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暂且不提,另一边的虞玖在收拾好头发后高高兴兴的在街道旁晃悠。
马路上,来来往往的汽车正在行驶,正在开车的白柏然望着眼前的红绿灯不由得想起了深埋于脑海的记忆。
十七八岁的青春,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昂扬肆意的少年少女,懵懂又无知,每天操心的或许只有试卷上的成绩。
少女总是眨巴着一双眼来请求问题,尽管以她的实力足以达到年级第一。
“白大学霸,帮个忙吧……”
“白柏然,同学之间互帮互助,这个忙,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哟哟哟~这不白会长吗?上次扣分还不够,这次又来挑骨头啦?”
“滴滴滴!”
后方车辆的喇叭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向后望了一下,再次开动车辆。
曾经觉得再不过正常的事情,现在却只能加上一层滤镜,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又一遍。
怎么就回不去了呢?
后座的白粢摸了摸团团:“小柏啊,这段时间你如果累了就先休息几天,部里的事先不用急。”
对于这个孙子,他一直都是亏欠的,当初白罹意外死后只留下白粢一个人,当时只七八岁的年纪,跪在墓前哭个不停,往后就成了这样冷淡的性格。
他现在身子骨还硬朗,能再干几年,也能帮他多顶一点。
前方迟迟没有传来声音,白粢不由得出声:“小柏?”
车子突然停止,白粢的身体惯性前仰。
“怎么了?”
却见白柏然一直望着窗外,他也跟着看了过去,只有不时来往的车辆和行人。
白柏然收回视线,用力捏了一下方向盘,指关节微微泛白。
“没事。”
看错了吧,一定是看错了,那个人,再也不会出现了。
白粢应该是猜到了原因,但他没有办法只能转移话题。
“这几年部里面事多的很,钱棱也是个不死心的,当初放权红枫已经是我和老金能做的最大让步,这几年老金不想管外面的事 才让他钻了空子 ,可我没想到,他居然敢动虞氏!”
白柏然听见这话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
当初所有人都以为她背叛了国家,都以为她在fh.过的逍遥。
直到传来了她意外死亡的消息,心疼是真的,恨也是真的。
可他们,只想让她好好活着,怎么就这么难?
白粢看了看腕上的表:“有空你去疗养院一趟,这里面的消息不能完全抓瞎。”
“嗯 。”白柏然应了一声,看着车外的景色内心平淡 。
————————————————
“大家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
领队在趟过一个机关后对考古队的队员说道:“这个墓比较凶险,都保存好体力 。”
众人便坐下来喝水吃东西。
“前辈!”鱼元元晃了晃手里的面包:“我看你只拿了压缩饼干,吃面包吗?”
吴邪喝了口水,闻言摇摇头:“不用了,谢谢。”
鱼元元撇了撇嘴:“前辈,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吴邪啃着压缩饼干,说实话,他现在不想动,虽然经过几次任务他的身体素质提高了许多,但骨子里的懒散是改不了的 。
“没,你多想了。”
鱼元元看着吴邪冷淡的样子,也不往前凑了,就好像赌气一般,没有再和他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