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机关算尽,本意与上官风决死一战,但终究不是对手只得慌乱逃窜,无意中那龙脊骨剑被本川所得,随即与火煞鬼头大刀相融,炼为神兵,这神兵现世之时,上官风一个分神,无意中坠入深渊,鬼先生几人闻讯而至却是为时已晚。
风铃将火师带回客栈,按照鬼先生之吩咐加以施针,此次火师遇难,风铃心中也是百般自责不已,若不是自己试探上官风,逼出他那本川心魔,也不会有接下来的这些事情发生,看着躺在床榻之上一动不动的火师,风铃莫名的一阵心酸,想起初入羽林宗之时,每天在那阴冷的大殿一遍又一遍的研习功法,这么多宗众之中,唯有火师每次见她皆是笑脸相迎,那笑容如此纯洁善良,想到这里,一向要强的风铃不免眼中闪过一丝泪痕,这时,寂静的房间内只听火师胸口处咔吧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碎裂,风铃慌忙起身在火师胸口摸索着,原来是火师那块灵犀木,风铃拿起灵犀木自言自语到。
原来是一块破木头,想必这荒漠常年干旱,连这木头也受不了了,这就是你的命啊。
说完随手正要将灵犀木丢弃,火师忽然微睁双眼,声音低沉的说道。
不,不要扔。
风铃连忙拿起木头放到火师枕旁轻声说道。
什么,你是说这木头吗。
还没等风铃说完,火师已经再次陷入那昏死之状,风铃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好将火师被子轻轻挑动两下随后直勾勾的坐下来注视着火师。
经历了这么多事,也许是太过疲惫,风铃不自然的合上双眼缓缓睡去。
风铃,你好大胆,竟连同火师一起欺骗于我。
风铃神色大惊看向黎洛。
宗主,属下知罪,只不过,火师真的是与那上官风情投意合,这棒打鸳鸯的事我也不想。
黎洛闻言一脸轻蔑的说道。
哼,棒打鸳鸯,难道你不知你是我羽林宗隐卫嘛,而隐卫最忌讳的是什么,说。
风铃被黎洛如此训斥,不自然的掉下了眼泪。
回宗主,是,是情,无论何时我们万不可动情。
黎洛轻甩衣袖,一脸气愤的继续说道。
亏你还记得这些,这火师若是动情也就罢了,你居然还在旁边烘托,而那小子还是上官将军府的人,你说我和如何治你的罪。
风铃闻言一个叩首低声说道。
属下办事不力,全凭宗主发落。
黎洛轻轻一笑走上前来,轻抚了一下风铃的脸颊犹豫片刻说道。
你倒是诚实,既然你对羽林宗这么忠心,那我就交给你办一件事,办成了我便放过你。
风铃又是一个叩首,并未说话,黎洛此时打了一个响指,只见几名身着黑甲的羽林亲卫将火师与上官风二人五花大绑的押了出来,这昏暗的羽林大殿瞬间变得有了些许人气,风铃见状大惊失色,黎洛随手在袖中拿出一把匕首放到风铃手中轻声说道。
这棒打鸳鸯之事你不是不愿意做吗,我偏要让你做,别忘了,你是隐卫之首,不应该对任何人动情,哪怕是我,这两人今天你必须杀一个。
风铃见状拼了命的摇着头,语气中略带哭腔说道。
不行,我做不到,放过我吧宗主。
黎洛见状依然不依不饶,低头在风铃耳边轻声说道。
别忘了,我知道你妹妹的下落,你若是今日不随便杀一个,我便杀了你妹妹。
风铃软肋被一语击中,当年自她入羽林宗那一刻,便和妹妹失散,这骨血之情,多少年来一直折磨着风铃,这也是她为什么对火师这么好的原因之一,无奈之下,风铃只好缓缓拔出匕首目光呆滞的朝上官风走去。
火师见风铃要动手,也是声嘶力竭的喊道。
