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搂楼梯口,电梯果然停用,沈言不想往上爬,便给佳佳打电话准备约她出去住酒店,结果佳佳电话一直无法接通,便只有苦笑着就这应急电源沿着步梯往上爬。
好在沈言身体素质一向不错,爬到十二楼只是微微有些气喘。
打开房门,屋里没有动静,沈言喊了一声依然没有回应,以为佳佳在恶作剧,便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了一下,昏暗的灯光下,地上一地的酒瓶子,啤酒清酒还有红酒好几种酒,闻着各种酒精混合在一起的刺鼻的味道,沈言不由得有些佩服佳佳和曾晓黎二人真是好酒量。
因为停电,沈言也不敢一直开着手机照亮,好在没一会,便适应了屋内的亮度,皎洁的月光洒进来,屋里一片银光,此时即使不用照明,已经能够大概看得清屋里的情况。
沈言猜测佳佳应该已经睡着了,便直接来到卧室,果然,透过月光能看到床上蜷着一人。
女人有时候只需要露出简单抽象的线条就能让人感觉炽烈,特别是在幽明的月色之下,看着鸭绒被下的线条,能想象出被子里的绝色佳人只穿着单薄的睡衣,说不定什么东西都没有穿等着自己过来呢,这情形光想象就诱人之极。
沈言弯腰爬过去,就想叫醒佳佳,但是凑近了却闻道一股酒味,床上的人儿丝毫没有反应,沈言生出邪恶的念头,一念既起,顿时感觉浑身骨头都硬了几分。
说干就干,沈言将外套脱下,蹲到床尾,手探进被子轻轻握住光滑的脚踝,床上的人依然没有反应,手掌继续上划。
暗蓝色的鸭绒被轻薄就像冬天的积雪覆盖在曼妙动人的身体上,勾勒出这世间最动人的曲线,沈言将被子往上掀了掀,顿时清楚看到床上的人微微曲着,在月光下,雪白粉嫩,没有一点瑕疵。
月色朦胧,沈言凝视着这睡美人,觉得心脏有些发紧了,见佳佳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觉得这么玩倒很有情趣,便继续着手里的动作不停。
直到覆上那倒扣瓷碗一般的饱满,沈言情不自禁的感概了一声:“哇哦……”
沈言只感觉自己的血液一下子就沸腾起来,酒劲此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就只有最原始的念头。
而此时,女人翻了个身,就不再动弹,她的气息依然恬静悠长,似乎并没有从睡梦中醒来。但将完美的曲线暴露在沈言的眼皮子底下。
沈言感觉这会浑身的血液都在加速运转,他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子。
这个时候睡梦中的佳佳此时似乎也有了反应,身子微微颤动,随着他的动作,呼吸竟也有些局促起来。
终于,沈言再没了耐心,迫不及待地契合在一起,也许是心里作祟,沈言顿时感到比以往更加的美好,那种紧致和温热让他整个灵魂都在战栗,在紧紧的包夹中,沈言感觉自己仿佛弹奏着一曲雄浑壮阔的乐曲,华美而欢畅。
沈言也感觉自己的状态似乎比以往过任何时候都要好,此刻仿佛化身为古代英勇无敌的将军,指挥着所向披靡的军队,在草原上尽情地践踏杀伐,这种豪迈的感觉让他如痴如醉,身心愉悦。
在这种望我的状态下,沈言甚至忘了去分辨女人的声音与以往有所不同,收敛而又压抑不住的畅快。
酣畅淋漓地结束之后,沈言怀抱着女人,心中涌起无限怜爱,轻轻为她拉上被子,自己也沉沉睡去。
天刚蒙蒙亮,沈言再次醒来,已经恢复了全部体力,不知道为什么,沈言感觉怀里的女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丰腴软嫩,就如同一堆软泥,在自己的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于是忍不住再次伸手鼓捣起来。
感觉火候差不多了,只是稍微他就轻轻地摇啊摇,如同温软的浪花席卷向沙滩,温柔而写意。
女人终于有了清醒的迹象,与昨天晚上酒后的状态不一样,此时的沈言格外的清醒,听着这声音好像不是佳佳啊,不过正在兴头上,也没在意,反而闭着眼睛沉醉其中。
“高…高峰……是你吗……你怎么会……我不要.......”
尽管声音断断续续,又细弱蚊蝇,但却如同在沈言耳边拉响了炸雷,震得他目瞪口呆,身子立时僵住。
这分明是曾晓黎的声音,他赶忙睁开双眼,只见在一头蓬松的秀发遮掩下,曾晓黎俏脸粉红,正咬着薄唇,双眸紧闭,睫毛微微颤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满是细碎清亮的汗珠,正处于半醒半迷茫之中。
怎么会这样?如同五雷轰顶般,沈言呆呆地被定在那里,动也不敢动,微微后退了寸许,此时曾晓黎那张美丽的脸孔已经扭曲了,她忽然睁开水雾缭绕的双眸,表情也是微微一怔,终于认出来是沈言,怔了片刻随后轻声道:“坏蛋,别,别吊我胃口了。”
望着曾晓黎那张欲拒还迎的俏脸,沈言毫不犹豫策马扬鞭再启程。
这一刻沈言感觉陷入了癫狂状态,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听不清,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什么中戏百年难遇的美女,还不是被我征服了?
然后便觉得曾晓黎攀在自己后背的双手越来越没有力量,最后仰头倒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沈言才被轻轻推开,曾晓黎缓缓地吁了口气,闭着眼睛幽幽地道:“被你害死了,这回真没脸活了。”
错误已经不可避免地发生了,沈言也不想去解释什么,伸手要去抚摸曾晓黎的脸颊,她本能地往后缩了一下,然后伸手挡了一下。
经过充沛的雨露滋润,曾晓黎的俏脸越发显得娇艳欲滴,弯弯的睫毛微微抖动下,清亮的泪珠竟如碎玉般垂下,推开沈言的手,赌气地转过身去,猛地扯过被子蒙住脸,无声地啜泣着。
沈言一时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就只好翻身坐起,从衣兜里摸出一根烟来,点上后闷头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