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与薇克拉拉的一番交谈,让赵子贤对方块革命主义的认识更加深入了,他明白了什么叫做革命的最终形式,明白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爱国主义精神,明白了什么叫做英雄主义。
“校长,您的学识真渊博,让我都有些自叹不如了。”赵子贤倒是虚心地朝着薇克拉拉行了个礼,表达对师长的尊重,如果要不是有薇克拉拉这番点拨,他可能现在都还只不过是一个对方块革命主义印象模糊的小鬼而已,如果要是没有薇克拉拉的精心指教,他可能现在连这些觉悟都还没有呢!
“哎,说的这是哪里话,你是方块国的小神童,应该我自叹不如才对,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还在玩泥巴呢!”薇克拉拉说完笑了笑,原来,她也有一面完全不像大人的童真面貌,这给赵子贤带来了一些启发。
大人,不一定都是一本正经的,有的有幼稚无比的一面,有的有严厉的一面,有的有凶狠的一面,但是这都改变不了一点———人之初,性本善。生而为人,每个人都是以善良为本性而存在的,一切的恶,都是由后天的影响因素而造成的,像一些学识渊博的老学究,像一些杀人如麻的屠夫,他们这两者,更多的人是喜欢一者,而不是喜欢二者,为什么呢?他们都不明白,人一开始的本质是什么。
“啊,真的吗?我有点不敢相信了啊!”赵子贤憨笑着,他可能连泥巴是什么都还没有见过呢,这个其实不以为然,他还就真的连泥巴都没有见过。
“你呀,生活在幸福的方块里,自然就不知道泥巴怎么玩的,泥巴就是泥土,我们那个时候玩,会用泥土给他堆成一个一个的小城堡,然后用一个装满水的杯子往他身上一灌,哈哈!那是我们童年最好的回忆了。”说着说着,薇克拉拉倒是怀念起她童年那些旧日里美好的回忆了,她此时此刻是有多么思念那些年的日子啊。
原来大人的童年里,也有这么多乐趣啊。
“哇哦,听起来很有趣哦!”赵子贤倒是听得津津乐道,他对这些大人的童年趣事最感兴趣了。
“这是我们这些底层无产者的生活,不像你一样,你家里起码有些财产吧!”薇克拉拉问他道,并且始终微笑着看他,其实,这是薇克拉拉在试探他,究竟是不是个布尔乔亚。
“有吧,但是我们都拿着这些钱去服务工农伯伯阿姨们,我们看到路边有乞丐什么的,我妈咪都会施以援手,给他们一些钱寄予鼓励,我们看到一些清洁工在路上扫地,如果没有急事的话,我们也会上前帮他们。”赵子贤笑着摸摸头说,他完全不知道薇克拉拉问他这番话的目的,只是傻傻呆呆地照答了出来。
“哟,听起来,你的家人也挺有爱心的呢,你说你爸是乐九啊,他一来我们这,就一直帮助着工农们干活,老能干了!我又听你妈也这么有爱心,我就心满意足了。”薇克拉拉听到赵子贤说了这番话,相信了他们全家都属于那种,很有爱心的慈善家。
慈善家与布尔乔亚的区别在什么,布尔乔亚是有钱了,还一直剥削着许多无产者,慈善家恰恰相反,他们是有钱了,一直不断地帮助着穷苦百姓,这就是区别。
“对了,校长,三天后,我跟雪晶就要离开咱泰拉了,我们要回到方块去,领导大家战斗。”赵子贤站起来,向薇克拉拉鞠了躬,即使他们根本不是真正的师生关系,但是赵子贤还是表现得把她敬为自己的老师,“感谢校长的一番教诲,子贤今后当终身难忘,不负使命,努力为方块革命主义事业而谋定。”
“哈哈哈,你还没来之前,我就听人家说了,你是方块的小神童,想东西、谋事等等方面,都是运筹帷幄,不用说太多的东西,就无师自通了。”这句话,惹得薇克拉拉一直笑着,她这是为赵子贤这种如同保证书似的发言表示支持与赞扬而笑的,并不是笑话赵子贤,毕竟赵子贤都把她当成自己的师长一样来对待了,哪里有可能笑话他的呢。
“是吗?方块百姓们给我强加到一顶帽子而已,论智慧,我可能比不过我们家政委啊!”赵子贤笑着说,他这真的是太谦虚了啊。
“总之啊,你来的时候,我们私底下都欢呼得不要不要的呢!”薇克拉拉走向前,拍了拍赵子贤的肩膀,她那和蔼慈祥的目光,瞬间让赵子贤联想起自己的母亲林汐白。
“校长,您放心,雪晶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我不会伤害她一点半点的。”赵子贤坚定地说,他很清楚,女人是用来宠的,不是用来打的。
“好好好,你要是敢欺负她,我看看你还敢不敢来泰拉了。”薇克拉拉也笑着对他说,她没有说狠话的意思,也是开着玩笑的。
事后,白雪晶就与赵子贤收拾行李去了,他们十分地珍惜泰拉这个美好的地方,但是没办法,迫于学院的压力,使他们又不得不回去了,可以这么说,他们舍不得离开这里。
赵子贤挽着白雪晶的手,一路拉着行李箱,慢步地走出人民中心,他们刚刚到门口就看到了,这里许许多多的工人都等着他们的出现,他们是来向赵子贤与白雪晶告别的,他们整整齐齐地站成一列一列的,看到赵子贤与白雪晶过来后,伸出手与他们握手,赵子贤看得很感动,顿时间泪目了,千言万语都说不出来,有的甚至热情地与赵子贤拥抱着,他们也都很舍不得赵子贤离去。
“子贤,你听好了,去到那边,要乖乖地听大哥的话,然后记住了,不准欺负我弟媳妇,否则我不会饶了你的。”乱炎迎面走了过来,一把抱住他,又抱住了白雪晶,向他们表示着惜别之情。
“小呱,乖啊,去到那边以后,要听你妈咪的话,放暑假了,有空的话可以过来找二哥玩呐。”乐九也走了过来,吻了他的额头一下,这是父亲对儿子不放心的表现,但是他也很明白,父子之间是终有一别的,这点是终究不可能避免的。
“赵子贤同志,苏维埃永远为你打开泰拉党大门,希望你回去以后,能够更加努力的为方块革命主义奋斗。”尼科夫也走过来,向他鞠了躬,表示苏维埃党将永远与他们是朋友。
“谢谢,我一定会努力的,为了我们方块革命主义事业而奋斗终身。”赵子贤向着他们三个人各自鞠了个躬,就这样辞别了。
政委派出的直升机还要有个两时辰才到达,他们只能在停机坪这里耐心地等待着,这时,他们仨人又出现了,乱炎背着一大筐玉米,尼科夫带来了一把武士刀,乐九则带来了一块手表。
“小呱,去到那边以后,我们会想你的。”乱炎带来这些玉米,就是为了让赵子贤不要忘记这泰拉的特产。
“赵子贤同志,保重。”尼科夫带来的这把武士刀的刀柄上刻着他们三人的名字,目的是让他们一辈子不离不弃,不会忘记了各自的名字。
“小呱,去到那边要听话啊!”乐九给的这块手表上,印着他们俩父子的合影,那个时候是赵子贤小时候拍的了,到现在为止,想不到乐九还存放着呢。
赵子贤很是感动,一把抱住了他们三人,有无数想说的话都无法脱口而出。
直升机到了,属于他的泰拉之旅也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