姐姐不要杀他,要杀就杀我,姐姐,姐姐。
一声声姐姐恍如瞬间将风铃惊醒,正在不知所措之际,被绑缚的上官风破口大骂道。
黎洛,你个阴损小人,有能耐和小爷单打独斗,竟用些下三滥的勾当,你以为用迷药迷了小爷,小爷我就会就此屈服吗,你今日若是动我我和娘子一个手指头,我爹是断不会饶过你的。
黎洛闻言轻轻一笑说道。
哼,娘子,这可是我羽林宗,而火师是我羽林宗的隐卫,怎么就成了你的娘子了,我告诉你,她生是羽林宗的人,死是羽林宗的鬼,你就别打主意了,至于你爹,他就在我这羽林宗,你要不要看看。
说着,黎洛又是一个响指,羽林大殿黑暗处,身着一袭金甲的上官不败缓缓走了出来,随即便在黎洛面前单膝下跪说道。
宗主万安,上官不败参见。
上官风瞪大双眼看着亲爹,一副惊骇之色喊道。
不可能,这不是我爹,这不是,黎洛你休要诓骗我。
黎洛一脸蔑视的看向上官风轻声说道。
我当然是在诓骗你,那又如何,难道你不知道,我这易容术也是天下无双的吗,让我想想,听说你和圣火宗火煞甚是要好,那我把你杀了以后便将你的头颅送给火煞,依照上官不败这老匹夫的性子,定然会大军压境灭了圣火宗,随后我再命人放出口风,就说天道宗为维护世间正义要与上官将军府开战,如此一来,上官不败肯定会先下手为强,转而灭了天道宗,你看我这主意怎么样。
上官风此时悲愤交加再次破口骂道。
黎洛你就是个阴险小人,有能耐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黎洛衣袖轻轻一甩,轻言说道。
放开他。
羽林亲卫闻言立马将绳索去除,上官风扫视了一圈周围继续说道。
我的兵刃呢。
黎洛又是一个回首,两名侍从抬着降魔杵走到上官风面前,上官风一把抓起降魔杵冷哼道。
黎洛,你拿命来,看我天王境。
说完,上官风浑身蓄力纵身朝黎洛冲了上去,黎洛不紧不慢只是眼睛猛的一瞪,一道紫黑色气流在身后射出直接击中上官风胸口将其掀翻在地,没等上官风反应过来,嗖嗖嗖又是三道气流直击上官风胸口,这气流力道极大,迫使上官风瞬间失去了攻击力瘫坐大殿麒麟石像之下,黎洛一脸无所谓的态度轻声说道。
我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呢,哼哼,天王境也不过如此,我现在已经破了魂劫,你就是天王现身对我而言也无异于自寻死路,哦对了,我刚想起来,你爹若是真灭了天道宗与圣火宗,我羽林宗岂不是名正言顺的就成了和圣朝第一大宗了,到时候我再集结一众文武,联合参奏你爹排除异己之罪,待他被圣君问罪之后我便会替他求情,打入天牢关上一阵子算了,以示警戒,随后便可官复原职,不过这入了天牢是生是死我就不得而知了,你看我这替身像不像你爹那上官老匹夫。
上官风咬着牙根说道。
黎洛,你如此行径天人共愤。
黎洛没有理会上官风,只是轻轻一笑,随手打出一道紫黑色法球将上官风毙命当场,火师见上官风惨死已然控制不住情绪失声痛哭喊道。
杀了我,杀了我。
黎洛朝牵制火师的两名羽林卫挥了挥手,摆脱束缚的火师一头冲向风铃,只听噗的一声,风铃手中匕首直接洞穿了火师的胸膛。
不,怎么会这样。
风铃神色慌张一把抱起火师失声痛哭起来。
砰砰砰,剧烈的房门敲击声将风铃在睡梦中惊醒,风铃环顾一圈四周,又看到躺在床上的火师,此时额头上已经渗出一层冷汗。
哎,原来是个梦。
随即风铃转身打开房门,是水月,水月一脸坏笑看向风铃,随后说道。
