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贤,你确定你要走了吗?”看着伤势痊愈后的赵子贤,白雪晶不由自主地问道,她非常担心赵子贤现在的身体状况,所以才这么问他,她很害怕这人会在中途旧伤复发,那一会儿就真的彻彻底底的要啥没啥了。
“必须的,我如果这个时候再不出头,那我就像一个懦夫胆小鬼一样,只会躲避着,我这会变成千古罪人的啊。”看着赵子贤换上苏维埃党的军装穿上他的小靴子,白雪晶是有多么的惊慌失措,她可不想再看到有一位自己挚爱已久的人消失在眼前就离去了。
“不行!我不想你离开!”眼看赵子贤就这么起身,准备要离开了,白雪晶从他身后抱住他,她可能是因为情绪有些失控了,她看到赵子贤这刚刚伤势痊愈,就要急匆匆地奔向战斗,她有种激动的心情。
“乖,别怕,等我回来。”赵子贤回头,用手摸摸她的头,然后又亲吻了一番她的额头,就这么走出门去了,白雪晶此时此刻泪流满面,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她坐在椅子上想了想:我现在能做的,就是不去给他添乱!于是,她收拾了一番在这里的行李,就回人民中心去了。
这边,在军营里,乱炎正组织大大小小的官兵们来召开会议,他告诉了这些官兵们,这该死的张静渊想要让苏维埃党陷入于死地的消息,让所有军官听完,有的一下子就认定了,有的还在半信半疑,有的二话不说就否认了。
“二哥,我来了。”随之迎面走来的是赵子贤,他看到赵子贤穿成这副模样,还就噗嗤地笑起来,哈哈,这样子像极了他以前刚刚当兵的那一会儿,简直是像极了!
“你来了啊,过来,我们在商讨要如何政变的事情。”乱炎一把将他拉了过来,并且叫他出一下自己的计策。
“这一点,可要大家的帮助了!”赵子贤在黑板上写下了各个战斗技巧,以及该如何抓住张静渊的东西,他对张静渊的生活、行为举止很是了解,毕竟上一秒还是自己的张伯伯呢!
“好,武力方面的叫交给大家了,文斗方面的,我已经让我爸比和尼科夫拜托报社去写报道了,下边的就是,在我二哥一声令下,大家一起杀进去,擒拿他!”赵子贤用粉笔重重的点了一下黑板,他仿佛对这次行动还是有些缺乏信心的呢。
这天晚上……他们开始行动了。
“记得,右臂胳膊上扎着锤子镰刀旗帜的士兵就是自己人,今晚九点开始行动。”
在赵子贤的吩咐下,他们一切都按照他嘱咐的来做,一点都没有误差地一一照做,乱炎亦是如此,他知道自己四弟的小计囊里藏着不少宝藏,以后可还要多陪他聊聊兵法这些的呢。
“还有五分钟,同志们,再坚持坚持。”乱炎看了看手表,时时刻刻地等待着时间到。
然而此时,赵子贤正在人民中心里,陪着白雪晶睡觉呢,他这个身体还没有好的彻底,还是有一些小毛病没完全康复,就比如说嗜睡的这一点,所以他只能乖乖的回来睡觉,而不是出去与战士们战斗在一起,白雪晶看到他这天晚上早早的回来了,心里也是挺开心的,两人抱在一起,睡得老香了。
“还有两分钟,同志们,再等待等待。”乱炎急促地看着这表,一边在原地走来走去的,他在想什么呢?万一这次的行动失败了,那就会遗憾千古的,他们也会成为苏维埃党的历史罪人,到时候的局面就难以收拾了。
这边,张静渊还安稳的坐在他的办公室里吸烟了,他吸的老香了,而且都是吸一口喷一口的,他一边不知道在批改着什么文件,一边抽着这烟,让整个办公室里充斥着乌烟瘴气。
“还有一分钟!”乱炎喊出了这个数字后,身后的战士们全都将枪械上了膛,随时整装待命着,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信心与阳光,他们所信仰的正是伟大的方块革命主义,而不是那为布尔乔亚做牛当马的资本主义!
这边,尼科夫拿着望远镜,正眺望着远处的人民中心,看着他们那边会不会闹起什么风风雨雨的,乐九则在负责与报社管理员交涉着,企图从报社管理员身上获取写这篇文章的机会。
战斗,开始了!这是一场不一样的战斗。
“同志们,出发了!”乱炎掏出了驳壳枪,朝天虚开了一枪,他身后的战士们个个便冲出了军营,向着了人民中心去,他们的目标都是一致的———解放泰拉!
“杀!”喊杀声响彻了整座城,一些不知真相的百姓们纷纷起来围观,看到当头的还是几个机枪兵,这可把百姓们吓坏了,这才有了几天的安宁,但是今天这是怎么了?又要开始战火纷飞了吗?
张静渊在办公室里才听到这喊杀声,吓得赶紧望向窗户外边,看到一大帮乱炎的士兵,手里拿着铁家伙的,感到很是好奇,他不知道乱炎这是要干什么呢?于是,赶紧的打电话吩咐门外的警卫,切记要严防死守,让他们不能掉以轻心,如果这玩意搞错了一步,啥屁当场都没有了。
“同志们,给我冲!”乱炎叫来了坦克兵,这次是开着t—34来撞门的,这些警卫可就傻眼了,这乱炎还有坦克的啊!有坦克那这还要怎么打?战士们人人手里都手执zs—3,无所畏惧地冲向前,捍卫自己心中的信仰。
t—34撞飞了人民中心的铁门,上头的机枪手扫射着敌人的躯体,让他们很快的便毫无眼泪的成了筛子,有了这坦克的帮忙,还愁什么是做不到的吗?
“大事不妙了,门已经被冲破了!”一名警卫急匆匆地跑进来向张静渊汇报道,张静渊这才意识到,这下子自己所有的事情都败露了,这下子自己要失败了。
“打倒张静渊!还我苏维埃党!”乱炎又往天花板开了一枪,他们此时已经杀到了这里头来,一大帮警卫们奋力抵抗,但无奈寡不敌众,能打得过吗?当场就举手投降了,但是狠心的机枪子弹哪能让他们投降呢?他们还是当场就被毙命了。
张静渊见大势已去,早就打开了自己办公室的大门,老老实实地等待着他们前来抓他,没办法,看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暴露了。
乱炎他们来到了他的办公室门口,十几杆枪指着这张静渊的脑袋,让张静渊感到很压抑,手想拿起水杯来喝都是瑟瑟发抖的样子,乱炎示意让他们把枪放下,并且假意训了他们一顿:“你们这帮蠢货,怎么能把枪对准张总书记呢?”随后,这些士兵们才将枪放下了。
“噢,我亲爱的总书记,您好啊。”乱炎先是假装微笑着望着他,让张静渊感到一阵心慌,他根本不知道这乱炎想干什么,不过看刚刚门外的这架势,估计什么都清楚了吧。
“乱炎,你想干什么?想谋反吗?”张静渊满头流着大冷汗说说。
“不不不,总书记,您可能误会了,我呢,这次来,是想让总书记您看看这些照片。”说完,乱炎将照片甩到他的桌子上,里边都是他贪婪地捧着钱财的证据,“呀呀呀,我说张总书记啊,您恐怕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吧,叫做君子用财,取之有道,您整天口口声声地对我们说,要消灭布尔乔亚,可是自己呢?为什么也是个布尔乔亚?难道这就是您利用我们的理由?”
一切都是因为万恶的利益才挑起的,方块革命主义从这一刻起,才算是真正的解放了泰拉人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