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中，秦川躺在床上直哼哼。
眼看着像是进气多出气少，进入了弥留之际一般。
毫无疑问，在皮那么一下后，他挨揍了。
当然，秦渊下手还是有分寸的，虽然教训他一下，但不可能下狠手。
那么，他这副表现就一个可能了——
他装的。
秦川一边哼哼，一边偷瞄一眼秦渊，见其不为所动，暗道：老狐狸......
秦渊眼一横：“我物种又变了！”
秦川这才反应过来失策，讪笑道：“这不是夸您聪明嘛......”
——能读心的人真的是太恶心辣！
为了防止再品尝一次父爱的铁拳，秦川果断放空心思，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秦川再次瞥了眼他拙劣的表演，嫌弃道。
“别装了，赶紧起来，知道为什么立即让你通过考试，离开苍饶界吗？”
“哦，不知道，咦~爸你怎么知道我通过......”
秦川一骨碌爬起来，疑惑询问道。
秦渊摆手：“这个不重要，先说你在考试中犯下的错误！”
“错误？”
秦川回忆自己在东安当城主时的表现，虽然有些地方不够熟练，但原则性的错误没什么吧？
紧接着，秦渊的话让他有些反应过来了。
秦渊：“显眼包！有什么好东西都要露出了，你知不知道考试过程会在综网直播？”
“我知道啊，你说的显眼是......”
秦川回忆自己在考试时暴露的东西，就只有那么一个了——
“雨师序列？！”
听秦川恍然大悟的声音，秦渊见他依旧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继续教言道：“不然呢？你别觉得这是一件小事吧，雨师序列中的人都是好相与的吗？”
秦川回忆自己进入序列时的提示，迟疑道：
“竞争？”
秦渊点头：“没错，但什么样的竞争能保证自己百分之百获胜呢？”
“这......”他已经明白过来了。
见他神色变化，秦渊直接告诉了他答案。
“那是你死我活的战争，斩杀对手的肉身、磨灭他的灵魂、连最根本的一丝有可能进入到轮回中的真灵，也要彻底抹去！
敌人十族以内，尽皆死敌；若能将其所在整个世界湮灭，也未尝不可！”
秦川惊了：“这么凶残？！”
秦渊做了个比喻：“古时为了凡俗之皇位，血亲兄弟之间尚且如此，更何况这是陌生人对于天地正神之争？”
说完这个，秦渊并未停下，而是继续感慨道。
“雨师之位，可非小神......以‘师’名神——师者，众也。雷震万里，风亦如之。唯雨遍天下，异于雷风，其德散大，故雨独称师也。”
“更不用说其乃为白虎七宿之一，杀伐最重！曾有‘昴’宿之争，绝灭八界，亿兆生灵化作飞灰......”
秦川听老爹一席话，也知道自己貌似小看了这所谓的‘雨师’序列。
不过，见秦渊一副忆往昔峥嵘的模样，似乎不像是道听途说，更像是......亲身经历！
他尝试问道：“那老爹你当初是怎么......”
秦渊见话题转到自己身上，神色立马一变，打着哈哈，一脸好好先生的模样道：
“我呀？老爹我呀，当初可没这么残酷......讲究以德服人来着。”
我信你的鬼。
秦川吐槽一句，随后不免想到今后之事。
当即道：“那我这个雨师序列，也会有人找上门，到时......”
“我看谁敢！”
秦渊此话即出，一股令人心悸的炎意立即在这狭小空间中升起。
不过，下一刻这感觉就立即消失了，似乎那焚灭一切之感只是错觉。
这时，秦渊瞥了秦川一眼道。
“给你说这个，是为了让你长个记性；竞争序列无可厚非，但......刚学会走路，就要跟人家成年者生死搏杀，殊为不智！”
“走，先回家，等你雨师序列者的名号传出去再说......”
“好嘞。”
秦川：乖巧·JPG。
......
归途，父子二人无话。
秦川索性打开综网，开始高强度网上冲浪。
他先是找到了天工府入学考试的直播。
此时的直播弹幕中，因为秦川的消失，少了整活内容，不少人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也算是另一种：哥不在考场，但考场依旧流传着哥的传说。
只不过经过秦渊的一席话后，他不知道这群人中有多少是为了纯粹看乐子，又有多少是为了雨师序列而来。
——嗯，应该还是乐子人比较多，但谁知道老阴比又有多少。
这边看完，秦川再次打开了天才俱乐部的群聊。
经过这段时间，这群人不出意外的聊出了个999+。
虽然发言的人就那么几个，但他们是真的能说啊！
秦川顺着聊天记录向上翻着，意外的看到了有人在谈论‘序列’之事。
这个话题热度很高，不少人蹦出来交流自己的看法。
【紫府应命：‘序列’之说，在各大体系中皆有，仙道体系名曰‘道果’位格，武道走乃是‘独路’、诡秘则是‘上位本源’，科幻刻录‘根源法则’......】
【灌口神王：无论哪种体系，都是一将功成万骨枯罢了......】
【氪服万难：想那么多干什么？打游戏打游戏打游戏......】
【五营神将：这个话题谁先发起的？】
【银翼少女：不知道，聊的太乱了，不管了。】
......
秦川一挑眉，那‘五营神将’的疑问也是他想说的。
这边他刚确认序列身份，群内就开启了讨论，很难相信这是巧合。
不过，想到紫月也在这个群里，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通过他们的交谈，倒是让秦川了解到此前不知道的信息。
此外，秦川还是第一次见那个‘紫府应命’冒泡，懂得还不少。
会是紫月吗？
很快，秦川摇了摇头，是不是都无所谓了，最后总归是能知道的。
这时，却见飞船一个急停。
秦川：“到家了吗？”
秦渊似笑非笑瞥了眼下方：
“到是到了，但看来有人比我们到的快啊......小看他们了呢。”
“嘶......爹你别这副表情，有点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