你就这么给我开门了,就不怕遇到歹人夺了你的性命嘛,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说罢,水月便上手去摸风铃的额头,随即便被风铃巴拉开。
别闹了,我只是练功而已,这房门敲得就像索命一般,除了你怕是没别人敢这么敲我的房门。
水月轻手轻脚凑到火师身边观察片刻说道。
火师她,没什么事吧。
风铃怕水月碰到火师的身子,随后快步走到床榻前一把将水月推开说道。
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火师只是睡着了,我刚刚给她服用了丹药,依我看,恢复个三四日应该就无大碍。
水月被这么一推,顺势直接撒娇一般抽出一把凳子跌坐上去。
哎,你总是嫌我碍事,再怎么说我也是有功的,那上官家小将军被心魔附体,若不是我出现你们怎么会抵挡的住那么一大群行尸走肉。
风铃闻言心想,虽然平日里四大隐卫各自为战,但此次冰晶现世还要仰仗这水月的一身修为功法,随即便轻声说道。
是是是,你有功,我的大小姐,你这么一夜未归是去做什么了。
水月随手拿起一只空杯子在手上把玩,一副懒洋洋的态度说道。
你这隐卫之首都发话了,让我去查看那上官金甲的下落,可是这茫茫荒漠中,连个兔子的影子都没有,哪里来的上官金甲,不过我倒是遇见了一件趣事。
火师闻声侧头看向水月。
哦?什么趣事?
水月指了指窗户,风铃心领神会的将窗户打开一道小缝,只见一群修士聚精会神的围绕着一名光头老者像是在说着什么。水月轻声说道。
看了没,那老头说自己是变戏法的,还会什么占卜医术,反正就是把自己说到无所不知无所不会,这不引来一群人在那里围观。
风铃关上窗户瘪嘴说道。
最近为了这冰晶,四方修士云集此地,这能耐大一些的呢就去了鬼市,这鱼龙混杂的呢就来了这客栈,想必全都是抱着一颗试试看的决心来到此处,例如你看到的这江湖骗子,多了去了,这有什么稀奇的,真是见怪不怪。
水月闻言随口反驳道。
我看他怎么不像是骗子,刚才我进门之时,那他身边还没有人,他见我第一句话就说我是自打圣都而来,我虽然没有理会,但他又说,麒麟过境,谁与争锋。这分明他就知道我是羽林宗的人呀。
风铃见水月这么说,眼珠滴溜一转随即急切问道。
他还和你说了什么。
水月努力回想了半天,吞吞吐吐的说道。
说是没说什么,不过他给了我这个。
说完,水月在腰中掏出一片木牌交到风铃手中,那木牌分明就是一块完整的灵犀木,风铃见这木牌与火师胸口碎开的那块完全一样,甚至连味道都是相同,随后对水月说道。
嗨,这就是一块破木头,八成你这老头见你小丫头生的俊美,想要结识一番。
水月闻言一脸嫌弃的说道。
呸,我怎么会看得上他,即便他是那渡了魂劫的高手,我也看不上他,风铃你这要是栓鸳鸯对,能不能给我找个好一些的英俊少年也罢。
风铃长叹一口气说道。
哎,你看这荒漠,除了那些如同泼皮无赖一般的闲散修士,哪来的英俊少年。
水月嘴角一撇若有所思的说道。
谁说没有,我看那上官家的小将军就不错。
风铃见状欲言又止低声说道。
你这个花痴,你可知咱们羽林宗与上官将军府向来不合,你还打那少将军的主意,这要是被宗主知道了,不得把你。
风铃没把话说完,随手便做了一个封喉的动作,随后继续说道。
不说这些了,你还是速去查明上官金甲的位置所在吧,这才是当务之急。
水月一脸不情愿的站起身缓缓走出房间,风铃见将水月打发走,随后在腰间抽出魂刃,一把插在门框之上,一把插在床头之处在火师周围布下一道结界,随后自言自语说道。
