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边的祝御宴,不是不接电话,而是忙得没有时间接电话,从而才冷落了自家的小姑娘。
但是等他解决完这个事情,他就要抱着小姑娘回家了。
“喂。”
“祝家小子,我家囡囡准备我会处理好了,你那你可不能掉链子哦。”
他前脚刚接了一个电话,后脚就要开会去了。
他原本就不应该去A城的,只不过是放心不下某个小人儿,还是飞了一趟A城。
现在已经耽误了一些时间,他接过钟樾手里的文件转身进了会议室。
要抓紧时间了,把师垣拉下来。
然后,去见他的宝贝了。
男人的眼神沉倦,里面富含了满腔的深情,和执念,在踏入会议室的那一刻化为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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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以后。
京都时间九点。
投票现场,捏着票的人,给自己心仪的候选人投票。
终于祝御宴在投票选举上以十票之差完胜了师垣。
看到师垣错愕的表情以后,卢家老爷子兼阮阮外公表示自己心情愉悦,最近胸闷都缓解了不少。
外交部长的位置,拿到了。
在师垣但背后的一众支持者恶狠狠的眼神中,上了台致了发言词。
他的声音字正腔圆,说的话不多,但很凝练。
发言、交接,誓词、采访。
所有的工作有条不紊。
新人祝外交官竟然一票之差险胜了师老牌外交官。
投票的人到底有多少是买通的?
请问祝先生,就外交这个职位,请您对我国的国家安全做出评价。
可面对记者层出不穷的采访,大多都是刁钻,具有抨击话题的。
他眉头一拧,声音很快便沉下来,像隆隆的古井里发出闷沉。
“曾经有人说过,记者的笔下有财产万千,笔下有人命关天,笔下有是非曲直,笔下有誉毁忠奸。”
“你们自己看看你们的所作所为,再低头看看你们胸前那张记者证,现在是否还记得你们刚入这个行业的初心。”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他这第一把火对准的就是这些不怀好意的人。
穿着精干的黑色西装的男人,侧脸被闪光灯照着,敞亮的灯光下,他俊美高大的身影仿素描画一般,每一个线条都深邃深刻,高耸的鼻翼,丹凤眼邪肆,目光清冷寡淡。
说完以后,不顾在场所有人。
离场。
祝御宴一边往外面走着,一边吩咐钟樾,“现在帮我订离 A 城最近的机票。”
他抬头看看京都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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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城。
阮幼沅换了一个睡姿,没睡醒,人还有点呆滞,白嫩脸蛋蹭了蹭枕头。
她睡在一张豪华大床上,头顶的吊灯无比的奢华,床的温暖让她舍不得离开。
因为窗帘还没有拉开的缘故,灯光有些昏暗,房间里只开了一盏照明的壁灯,白色蕾丝的睡裙摆曳地,裸露的小腿纤细慵懒叠在一起,脚趾甲粉嫩,从头到脚,精致无比。
她懒洋洋打了一个哈欠,真的是晦气死了,竟然又梦到狗男人了。
梦里的他,竟然以下犯上……
她顿时清醒的一个激灵,摸出手机。
今天几号了?
好像是那只狗的选举日。
她刷着新闻热搜,好吧,一点都没有出乎她的想象,果然是祝御宴拿到了那个位置,不然就得回家继承家产了。
啧啧啧,可怜了祝叔,一把年纪了,还要替他管理公司。
心情有些莫名其妙的好,她起身去了衣帽间挑着漂亮的小裙子。
之前祝御宴哄她,派人从 R 国专门定制了一批高定,还分门别类搭配好了一些珠宝。
现在她的衣帽间可是满满当当的。
今天,今天穿什么好呢?
再次见的时候。
只见。
她坐在软椅上,悠哉悠哉的品着香槟,她今天穿了一件红丝绒短款礼服,海藻般的头发披散下来,柔软的搭在清瘦的肩上。
嘴唇被大红色勾勒出完美的形状,对比之下,那双含水秋眸更显动人。
“肉肉,我在玻璃花房里吃早餐,顺便在玻璃花房里搭一副红丝绒色的茶具。”
那位名叫肉肉的小姑娘很快就换来了她要求的茶具,真的和她今天的这一身很搭呢。
阮幼沅吃过早点以后,踱着小步,在玻璃花房里看着她最喜欢的鸢尾花宝宝呢,尤其是宝蓝色的那一丛,是司忱稷以前费了老大的劲帮她找来的。
她安排花匠采来的花,是肉肉剃过刺的那种,毕竟大小姐娇气的。
她找准角度,按照合理搭配的原则,把花瓶他成了她最喜欢的那一种。
“肉肉,这个换茶具,和花朵一样的颜色。”
肉肉又去库房里找了一套干净的茶具摆上来,也幸亏得是她家母亲大人有着不为人知收集茶具的小癖好。
不然她这一上午两套茶具还不够她造的呢。
她回到楼上,换了一套衣服,这一次是白色的,裙摆边上还带着蕾丝边,和她那件长尾睡裙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中间有收腰的地方,更趁着她腰身纤细,盈盈不足一握。
当然,阮幼沅更喜欢的是后背,那里是蕾丝的勾勒,若隐若现,能够酣畅淋漓尽致的把她的美体现出来。
这一件也是祝御宴送的里面。
到这里,阮幼沅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的眼光不错,刚刚好踩到了她的审美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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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祝御宴刚刚下了飞机,向白在前面开着车。
很不巧的是,他们的目的地是阮家老宅。
阮幼沅本小姐本尊刚刚出门了。
他西装革履,领口扣着别致黑宝石胸针,矜贵,浑身透露出来的一股张力让人沉迷。
下车后,男人拿出银色打火机,抿着烟,右手挡风,头微低几分,漫不经心点火,性感,痞坏。
他修长两指夹着烟,吞云吐雾,深邃眼眸透着深黑的沉。
“联系千瓒,问问他妹妹去哪里了。”
向白原本还有些奇怪的,现在转念一想,倒也是蛮正常的,不得不感慨,自家老板真的是足智多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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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幼沅去了芳芳家里,今天她过生日,哪怕平日是死对头,但是为了顾及两家的面子,还是会亲自到场庆贺的。
再说了,阮父阮母的现在还在国外,一时半会赶不回来,肯定得她在场了。
“小柠檬,这里。”千诗涵跟在千瓒的身边,挥手和她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