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的雯君,心说,这是是谁在我背后?
我猛的回头一看,刚想一拳打过去,却被那人给挡住了,我一看,见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并不认识。他向我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边,然后又往后面指了指!我看那些人陆续都滑进了盗洞,便跟着他慢慢走到半山腰,走到一处空地停下。
我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跟着我?”
他不答反问道:“你是铁手金锄房子非的徒弟?”
我心说这件事可没几个人知道,而且师父到现在还不知所踪呢!难道他知道师父的下落?
我点点头,说道:“你是不是知道我师父的下落?”
青年递给我一张名片,说道:“明天中午来这里找我,到时候你会看见你师父的!”说完转身就走了!
雯君飘过来从后面趴到我肩膀上,说道:“相公,我们回去吧!”
我把名片收起来,就这样背着她往回走了!
回到面馆都快打烊了,我正想上楼休息,却被一个声音叫住,原来是红姐,她也刚从外面回来,而且喝的有点醉了,她把我叫下来说:“小方,今天你送我回家!”
我赶紧过去搀住红姐的胳膊,她却并不坐下,直接带着我往外走。
红姐住的小区离面馆不远,过一个红绿灯就到了,我扶着她的胳膊,手背不时的会被她柔软的胸脯蹭上,让我有些心猿意马!
我觉得她应该喝的酒不多,因为酒味并没有掩盖住她身上香水的味道,应该是女人的酒量都不高,还有一瓶啤酒就喝醉的呢!
或许是吹了冷风的缘故,她似乎醉的越来越厉害,我听说有的酒就叫迎风倒,就是喝的时候没什么事,风一吹,就醉了!
她家住四楼,她抬了半天腿却怎么也上不去台阶,我只好背上她,慢慢的往上爬。
好不容易到了四楼,我让她开门,她却说忘了把钥匙放哪里了,让我自己在她身上找。我看她也就裤子上有两个兜,就都翻了翻,没有。这要是找不到钥匙就麻烦了,我可往下背不动她了!
她坐到地上清醒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来,说脚垫下有一把备用的,让我先拿出来开门。
我把门打开,又把她扶了进去,放到了她家卧室的床上,就准备离开,她却突然抓住了我的手,哼哼唧唧的说要我陪她一会儿,我心说,这也不知道是把我当成谁了,得亏我是个正人君子,要是换了别人,没准脑子一热,就上了!
说实话,我也有过一丝那种想法,不过,雯君一直陪着我,并且用屠扫千军的眼神盯着我,我只好等红姐睡着,给她盖好被子,就准备乖乖的回去了!
只是我刚下楼,就发现楼下站着一个鬼鬼祟祟的人,那不是吴劳吉吗,他来这里干什么?我瞬间就懂了,他是奔着红姐来的。
我又回了红姐的家,在里面把门锁好,就躺在沙发上睡了!雯君却没有回到玉佩里去,跟我躺在了一起,我知道她今晚在墓里受了点惊吓,就没有拒绝她,抱着她老实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醒过来的时候红姐已经醒了,她正在梳头发,她看我醒过来就笑了,说你小子还挺老实的,躺沙发上就睡了,也不知道找个被子盖上,也不怕感冒了!
我赶紧跟她解释,说我本来是想回宿舍的,可我下楼碰见了吴劳吉那个家伙,我怕他就上了干坏事,就又回来了,有我在这守着他就伤不了你了!
红姐说,那我得谢谢你了,吴劳吉那个混蛋可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这样吧,这两天晚上你别住宿舍了,在这里保护我几天,怎么样?
我说我倒是没问题,就怕影响到你的生活!
红姐说,不影响,你别怕,我又吃不了你!好了,走,我们上班吧!
我抽时间看了一下那张名片,是一家文玩店的,店名叫仙器阁,店主叫吴文远。
中午忙完人流量大的时段,我出去打了辆车,找到了这家店,进去之后,看见就一个店员在打盹,就问他老板在不在?
那个店员听说找老板,立马精神了,说道:“请报上名号!”
我沉声说道:“房爷的唯一徒弟方尚!”
店员一听,赶紧招呼:“哦,是方爷,我们老板交代过得,他正在里面等您!”
我点了点头,跟着店员去了后面,被他领进了一间小办公室,办公室里有一个长沙发,沙发上正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一个四五十岁的清瘦中年男人,另一个就是我的师父,铁手金锄房子非了!
进屋之后,我直接跪到了师父面前,说道:“师父,您老人家出远门也不跟徒弟说一声,你看让徒弟这一通好找,您去哪了呀?”
师父笑眯眯的摸摸我的头,说道:“不错,师父没白传给你金牌,虽说咱们爷俩一共见面没几次,可你却真的把我当成了自己的亲人,这很好,这年头懂得感恩的人可是太少了!是不是呀?文远!”
旁边那个人就是这里的店主,吴文远。
吴文远感慨说道:“可不是吗,现在这个唯利是图的社会,有这种品德的孩子可是不多了,还真让你碰到了,你这个老小子运气还真好!”
师父接着说道:“小方啊,师父不躲不行啊,仇人找上门来了,我再不及时撤退,非得给留下不可!”
我说道:“师父,您老说的是不是那个五龙通天教?”
这回换师父惊奇了,他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我就把刘三拐的事说了,也把那个叫什么四方讨命使的人也说了!
师父更加惊奇了,说道:“刘三拐在江湖上消失了那么多年,原来是躲到那种地方去了,还真能藏啊,要不是你把那个人引到了他面前,别人怕是一辈子也找不到他的踪影!”
我说道:“师父,五龙通天教到底是个什么教,您跟刘三拐他们又是如何招惹上这个教派的!”
师父叹口气说道:“这说来可就话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