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菲特少爷,老爷叫您去办公室一趟。”原身的爷爷、拉菲特的父亲、乌迪奥现任掌权者、任何人哪怕是皇帝都要给五分颜面的乌里奥斯·乌迪奥的贴身侍从前来叫走了拉菲特·乌迪奥。
拉菲特·乌迪奥离开陈情房间前,左叮嘱右叮嘱,让陈情务必不能下床,好好静养…
“宿主,刚才那个侍从也大有身份,他以前是帝国最出名的教授,男主角大王子乌斯坦汀·奥里吉的竞争者-二皇子迈斯特·奥里吉·佩恩去他的家里请了他数次,想让斯坦利特·乌迪奥他做自己的军师,他都没有去,最后为了保护乌迪奥家族而被男主角大王子逼死…”熊熊有些可惜的看着拉菲特和贝斯奎特的背影。
“那我们就去等等爸爸吧~顺便给那个混蛋男配角一家找点事~”陈情微微抬起眉尾,眯着露出精光的双眼,邪邪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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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情来到乌里奥斯·乌迪奥的书房门口,就近挑了一处采光很好的窗户,坐在窗户下的木雕椅子上…
“小贱种,谁准你坐在那的!”男主角大王子乌斯坦汀·奥里吉身边的狗腿子男配角贝勒斯·乌迪奥嚣张的叉着腰,在距离陈情有几步远的地方喊道,他的身后跟着他的弟弟阿贝斯·乌迪奥,正在得意的笑着。
陈情选择故意无视他们,脸转向一边,不耐烦的抠起鼻子。
“臭野种!谁允许你无视我们的!”贝勒斯·乌迪奥极度生气的吼道。
陈情瞬间转过头,双眼如同即将撕咬猎物的恶狼一般。
“哥哥,野种好像生气了呢~”阿贝斯·乌迪奥还不知死活的乐着和贝勒斯·乌迪奥一起阴阳怪气呢。
是的,对于六七岁的孩子来说,贝勒斯和阿贝斯现在的样子,已经算是很让人怕了,可是现在在这里的可是陈情,她可是专治各种“疑难杂症”的人。
“哥哥~你多大了呀?”陈情不屑的看着贝勒斯·乌迪奥,嘴里却甜甜的问道。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贝勒斯·乌迪奥像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样,突然炸了毛。
“我问!你多大了!”陈情的眼神变成了俯视蝼蚁的感觉,直勾勾的盯着他们二人。
看的贝勒斯和阿贝斯有些怂,不自觉的回答:“我、我九岁,阿、阿贝斯八岁。”
“你和阿贝斯都这么大了,还玩儿小孩子把戏,不觉得丢人吗?”陈情又恢复觉得他们二人好笑的表情,嘲笑贝勒斯和阿贝斯他们二人。
“你、你这个肮脏的贱种!怎么还不死回你母亲那又臭又肮脏的贫民窟里去!”觉得自己说不过陈情的贝勒斯·乌迪奥上前,举起手就是给了陈情一巴掌,陈情不躲不闪,接下了那一巴掌,而后一脚踹在贝勒斯·乌迪奥的膝盖上,贝勒斯·乌迪奥“啊!……”的一声应声倒地,陈情随手拿起桌子上女仆姐姐给自己倒红茶的杯子,对着贝勒斯·乌迪奥后背还有胳膊就是一顿敲,贝勒斯·乌迪奥蜷做一团,颇有种陈情在敲木鱼的样子…
“怎么回事?!”基拉里·乌迪奥(拉菲特·乌迪奥的亲哥哥、男主的狗腿子贝勒斯·乌迪奥的亲爹)本来是家庭会议姗姗来迟,却看到这样一幕,猛冲上前,狠狠推开陈情…
陈情跌坐在地上,这一幕正好被推开门出来的原身爸爸拉菲特·乌迪奥和原身爷爷乌里奥斯·乌迪奥看到,拉菲特先是震惊的一愣,他没想到自己原本柔弱的女儿居然会打人,而且还是骑着别人打,随后才心疼的跑过去抱起陈情…
基拉里·乌迪奥检查了一下在自己怀里哭天喊地贝斯特·乌迪奥后,还想要上前去对陈情下手,被乌里奥斯·乌迪奥的一声呕吼直接吓得不敢动了…
乌里奥斯·乌迪奥则是直接震怒“都给我安静!”然后转向瑟缩在一旁的阿贝斯问道:“阿贝斯,你来说,这是怎么回事!”
“……唔…那个…”阿贝斯犹犹豫豫的,躲在基拉里·乌迪奥身后半天没说出来。
“别哭了!贝勒斯,你来说……”乌里奥斯·乌迪奥又转而看向抱着基拉里·乌迪奥大腿又哭又闹的贝勒斯说道。
“爷爷,我和阿贝斯刚刚只是经过这里,是梅尔斯情突然间扑过来打我们,她这个贱种…她老早就看我们一家很不顺眼了,爷爷,呜呜呜呜呜……”一听乌里奥斯·乌迪奥说让自己说明原委,便不等自己的爷爷乌里奥斯·乌迪奥说完,抢着说出了他贝勒斯自认为的委屈,还隐藏了自己的恶行,对陈情做的事添油加醋,说着说着,贝勒斯还委屈的越哭越凶了起来。
“那么…”乌里奥斯·乌迪奥因为被贝勒斯打断已经不太高兴的样子了,俯视着在拉菲特·乌迪奥怀里的陈情,一副不怒自威的样子…
“父亲,您也听到了,贝勒斯说是梅尔斯情……”基拉里·乌迪奥被贝勒斯这么一说更是气的要拉出拉菲特怀里的梅尔斯情。
“闭嘴!这么多年的礼仪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怪不得贝勒斯也如此不懂礼貌!出去真是丢了我乌迪奥家族的脸!”乌里奥斯最讨厌的就是没有礼貌的人,气得他直接吼了出来,震慑住了刚才还张牙舞爪的基拉里,基拉里想要开口说些什么,被乌里奥斯一个怒瞪吓得闭上了嘴,然后乌里奥斯转头再次看向拉菲特怀里的陈情说道:“梅尔斯情,你也来说一下,刚才怎么回事?”
拉菲特虽然没有见到过,但也听说过不少自己的女儿梅尔斯情只会哭哭啼啼的事,不由得下意识收紧怀抱,拉菲特怕自己的女儿回害怕…
陈情拍着拉菲特的背,推开了拉菲特的双臂,冲着拉菲特微微一笑,从拉菲特的怀抱里跳下,上前几步后,捏起已经因为和贝斯特打架而扯破的裙摆,优雅的行了一个宫廷礼仪,然后抬起头,目光坚定的向乌里奥斯解释道:“爷爷,我是来这里等待爸爸的,女仆姐姐又过来给我一杯红茶,您可以问一下,而且,爷爷,我认为我并没有做错,是贝斯特先来语言攻击我的,我进行了制止,他因为不满我的制止对我扇巴掌、恶语相向,我最后忍无可忍才出手反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