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以安别看她平时吃的多,但她就百来斤。
时以墨很轻松的把她抱了进来。
想起来这还是两人第一次抱的这么紧。
交往以来,两人做的亲密动作只有是牵手,就连拥抱都是浅浅的拥抱。
不是言以安抱着他的手臂,就是时以墨轻轻的揽住她的肩膀。
最亲密的可能就是互相亲脸颊,还是告白的时候亲过,后面就再也没有了。
平时上课言以安的腿不老实的搭在时以墨的腿上时,他都没有说是顺手摸上去。
言以安不太理解,她认为既然都是情侣了就该多贴贴,时以墨总是用还太小的理由不肯多冒犯一步。
这克制力,强到可怕。
揽腰都还是第一次,和以为的纤细精瘦的腰肢不同,言以安的腰出奇的软。
小肚子上的肉肉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软糯软糯的。
“阿墨,你别捏我的肚子......”
言以安被抱进来后是跪坐在桌子上的,本来以为按时以墨的性格会马上放开。
却没想到一直抱着没放开不说,还开始捏她肚子上的软肉。
腰部的位置是言以安的敏感点,轻轻碰一下都会觉得很痒。
时以墨这一下直接让她感到又痒又麻,整个人无力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对不起......”
被提醒了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有多冒犯,时以墨连忙把言以安从桌子上抱下来。
被触碰到敏感点的言以安暂时还没有力气站稳,靠在时以墨的身上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阿墨,你的心跳好快呀。”
“嗯......我给你看看我的作品吧。”
怎么可能心跳不快,又问谁能保持心跳不快的。
明明用的是一样的花香型洗发水,但她发间散发的馨香要比洗发水好闻上一百倍。
再加上他内心肮脏的想法对上纯洁的她时,心里是莫名的兴奋和羞愧心虚。
这怎么能不心跳加快?
怀中佳人的控诉,就好像扒开他的遮羞布一样,打的他措手不及。
连忙找了个话题引开注意力,两人之间的气氛太暧昧,他保不准他会不会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出生于传统家庭的时以墨,是不允许他在长大没有能力负责之前对伴侣做出格的事情。
“这个发簪是送给我的吗?”
桌子上有个山茶花的发簪最为显眼。
“嗯,我打算明天就送给你的。”
这个发簪是从他们交往那天开始做的,花式是言以安喜欢的山茶花,今天恰好做完。
“我戴戴看,发簪是怎么戴来着?”
不用等到明天,她现在就可以戴了,但她在那盘了半天头发一直没能用发簪盘好。
“笨蛋。”
见言以安笨拙的手法,时以墨真的是没眼看。
他接过她手里的簪子,替她整理好凌乱的头发,手法轻柔的把她的头发用这一根小小的发簪盘了起来。
透过窗子言以安能看见时以墨的此刻的表情。
他眉眼低垂,眼眸中是藏不住的情愫,透着难以切齿的爱。
微风吹进房间,吹起少年的刘海。
言以安在这刘海下好像看见了一片星空,原来有人说喜欢一个人的眼睛是闪闪发亮的,她想说出这话的果然没错。
突然想起了发簪的寓意。
发簪乃正妻之物,寓意结发相随。
“阿墨,你知道发簪的寓意吗?”
对现代人来说发簪更多的是作装饰,对其中包含的寓意浅浅的不再重视。
更为准确的说是现在的情侣不会再用如此含蓄的物件表达自己的爱意。
“我知道,安安,我们只是现在还太小,我还不能给你什么承诺,但你愿意等一等我,等我能有能力娶你的那一天。”
时以墨为言以安盘好了头发,扶着她的肩膀转过来。
他捧着她的脸,珍重的在少女的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好像是在触碰易碎品一样,接触到的部位不敢用一点点力。
“好。”
言以安扶着时以墨的手腕,翻开他的手掌,在他的掌心回了一个吻。
其实她完全没想到时以墨居然想的那么远去,她还完全没有想到结婚的地步。
不过既然他这么说了,就突然期待长大以后的样子,期待结婚以后的样子。
“阿墨,我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我也是,我也好喜欢你......”
为什么从窗外吹进来的风是热的?怎么越吹越热?
两人搞不明白,但两人知道有什么东西快要捅破隔在两人中间的纸了。
饶是克制力好的时以墨,内心也是蠢蠢欲动。
在时以墨的脑海里出现了两个小人,一个穿着白衣一个穿着黑衣。
黑衣小人说“就像梦里的那样做下去,像梦里那样会很舒服的,做下去做下去,什么都不要顾虑,也没有什么可以顾虑的,她这一辈子都是你一个人的......”
白衣小人则是说“不可以!觉得不可以!你们还没成年绝对不可以做任何出格的事情!身为男人就要负起责任,绝对不能做出伤害她半点的事情!绝对不可以!”
两个人小人争吵着,吵的时以墨大脑昏昏的。
最后还是白衣小人赢了。
两人都还在长身体,做出格的事情是很伤身体的,难得为了一时的欢愉就要以后进医院来偿还吗?
绝对不能!
“安安,你快回去吧,待会天完全黑了你就不好回去了。”
时以墨推开了言以安,那一刻她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本来还期待着会发生什么事呢。
真是可惜。
“好吧......对了,阿墨我们弄一个铃铛和传话筒吧!”
言以安突发奇想,想做这么一个小玩意。
两个人的房间离得这么近,做点着这种小玩意增加一点小情趣咯。
“现在太晚了而且没有材料,我们明天做。快点回去,小心大人来喊你了。”
快到饭点了,她真的得快点爬回去了,要是被家里的大人发现她爬树爬到时以墨的房间来,绝对是会被骂的!
过来的时候需要小心些,但回去了就不用了,言以安灵活的跨回树上,又跨回自己的房间。
要不然怎么说时以墨是欧皇体质呢。
她这才回来,何姨就上楼来喊她吃饭了。
“安安你头上怎么的发簪哪来的?”
言以安的小小的变化都被言怀山察觉了。
“阿墨送我的。”
“哦。”
就算对象是时以墨,言怀山心里都还是很不爽。
养了这么多年的白菜就这么被外面的猪给拱了。
......
看着言以安鼓鼓的腮帮子,言怀山才反应过来那头猪是他们家的才对,白菜是隔壁那个。
突然也不是那么不爽了,嗯!他的侄女真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