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我有些害怕的问道。
“哈哈,你放心吧小伙子,我对你的身体没什么兴趣,另外,你的女朋友也不用担心,我的人还没有动她们,你知道是为什么吗?”中年妇女说道。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脑子里迅速分析了一下当前的情况,这里是个黑店无疑,在拿走了我们所有东西后没有杀人灭口,说明是发现了什么特殊的东西,会是什么东西呢?
我在我的随身物品里迅速过了一遍,最终有了确切的答案。
“是因为我的金牌吧!”我胸有成竹的说道。
中年妇女从兜里拿出了我的掘地金牌,用手摩挲着上面的图案,把上面的文字念了出来:“上掘山,下掘水,中间掘南北。呵呵,好大的口气,你说实话,这块金牌是哪来的?”
我心说这女人不会是我师父的老朋友吧,看来这回有救了。
“不瞒您说,大姐,这金牌是我师父传给我的,我师父就是当年人称铁手金锄的房子非,认识不?”我赶紧说道。
中年妇女一阵狂笑,笑的我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认识,我是太认识了,要不是他,我这会儿怕是都是当奶奶的人了,又怎么会开这样的店子,做这样的营生!”说到最后,语气中满是苦涩。
我心说坏了,这人的确是师父的老朋友没错,却是仇人,这下子可要玩完了。
我没再说话,心里想着可能脱身的办法。中年妇女见我不说话,也没在意,自己倒打开了话匣子,开始说起自己的往事来了。
“二十多年前,那时我还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长的算不上如花似玉,也是附近有名的美人坯子,那时候,追求我的男人没有一百,也得有八十,可我偏偏不开眼,谁都看不上,就看上了化妆成游客去踩点的房子非了……”
原来,这个中年妇女叫殷素珍,二十五年前,对我师父房子非一见钟情,那时的房子非身材挺拔,长相帅气,去殷素珍老家本是找一座传说中的唐墓下手,却不料被本地道上的人盯上了,眼看就要被人家处理了,这时候殷素珍挺身而出,帮助房子非了结了此事,他是安全脱身了,殷素珍却深陷狼窝,再也不是纯真懵懂的少女了。
事后房子非答应殷素珍,回去处理完家事就回来找她,不想这一去就音讯全无了,等了几年之后殷素珍心灰意冷,只得也加入道上的组织讨生活。
说到最后,殷素珍面目狰狞,对房子非当年的负心之举恨的咬牙切齿。
我却知道,当年师父并不是有心逃避,当时他还在五龙通天教的管制下,回去之后,他联合李瘸子刘三拐等人,要反出通天教,恢复自由身,不想行动失败,几人也上了通天教的追杀名单,没回来找殷素珍,也是怕连累她,这么多年师父一直没有结婚,应该也是心里有这段旧情没忘,就这么错过了。
我想尝试着帮师父解释一下,没想到殷素珍根本就不听,她从身后拿出一个对讲机对着说道:“刀手摄像师就位,开工啦!”
我听到刀手两个字,心里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她这是要干什么?直接杀了我就是了,怎么还有摄像师?
双手的绳索绑的很紧,我试着挣扎几次都没效果,玉佩和戒指也被拿走了,不知道雯君李婵月能不能回来救自己。
这时候门打开了,进来了两个男人,一胖一瘦,正是之前在一楼小屋里的那两个人。现在那个胖子胸前系着皮围裙,一手拿着一个金属工具箱,一手拿着一块蓝色毛巾,像个屠夫似的。而那个瘦子却穿的干净利落,拿着一台手持DV摄像机,一脸的兴奋。
进来之后胖子有些抱怨:“老大,能不能让我们哥俩先干隔壁那俩女生的活,这个男的留到最后再处理,等干完这个活我怕干隔壁的活就没劲儿了。”
“滚你妈的,老娘现在就要看这个男的受剐,再他妈废话,就剐了你。”殷素珍凶狠的说道。
胖子一看她发火了,也不敢吭声了,默默的过来打开工具箱,把里面的各种刀具摆到桌子上。
殷素珍走到我面前,阴冷的笑道:“小伙子,既然你说房子非没有儿子,而你是他的唯一弟子,今天我就要把你做成一件礼物送给他,看到这些刀子没,一会儿胖子会把你开膛破肚,剥皮剔骨,瘦子会把过程录下来,然后找个机会送给你师父,好不好玩?哈哈,还有,你身上的肉我会做成好吃的羊肉泡馍,招待客人,还有你的心肝脾肺肾,也浪费不了,它们是羊杂汤的主要材料,现在你知道我们这的饭菜为何有名了吧,我们主要是靠独一无二的原材料,哈哈……”
巨大的恐惧笼罩住我,我的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心里叫苦不迭,师父当年做的孽,今天报应在我身上了,我是招谁惹谁了。
殷素珍看我恐惧发抖的样子,脸上显出得意享受的表情,她从兜里拿出我的手机,翻开通讯录,指着那个写着“师父”的号码说道:“这就是房子非的电话?等一会儿我会给他打过去,你让你师父亲自来救你,他同意的话,我也许会考虑放你一条生路,听见没有?”
听她这么说,我似乎看见了救星,忙不迭的点头。
胖子手上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似乎想赶紧干完活去隔壁风流,他上来一把把我的衣服扯烂了,拿过一把长长的尖刀就要开始动手。
殷素珍上去给了他一脚说道:“你他妈耳朵聋啦,没听到他对我还有用呢,先滚到一边等着。”
胖子没敢反驳,灰溜溜的蹲到墙角去了。
殷素珍拿起手机,在“房子非”三个字上犹豫很久,手指头都有点发颤了,也没有点下去,她自己气的一跺脚,从桌上抄起一把尖刀就向我身上划来,吓得我把眼睛都闭上了。
但没想到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却觉得身上一松,捆着我的绳子都脱落了,她又把我手上的绳子割断,把手机递给我,语音颤抖的说道:“给他打电话,说明你自己的处境,让他来,他来你就活,他不来你就死!”
我心说这是要让我师父来换命啊,可事到如今,不打也不行,不打马上死,打了之后师父就算来肯定也不会没有准备,到时候事情还有变数。
“嘟嘟嘟……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