这老家伙到底是敌是友,容我去看他一看。
见结界生成,风铃点了点头紧闭房门朝客栈院子走去,此刻那一群修士正围着老头谈天说地,见风铃前来,一些修士不免在人堆里起哄说道。
这是哪里来的小妞儿,怎么之前没见过。
你看他那样,若是从了我,这冰晶不要也罢。
小妞,来陪大爷喝两杯如何,喝完了你那住店钱我给你免了。
风铃对于这众多修士的嘲讽见怪不怪只是微微一笑继续朝老头走去,忽然,三名大汉拦住了风铃的去路,风铃无意惹出事端,只得侧身绕过去,三名大汉见状直接大手伸直将风铃团团围住。
我说小娘子,你这要去干什么,不如上楼陪我三兄弟吃上些酒菜如何。
风铃冷声说道。
滚,别挡路。
几名大汉见风铃如此强横,其中一名直接伸手过来拉住风铃的胳膊说道。
好生厉害的小娘子,这般有个性,我喜欢,我喜欢,等会你就用力的喊吧,这荒漠是不会有人管你的。
风铃侧脸看向抓住自己胳膊的大汉,不容分说之际,随后便掐住了那大汉胳膊的关节处一个发力,只听咔嚓一声骨头断裂之声,那大汉直接吃痛躺在地上不断打滚,两名同伙见状,直接过来准备抱住风铃,可还没等大汉出手,风铃便已感知到了对方下一步的动作,只听砰砰两声闷响,那两名大汉的鼻骨已然被风铃打断,三名大汉在地上或跪或躺来回打滚,风铃抬头望去轻声说道。
怎么,这会还想请本姑娘喝酒吗,不想死的,抓紧滚。
那些围观的修士见风铃身手了得,一声怒喝随即一哄而散,眼下只剩下小老头与风铃面面相觑,小老头缓缓起身一个抱拳说道。
姑娘真是好身手,依我看,足有千魂境修为之上,在下雾隐禅师,只是游走于四方途经此地,并不是为了那冰晶而来。
风铃斜眼看去低声说道。
不必遮掩了,但凡来了这荒漠的都说自己不是为冰晶而来,来与不来,只有自己知道,不必告知他人。
雾隐禅师轻轻一笑随口说道。
姑娘和性子倒是纯粹,没有什么弯弯绕绕。
风铃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雾隐禅师随后说道。
我纯粹你也纯粹一些,说罢,你究竟来此是做什么的,用不用我提醒提醒你,之前一名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子,你给了她一块木牌,是何意。
雾隐禅师闻言随口一笑说道。
这个呀,老夫是修行之人,初来此处见与那名女施主有缘,便送她一件法器结个善缘罢了,姑娘我看你面带疲倦之色,莫不是身边有重伤之人需要照看,才使得你如此伤损元气。
风铃心中暗想,这老头什么来头,怎么像是什么都知道一般,随即风铃开口说道。
不容老先生操心了,我自己的事自己会办。
雾隐禅师闻言依旧不依不饶的说道。
这么说来,老夫我也算是游历四方,对于医术方面也是略知一二,如果姑娘不嫌弃,我可以帮你医治你那朋友一番。
风铃闻言随即婉拒说道。
不劳烦了,我那朋友已然恢复了大概,不日便可痊愈。
说完头也不回的朝客栈中走去,站在原地的雾隐禅师看向风铃的背影,随后自言自语说道。
哼,羽林宗,你以为你会瞒得过老夫的法眼吗,待我留你们几日观察一番便是,不过这客栈的确有师兄的残留气息,莫非他已经离开这里去了鬼市或是结界也说不定,看来这客栈只有羽林宗和一些闲散修士,我那师兄与一众大鱼应该在鬼市,好吧,那就去鬼市。
雾隐禅师心头一横,随即收拾东西朝荒漠深处走去。
