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疑惑地看着夜凌胜，魔灵是什么？他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可是这个魔灵在自己体内，自己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会是什么能吸食灵力的东西吧？
他双手将衣服撩起，来回扒着自己肚子看。
“魔灵到底是什么？它怎么会在我体内，不会吸食我的身体和灵力吧？”
他再怎么揉捏自己的肚子，那道金光却再也没出现。
“魔灵是魔族的元灵，通过九重试炼便可获得，魔灵可随自身能力的提高变得强大，有助于自身修炼。”
白九恍然，和修仙人体内的金丹差不多。
原来凌胜帝君是魔族的后代，怪不得凌胜帝君要驱除心魔呢，魔族之人多数嗜血疯魔。
且变幻莫测......
既然是魔族后代，怎么又会成为天庭的帝君呢......
白九正思索着，就听夜凌胜又道。
“我父亲是域法魔王之子，所以我的魔灵是金法灵，魔灵不会伤人，它受主人的驱使。”
“魔族人血脉各不相同，没有人会有一样的魔灵，而能修出金字等级的魔灵都是魔王的后代。”
“所以，你身体里怎么会有我的魔灵？”
夜凌胜看似在耐心地解释，实则是探究的目的。
他不解，为什么眼前这个人体内会出现他的魔灵......
还有......这个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我怎么会知道！”
白九更加弄不懂了......
他以前根本没见过夜凌胜，飞升那日他只是不凑巧误入凌鹤宫，还......不小心打破了驭冥灯......
而那只灯正是凌胜帝君用来驱除心魔用的......
四散的魔气化作浓浓黑烟围绕在他身边。
眼前出现一个高大又朦胧的人影，只不过他没看清那人容貌，只有一双嗜血的眼睛紧紧盯着他。
那眼神像是万剑齐发射向他的眉心。
凌胜帝君不怒自威，由于神力太过强大，他觉得凌胜帝君什么都没做，又像是什么都做了。
他身体不能动弹，像是吃了软骨散失去神力。
他当时就被吓得显出原形......瑟瑟发抖。
后来......后来他就被踹下天庭。
那应该是他第一次见到凌胜帝君吧，难道是那个时候夜凌胜在他身体留下的？
可是......夜凌胜当时并未对他出手。
后来还是天君赶到，帮忙控制住凌胜帝君。
说到底......是他自己惹的祸！
而且夜凌胜现在又没有之前的记忆，真的不知怎么沟通这件事......
或许真的是那个时候留下的？
“嗯......有没有可能我们之前见过？或者我们之间有过什么交集？”
白九试探地问出，希望夜凌胜能想起点什么，如果真的是那个时候留下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你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夜凌胜眼里没有任何诧异，反而显得过于平静。
白九轻叹一声，然后变成了一只九尾小狐狸。
白九眨了眨狐狸眼，“想起来了吗？”
夜凌胜看到眼前的人变成狐狸，意外过后嘴里说着，“小狐狸......”
他眯了眯眸子，仿佛在记忆里寻找蛛丝马迹。
“九尾白狐，你是那只小狐狸......”夜凌胜语调不疾不徐，他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
“终于想起来了吗？”白九心里感到一丝惊喜。
“嗯......也不算小吧，我都一千多岁了。”
夜凌胜冷嗤一声，“一千多岁......当初你才只有三百多岁。”
“啊？什么三百多岁？我飞升的时候已经一千一百岁了。”
夜凌胜微微挑起眉梢，看着白九的眼神里有些复杂。
“你是那只飞升之日打破我驭冥灯的人？”
“那天......我对你并未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