绝对不会选择费时费力地翻山越岭。

大学校运会的一百米跨栏他都没这么拼命。

钟意晚疲惫地看向点点白星点缀的夜空。

星星……

沈倦……

右手不自主地捏上曜魄玉。

确认过玉坠完好无损,他不禁在心里松了口气。

还好。

这次没有弄丢。

两只眼皮沉重地耷拉着,就连意识也在渐渐抽离,钟意晚缓缓陷入昏睡。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床上。

周围是陌生的景色,但怀里抱着的却是熟悉的人。

钟意晚一眼就看到了怀里那人脚上挂着银铃,他咽下了口水,慢慢地抬起头来。

果不其然,面前是南寄欢那张俊脸。

少年已经变成了初见时的那副样子,估计灵力也恢复了。

见他看过来,南寄欢像是被什么烫到一样瞥开视线:“是你非要抱着的,我的几个属下撕都撕不下来。”

钟意晚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老实巴交地收回了搂着人的手。

他想要下床,奈何身体一阵疲累,关节处酸疼无力。

系统在这时候道:【检测到宿主体温39.3℃,系统商城有退烧药,需要购买吗?】

掀被子下床的动作一僵,钟意晚恹恹地“嗯”了声。

他没管南寄欢如何,只自顾自地往被子里埋了埋。

南寄欢也是刚醒没多久,还是被身边人给热醒的。

他注意到了钟意晚情况不对,便赶忙披上外袍起身,吩咐守在外面的属下去请医师过来。

不多时便有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提着药箱过来,他先是对着南寄欢行过一礼,接着才开始为钟意晚把脉。

医师捋着山羊胡,细细感受指下脉搏跳动:“姑娘脉象浮紧,应当是得了风寒,老朽这便去开些药来。”

语毕,医师对着南寄欢拱手告辞,床上躺着钟意晚则是背过身子将兑换的退烧药吃掉了。

吃过药之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翻了个身后他看到南寄欢正在倒茶,钟意晚无精打采道:“我也要。”

他这才发现自己能够说话了,只是声音嘶哑难听,还带着浓重的鼻音。

南寄欢并没有听出这是男音还是女音,他还当钟意晚不过是个身材高挑一些的中原女子。

听到钟意晚说话,他端起手中的杯子坐到床边。

见人伸手要接,南寄欢护着茶杯后撤一步:“我还不知道姐姐的名字。”

钟意晚满嘴胡话:“文含玉。”

南寄欢眨眼,语气莫名:“骗人,你之前说的是钟姓。”

钟意晚盯着茶杯,嘴角往下耷拉:“钟熠,熠熠星光的熠。”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南寄欢将茶杯递过去,托着腮看人小口抿茶。

茶水温热,倒是适合钟意晚这样的病患。

喝完了水,他转头望向南寄欢:“这是哪里?”

后者挑眉道:“犬桑城。”

一听到这个,钟意晚瞬间来了精神,他一把掀开被子,光着脚就向外面跑去。

离门口只有一丈距离的时候,他的动作被迫顿住。

脚踝上缠绕着一条银白色的锁链,钟意晚顺着银链看去,发现它的另一端就握在南寄欢手里。

巫族少年轻抚着手中银链,幽深如墨的眸子里看上去满是缱绻柔情,实则饱含恶意。

他慢慢走近钟意晚,温温柔柔地凑在人耳边吹了口气:“骗你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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