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贤,你准备好了吗?”乱炎身穿着迷彩衣,来到赵子贤宿舍门口敲门并问道。
“准备好了,只是……”赵子贤闷闷不乐地回答道。
“只是怎么啦?”乱炎不解地问道,平常就他最关心赵子贤了,没有之一。
“我这边刚刚接到政委的来信,他听说了我帮大家革命胜利后的消息,他特别开心,可是这也标志着我不得不离开的命运……”赵子贤不开心地答道,他很清楚,如果离开这里,就离开了现在朝夕相处的同志们,如果离开这里,就离开了他亲爱的家人,如果离开这里,就离开了这面锤子镰刀的庇护下……
他清楚,自己的祖国固然很重要,如果说方块革命党是他的父亲,那么苏维埃党就是他和蔼可亲的母亲了。
“唉,这也是不可避免的,毕竟在咱家里还有一个麦块党的蛆虫没消灭干净呢,等你消灭完了,来我们这里玩!我请你吃你最喜欢的玉米!”乱炎知道赵子贤现在心情很不好,于是用着自己当哥哥的职责说出来道。
“真的吗?我真的还能跟二哥见面吗?”眼看着赵子贤两眼泪汪汪的样子,真叫乱炎心疼不已。
“哎呦,你说说你都多大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哭哭啼啼的,太丢人了,把眼泪给我收回去!”乱炎使用了自己当哥哥的权威对他说,他们都很清楚,对于大丈夫而言,泪水就是最大的侮辱。
一个真正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不应该有泪水的,他们都很清楚这一点,男子汉都应该光明磊落的做人,而不是一味地逃避事实,男儿流血不流泪这句话,也因此而来。
“男儿当自强啊!四弟!”乱炎一把抱住了他,他很清楚,他们兄弟二人相处的时光注定不多了,他们都为各自的离别感到依依不舍。
“二哥……你不要离开我……”赵子贤哭着抱住他,他此时此刻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还是那么的淘气、不懂事,这有什么办法呢?
“乖,等我以后有空了,我一定会回去看看你的!二哥答应你,好不好?”乱炎摸着他的头说。
这才让赵子贤止住了眼泪,跟他拉了勾作证,这看似很小孩子家家的东西,其实已经给赵子贤莫大的安慰了。
赵子贤换上了装备,他身着一身平常穿的白色汉服,手里没有拿任何的武器,但是这他的这汉服里头有一层是防弹衣,这也是乱炎他们对他的爱,不忍心让他年纪轻轻地就残了。
“四弟,你一会儿记住了,到山上以后,你就装做左顾右盼的,不要问为什么,懂了吗?我会派人开着直升机去暗中掩护你的,这一点请你放心!”乱炎拍拍他的肩膀,鼓励着他说。
“放心吧二哥,该怎么做,我心里都有数了。”赵子贤啃着个大苹果说,他这个苹果是怎么来的呢?
“好,这次的行动就全靠你了!推翻麦块党的未来也全靠你了!”乱炎握着他的手说。
行动开始了,赵子贤开着辆摩托车去的,他完全不慌,因为他坚信苏维埃党的钢铁力量,也坚信方块革命主义的强大力量,他相信这些都会保佑他这次平平安安的回来的,即使他身穿着防弹衣,头上都也还戴着个安全帽,但是就是不知道这防弹衣靠不靠谱,结不结实,怕就怕一会儿被人开枪打死了啊!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啊!
他此时此刻也就只能用这句话来进行自我安慰了,他找不到其他话语来描述此刻紧张的心情了,他永远相信国际歌为他带来的精神,永远相信保尔为他带来的意志。
他到达了计划的部署地点,这个地方很隐蔽,基本上看不到任何的人烟,果然是个藏身之处啊,这个简慕还真会挑地方呢!
他顺着这附近的小河一路前行,这河畔旁边遍地都是野花海,好漂亮啊!在这里有着许许多多一般人都没有见过的宝贝,在这里有着五彩缤纷的河流,这难道是彩虹河吗?在这里还有着飘柔绚丽的蝴蝶,好美啊……他闻着花香,停下车子,因为不想破坏了这里的生态环境,这里的大自然与人是一体的,他真心不想破坏这里美好的一切。
也不知道简慕是遇到了什么好的运气,居然挑了这么个风水宝地,真不错!
他一步一步地寻找着,突然发现,前边有一些线索,他注意到地上有一朵菊花上有一丝血迹,连忙地拿出放大镜进行验证,结果完全吻合血渍,这不就说明了,简慕非常有可能在这附近躲了起来,这些血渍就是他与苏维埃党士兵交战时受伤后而留下的。
他沿着这血渍继续向前寻找着,放慢了脚步,不敢放过一丝痕迹地寻找,这时,身后突然有人勒住了他的脖子,并且拿着匕首在他的脖子前晃悠着。
“你是……简慕?”赵子贤先是深呼吸了一下,放淡自若的问道。
“正是,好久不见哦。”简慕冷笑着说,他知道他谋反的事情已经败露了,所以不得不采取这种特殊措施来。
“你究竟为什么要造反?”赵子贤很心平气和地对他说,他实在是搞不明白,简慕为什么要背叛自己的信仰去投靠布尔乔亚的阵营。
“你说呢?相信你聪明的小脑袋瓜子一定很清楚吧!你说对吧,小神童?”简慕讽刺他道,他叫赵子贤小神童其实就是为了讽刺他的智商像一个儿童似的。
“你为什么要助纣为虐?”赵子贤对他破口大骂道,他这个人就是这样,跟各种各样的人都合得来,但是唯独对这种不忠诚的人最为不满。
一个人如果选择了一项事业,那么他就必须完完全全为这项事业而去投入大半个余生,而不是与敌人狼狈为奸,赵子贤就最讨厌这种人,吃着百姓们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粮食,做出对百姓们不公的事情。
“哈哈哈!布尔乔亚他们有钱,你们有吗?布尔乔亚答应我了,他们说,我只要将你们的情报告诉他们,就答应给我一大把笔钱呢!你再看看你们,要钱没钱,要枪没枪,你们就是个屁!”简慕大笑着,他将他的那把匕首渐渐地要顶着了赵子贤的脖子说。
“钱财这种东西,就是布尔乔亚的产物,你看看工农们,他们靠自己的双手辛辛苦苦赚来的东西,凭什么要被那些地主老财地剥削走了呢?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不公平,我们现在将心比心吧,假设你现在是工农们,你这样被人剥削走你的劳动成果,你心满意足吗?你开心吗?像你们这种布尔乔亚,必将死于工农的锤子镰刀之下的!”赵子贤完全不慌张地向他谈着,他已经做好了万死的准备了,自从他入党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随时做好了为方块革命而献身的准备。
“够了!我已经受够你了!受死吧!”就在简慕想要用刀划他喉咙时,身后的一声枪响打碎了这一动机,简慕被击毙了。
“呼,我说二哥啊,你们怎么现在才来。”赵子贤喘了口气说,他这都等了多久了啊。
“对不起啊,来晚了!你没事吧。”乱炎收起了枪,着急地问道。
“我没事,只是这人……唉,他已经彻底地变成了金钱的奴隶了。”赵子贤望着简慕那倒在血泊里的尸体说。
这就是事实,布尔乔亚终将会死在工农的锤子镰刀之下,有剥削就有斗争,有斗争就有剥削,两者是相互对立的,这是不可磨灭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