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怡听赵敏一说工作性质,噗嗤一声就笑了!
我也赶紧把她叫到一边,说那个工作不准你去做!
她不解得问道:“为什么?我感觉很好呀!”
我弹了她额头一下,说道:“很好什么,那里的唱歌不是真正唱歌的,懂吗?”
她没听懂,问道:“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按她的性格,委婉着说估计听不懂,我干脆直接告诉她了!
她有些震惊且不可理解,过了几分钟才算消化了,后知后觉说道:“怪不得那个主管还许诺要重点培养我,原来是培养干这个,下回见了他我得得给他一箭不可!”
我也怕她惹事,就劝道:“下回小心就是了犯不上跟那样的人计较,你要是实在找不到工作,干脆跟我去面馆当服务员得了,就当跟我做伴了!”
赵敏开心的眉开眼笑,说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也担心我在外面吃亏是不是!那我们就天天在一起,反正我也不腻!”
我说等两天等我跟老板混熟了,我帮你问问,还还要不要人!
这天晚上,除了赵敏继续留在宾馆外,我们三个人都搬进了宿舍,争取在短时间内打听到有用的消息!
回到店里的时候快十点了,已经没有什么客人了,厨师也回家了,红姐她们几个正在吃饭,也就是一人一大碗羊肉烩面,红姐看我回来了,赶紧招呼我:“小方回来了,快坐下吃饭吧!刚端上来。”
我说了声谢谢,也是太饿了,坐下就咕噜咕噜喝起来,肉很多,面很香,身边的人也很漂亮!
晚上躺下,怎么也睡不着,隔壁房间不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也不知道在干嘛,过了一会,眼皮好不容易想打架,就听见当当当的敲门声,同时传来一个甜甜女声:“睡了没?”
“谁呀?”
“是我,刘小恬!”
“哦,是小恬姐呀!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是睡不着,找你聊聊!”
“哦……我…我已经……”,我刚想说我已经睡了,没想到她已经推门钻了进来,我吓的赶紧裹紧被子,一脸紧张。
她穿了一身黄色的卡通睡衣裤,上面的米奇正在露出邪恶的笑容。
她过来坐到我床边,笑着说:“看你紧张的,我就是跟你说说话,怕什么,我又吃不了你!”
我坐起来,说我怕什么,我就是怕明天早上起不来。她说别怕,明天早上我喊你。
我们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聊了一会儿,她说坐着太累了,你往里边点,咱俩躺下聊!我的脸登时红了,跟她说,要不有话还是明天说吧,我困了,小恬姐!
她颇有意味的看看我,先伸了个懒腰,这个动作导致她睡衣的扣子间咧开了很大的缝,里面好像……没穿啥,她又装模作样的整理了下,好显出自己傲人的上围,然后认真的问我:“你确定你困了?”
你还别说,晚上灯光昏暗,她脸上的斑点不明显了,还真有点好看,我正不知道怎么下手……不是,是怎么拒绝,突然隔壁房间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听着肺都快咳出来了,吓的我一哆嗦,赶紧说:“确定确定,小恬姐,我这刚上班,试用期还没过呢,有话咱以后再说,来日方长哈!”
她看看我,又扭头看看隔壁的墙,无奈的说:“好吧,先睡吧,明天再说!”
第二天早上起来,趁刘小恬上厕所的功夫,于果把我拉到一边,神秘兮兮的说:“你可得好好谢谢我!”
我一脸茫然:“干嘛谢你?”
突然想到昨晚的事,连忙会心一笑,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对对对,是得谢谢你,是得谢谢你!”
于果告诉我,我差点就掉火坑里了。原来这个刘小恬,她是本地农村人,却一年到头的不回家,一门心思的想去韩国整容,为了攒钱,只要来一个男服务员就去勾搭人家,把人家的工资都忽悠过来,以前忽悠两三个了,都是空着兜走的。
我心说这个刘小恬现在还是在原始资本累积阶段,等她积累够了,真去了韩国,回来了之后肯定不会再勾搭服务员了,恐怕到时候不是奔驰宝马都不上车。
刚想到这,她在厕所打电话的声音穿出来:“……好,今天你对我爱答不理,明天我让你高攀不起……”
好家伙,上个厕所都不闲着,真敬业呀!
我跟于果正聚在一起说悄悄话,就听钥匙拧锁的声音传来,大门的卷帘门被拉了起来,我俩赶紧分开,我一看是红姐来了,还带着一方便袋油条。
她把油条随便放到一张桌子上,然后就去柜台了,于果拉了我一下,我俩坐下先吃,一会刘小恬出来了,也过来吃油条,我们仨正吃着,这时就听一辆摩托车停在了门口,不一会儿走进来一个男人,看样子三十多岁,穿一身牛仔装,头发留的像台剧流星花园里的美作,不过长得不如人家帅,豆虫眉耷拉眼,又丑又流气。
我看他这打扮心想,是不是收保护费的来了?没想到我猜错了,这个二流子模样的家伙叫吴劳吉,竟是红姐的前夫。
这家伙也没理我们几个,直接奔柜台找红姐。
“今儿你来够早的呀!老婆,不是跟你说了吗多睡会,你看你黑眼圈都有了!可心疼死我了!”这家伙跟个流氓似的,上来没说几句话就上手,准备在红姐脸上摸一把。
红姐气的脸色通红,用力打开他的手说:“谁是你老婆,我们都离婚一年多了,你少在这不要脸了,我跟你现在是一毛钱关系没有,你就是想吃面我也不卖给你,赶紧滚出去给我!”
“怎么那么大的火气呀,小心别气出个好歹来,要是那样我觉都睡不着了,因为会被笑醒,哈哈哈!”吴劳吉一边甩头发一边贱笑,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店里早上不营业,这会还不到八点,厨师都没来,店里就我们四个人,还就我一个男的,看长毛在红姐面前耍贱我可不能坐视不理。 我走过去站到他面前,虽然我岁数小点,可我一米八一的个头往那一站,也能给他点压力。
他后退两步,上下大量我一眼,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这哪来的小白脸?”
又贱兮兮的冲后面的红姐说:“这小白脸长得不错,你可不能背叛我啊!哈哈!”
虽然他夸了我,但我看他这样也不能惯他,上去就推了他一把:“我用你夸我我啦!刚才没听见吗?让你滚!”
那家伙看着挺唬人,实际应该身体被谁给掏的差不多了,被我一推一个趔趄,差点坐地上,他用手一指我,恶狠狠的说:“你小子怎么回事儿?这是我们两口子的事懂不懂?在这碍手碍脚的小心我找人废了你,给我让开!”
我上去一脚把他踹倒在地,回手在桌上抓起了烧水的大铁壶举起来,问他:“你是马上滚还是等开完瓢以后滚?”
吴劳吉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我凶狠的说:“你小子挺牛啊,有你叫爷爷的时候,你等我过几天找到宝贝发了财,我先找人办了你……”
我举起铁壶冲他紧走几步,他赶紧扭头跑了,边跑边说:“陈红你给我等着,我早晚把你的店给烧了。”
我追出店门,见他已经骑上摩托跑远了,这才回来。 进门就见红姐眼眶通红,正坐在柜台里生气,我们仨也不好说什么,就开始打扫卫生。
找到宝贝发了财?这家伙莫不是跟我们一样来寻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