上官风不慎失足落入深渊,鬼先生几人随即来到洞口查看,只见那一片漆黑深不见底,火煞随手祭出一道火团打了下去,只是那火团光线逐渐变暗也没有任何回音,鬼先生此时神色焦急的说道。
哎,这可如何是好,这少将军此时生死未卜,即便是出了这冥河,我该如何向大将军交代。
本川闻言拍了下鬼先生肩膀以做安慰,低声说道。
鬼五,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步田地,那就无需自责,你可别忘了,老夫再怎么说也是守了这冥河千年,虽然也有一些未知之境地吧,但是这深渊就让老夫带你一探究竟吧。
说着,本川身形一闪化出龙体一头扎进深渊消失不见。
鬼先生趴在洞口扯着嘶哑的嗓子喊道。
本川,你可快些寻到少将军。
啰里啰嗦。
深处,本川声音在那空洞的深渊久久回响。
当上官风眼睛再次睁开之时,发现自己身处一片碧绿的草地之上,蓝天白云间,那草地尽头还有一条小河画画流动。
这是什么地方,不是说冥河都是些乱石头组成的吗,怎么还会有这种地方,难道我又回到凡间了不成,那可不行,我还没有找到冥河之水救火师。
上官风努力砸了两下脑袋确实不是做梦,但眼前身处之地又不知是何处,只好缓步朝那河水走去,只是走了几步,边看那河岸旁有一名头戴斗笠的人撑着杆子像是在钓鱼,上官风想都没想便走了上去,到身前才发现,原来是一名钓鱼的老者,那老者鱼框中此时已有了三五条金色的鲤鱼,上官风一个抱拳行礼说道。
老先生,有礼了,敢问此处是何处。
老头并没有转头,而是声音阴沉的说道。
冥河。
上官风闻声一惊,随口问道。
冥河,据我所知,冥河皆是那巨石的堆叠而成,怎么会有这般世外之地。
老者并没有理会上官风,而是手腕轻轻一扣扯动鱼竿钓上来一条金色鲤鱼,见那鲤鱼个头之大,老头面露满意之色说道。
你一介凡人能来此冥河,想必修为也是不低。
上官风闻言脑袋翁的一声,心想这老头怎么知道自己是凡人,索性便心直口快的说道。
老先生真是好眼力,一眼便看出了我是凡人,实不相瞒为我此次入冥河来并不是挑起争端,而是为求那冥河之水救我未过门的未婚妻而已。
老头侧脸看了一眼上官风,低声说道。
我说呢,好一个双生之体,双修境界,你这样的人,世间可是屈指可数呀。
上官风不可思议的看着老头失口问道。
老先生真是好眼力,只是这么两眼便将我看的如此通透,不知老先生如何称呼。
老头长叹一口气仰天说道。
哎,我也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了,既然只是称呼,你就叫我渔翁罢了。
上官风轻轻笑道。
哦,渔翁前辈,但我看在你这冥河并非那亡灵之体,敢问。
没等上官风说完,渔翁随口说道。
是与不是都重要了,我只是觉得这冥河僻静,是个钓鱼的好去处便来了。
说完,渔翁随手丢给上官风一个葫芦说道。
渴了吧,喝点水润润嗓子。
上官风一把接过葫芦喝下一大口,正准备将葫芦还给渔翁,此时渔翁开口说道。
不急不急,剩下的,给你那朋友喝便是,这冥河不是什么好地方,你休整片刻自己就去吧,对了,我这几尾鲤鱼也送给你吧,这么久了,难得和人聊天儿,真是缘分。
上官风一个抱拳说道。
多谢渔翁。
随后便弯腰去拿那鱼框,当上官风再次直起身子时,眼前景色又恢复了突兀阴暗之状,不远处,只见鬼先生与火煞趴在一处深渊前像是在看些什么,上官风满心不解之色便朝两人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