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很喜欢这个游戏,她又陪着他玩了几盘。
而系统也在这个时候再次找上了门。
在听到系统的声音后,她无奈的说道:“我说你最近是不是很闲?”
“也不是,只是有点好奇宿主为何不好好让他修习,反倒遂着他的心意玩起了这个?”系统百思不得其解。
“你有没有听过快乐学习法?”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道。
系统确实没听过这些奇奇怪怪的名字。
“放心,不是什么作弊手段,我只是希望他能够不要有那么大的压力,凡事顺其自然就好。”这确实是她的心中所想。
“宿主的想法是好的,但是不要忘了,如果任务失败也会有相应的惩罚的哦。”系统一板一眼的说道。
不过这也勾起了她的好奇:“不过说来你只对我讲过任务完成会有什么奖励,倒是没有说过还有惩罚一说。”
“当然有。”系统忙说。
那样子像再次怕被她钻了空子一般。
不过看到系统这样她的心里倒是有了一丝了然。
系统觉察到她内心的想法,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任务失败了小心触发反派的黑化值,到时候把将宿主刺个对穿的情节提早个几年。”
她???
“那前后的逻辑和动机都不搭边的东西,你是怎么能将这种没头没脑的惩罚剧情说的这么顺口的。”她合理怀疑系统就是为了鞭策自己。随口瞎掰了一个理由。
“宿主请不要质疑我的能力,在这个世界里面我的存在就是最大的金手指。”系统开始沉醉的自夸道。
好好好,行行行。
“说完了吗?”她问道。
还不等系统答话,她再次将系统请了出去。
“好走不送。”她真是信了系统的邪。
被强制下线的系统???
回过神后的苏荛又陪着姬离随便东聊聊西扯扯,等混到了天色渐暗的时候。
她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整个人的脸上都散发出了生机:“走,我们回府。”
“姐姐,离我们之前定的似乎还早了半个时辰。”他有些迟疑的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总感觉最近下课的时间越来越早,他一开始以为是她为了照顾自己,但是现在从她眼里抑制不住的喜悦看来,似乎是故意为之。
“是吗?”她佯装思考的样子默了两秒,随后理所应当的说道,“许是现在的日头短了,差不多差不多。”
说着就要拉着他一同离开。
他虽然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搭上了她的手。
“也不知道今日春莺做了什么好吃的。”她喃喃道。
这个时候,他的肚子也不争气的叫了一声。
“看来今日早些回去是对的。”她从怀里拿出了一颗酥糖递给了他,“喏,先拿这个垫垫肚子。”
见他没有接过反倒羞的别过了头。
她无奈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慰道:“等你日后到了一定的修为,就不会有这样的烦恼了。”
“不过嘛,别看我现在到了筑基后期,但是我还是很喜欢吃吃睡睡这些东西。”她表示很享受现在的状态。
这才是摆烂人终极的目标好吧!
完成全员HE是根本任务,但是额外的爱好也未尝不是锦上添花的存在,她倒觉得像姬离这样拘束着自己很是不好。
如果能像自己活得咸鱼一点,也许就没有那么多的烦恼了。
没有什么问题是一道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和烧子鹅解决不了的。
如果解决不了那就来两道。
见他还是没有要接过的意思,她又来到了他的面前,手捏着那块酥糖弯下身子笑道:“阿离,跟我学。”
他这才抬起了头但是眼神还是有些闪躲。
“啊。”她指了指自己张开的嘴巴,又指了指他。
他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思,也顾不得害羞一下子抢过了她手中的糖块。
“姐姐,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整个人转了过去,背过身闷闷的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她眨了眨眼睛,心里却是软软的。
见他背对着自己不知在鼓捣着什么,她有些好奇刚想探过身子看看。
不料这时他却突然转身。
两人迎面相撞。
好在她反应迅速,飞快的别过了头。
不然刚才自己的唇就差点印在了他那笔挺的鼻梁上。
“好险好险。”她拍了拍胸口嘟囔道。
而他似乎没有意识到刚才即将发生的一幕。
“姐姐,我们一人一半。”他举起了手中的酥糖。
她见那颗给自己的糖明显要比他手上的大上一圈,她试着说服:“阿离,不如我们换一下,我还是喜欢吃你手里的那块。”
他却固执的摇了摇头,再次将大颗糖往她的唇边举了举:“姐姐若是不吃,那我也不吃了。”
“好,我们一起吃。”见实在拗不过他,她用手接了过去含在了嘴里。
姬离这才跟着她的动作也吃下了那颗酥糖。
“看来下次出门要多带一点了。”她想了想。
他听到后却罕见的摇了摇头喃喃道:“不要,这样才甜。”
她没有听清低头问道:“嗯?你刚刚说了什么?”
“没什么,姐姐我们快些回去吧。”他抬头冲她笑道。
两人就这样一路说说笑笑的回到了府中。
不出意外,春莺也在这个时候将晚膳做好了,韩熙君和许之逸二人都在膳厅候着。
等大家都坐好后,就又到了每日例行吐槽的环节。
“大师兄今日看起来怎么闷闷不乐的?”苏荛发现席间的气氛有些低迷。
只见韩熙君面露苦涩的摇了摇头。
一旁的许之逸接过了快要掉地上的话茬:“别提了,骊州现在不是都恢复的差不多了嘛,我和师兄盘算了一下,只剩下河堤重建的问题需要解决。”
她听后想了一想,骊州境内大至两处重要的排水、蓄水堤坝被洪水冲塌,小的更是不计其数。
如果修缮不及时对于后续农田的灌溉也会产生一定消极的影响。
总而言之就是后患无穷。
“而且我们实地考察了一下发现,这次堤坝损坏严重的原因,洪水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原先建造堤坝的材料本身就不牢固。”他继续说道
“骊州当地所产的碎云石材质松散,稳定性不高,并不是建造堤坝的首先。”韩熙君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