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玉珂作为高丽国的公主,她当真是从未见过叶阳这样的男人!
更何况,也不会有哪个男人胆敢会对她如此行事……
不仅是将其看做侍女奴隶似的任意驱使,还对其颇多污秽之语又上下其手!
崔玉珂越想越气:“我堂堂高丽公主,怎能被你这个混蛋任意欺辱!?”
“你……你就像是个时常诓骗女子的采花大盗!”
毕竟是一国公主,到底是不如寻常女子那般会骂街。
因而,对崔玉珂这番看似凶狠的怒斥,叶阳反而更加兴奋了!
他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几分,嘴角勾起笑意道:“承蒙夸奖,崔公主还是省省力气吧!”
说话间,高丽国风格的外衣、长裙、腰带、内衬包括女子最羞人的肚兜等衣物,开始一件件的从床榻上被丢了出来……
待衣衫褪尽,白里透粉的如玉娇躯完美的展现在眼前!
床榻上的两人,已然可以做到了坦诚相见!
叶阳深深吸了口气,他紧紧的将怀中美玉抱紧,似乎只有此时此刻,才能让他更好的放松下来。
也只有如此短暂又迷人的欢愉,才能让人忘却此前的烦恼与压力!
叶阳这些日子里,看似毫无波澜,实则心里所思所想,早已是让他的精神疲惫不堪。
需要考虑的事情很多,需要顾虑的事情也不少……
唯有此刻,女子的温香软玉如同甘霖般,能够让叶阳疲倦的精神得到充足的放松与舒畅!
伴随着崔玉珂落败的悲鸣与低吟婉转,她的娇躯再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力道。
“你个无耻的家伙……!”
崔玉珂本想试图紧咬贝齿,奈何终究是被连之下破开了心防。
她忽而张开樱桃小嘴愤怒的咬在了叶阳的肩膀,如同是将心头的屈辱全都宣泄出来似的,愣是死死咬住不松口!
叶阳闷哼一声,肩膀的鲜血瞬间渗出。
但不知是不是错觉,在这样被咬着的轻微刺痛与席卷全身的,居然有一种说不出的爽感!
这强烈的刺激对比之下,叶阳
……
而就在驿馆内某个房间仍持续着战斗时,驿馆外面却忽然赶来了一大批人。
褚兴怀不仅去而复返,甚至还带来了大队人马!
这都他家中的护卫好手,足足有四五十人。
褚兴怀面目狰狞道:“你个狗奴才,果然是在诓骗老子!”
“我已经去查问过了,将军府这几日并无亲戚往来,那关俊泽的几个好友中,也没有你们这号人!”
“来人,给本公子将这里统统围起来!”
褚兴怀一声令下,顿时四五十号精壮护卫们将此地围的水泄不通。
这般大场面,早已让对面没走的几个公子哥看傻了眼,包括偶有路人也频频侧目。
“褚公子是疯了吧?要搞这么大事?”
“居然带人把驿馆给围了,不怕被降罪吗?”
“啧啧,有好戏看了,这位褚公子还真是要冲冠一怒为红颜了!”
渐渐有人低声交谈,同时也有不少目光疑惑的看向了高丽国的驿馆庭院内。
“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大胆?竟然让褚公子带来这么多人!”
而这时,始终守在门口的胡伟严踏前一步,他面无表情道:“褚兴怀,你本可以捡回一条命好好活着,非要来主动找死?”
褚兴怀怒喝道:“你个狗奴才,少在那里危言耸听!”
“找死?倒是不知道是谁在找死!”
“现在马上让你家主子滚出来,还能少遭些罪!”
胡伟严平静道:“办不到。”
“我家公子正与高丽公主相谈甚欢,说不定今夜会在此过夜,怎会此时出来?”
“何况……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骤然听到对方还可能在驿馆过夜,褚兴怀心底的妒火瞬间直冲天灵盖!
自己这些日子苦心追求高丽公主,却连其闺房都不得而入。
可偏偏,却被这么个家伙捷足先登,甚至还要过夜?
“你竟还敢问我是个什么东西?!”
“我就是能要了你这狗奴才贱命的主子!”
褚兴怀咬牙道:“今日,本公子就先砍了你,再去收拾那个混蛋!”
“来人,先将这个口出狂言的狗奴才双腿打断!”
话音刚落,顿时几个精悍的护卫闻声上前。
胡伟严冷哼道:“褚公子,你可真是威风。”
“居然在这驿馆重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就要目无王法的草菅人命不成?”
褚兴怀早有准备,他阴沉的冷笑道:“怎么,你是打算拖延时间?”
“告诉你,现在已经晚了!”
“你不就是想要个理由吗?那么本公子告诉你,你们假用将军府的腰牌,是不是重罪?”
“你们擅闯高丽使团的驿馆,又是重罪!”
“王法是吗?本公子现在就可以用王法治你们!”
褚兴怀毕竟是内阁大学士之子,哪怕再如何跋扈,好歹也还有点脑子。
“废话少说,去把他的腿打断,再把他的手砍了!”
随着褚兴怀一声令下,本已经靠近了门口的众人,顿时一拥而上,直奔胡伟严。
然而对此,胡伟严仍是面色淡然。
下一刻,在其身后忽然毫无征兆的出现了十余道身影!
这些人身穿飞鱼服,手持绣春刀,如此标志性的打扮只此一家!
——东厂,锦衣卫!
一时间,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
无论是那些护卫,又或者是褚兴怀,都有点发懵。
怎么会牵扯到东厂的锦衣卫?
但很快,褚兴怀想到自家父亲的权柄,他不由冷笑道:“难怪你会这么嚣张,原来是因为锦衣卫吗?”
“这就是你的底气?”
“呵,可惜即便是东厂的厂公,那大太监汪平见到了我父亲,也得低下脑袋恭敬以待!”
“凭几个锦衣卫,就想狐假虎威的吓唬本公子?简直是做梦!”
胡伟严似笑非笑道:“锦衣卫若是没有理由,确实不太好有所行动,但谁说今日只有锦衣卫?”
正此时,一阵马蹄声急促飞奔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