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失控的边缘,但是本能告诉沈言事情有些不对劲,但是吴晓莉却没有抽出手来,而是摩挲着沈言的胸膛,眼里似有鼓励,终于在最后,欲念战胜了理智,沈言将手轻轻一扯,浴巾掉落在地上,羊脂白玉般完美的身体让沈言尽收眼底。
吴晓莉猝不及防赶紧伸手捂住胸前,然后在沈言耳边小声哀求道:“不要。”
这似羞含怯带着柔弱的声音和那微微扭动的柔软身躯在沈言眼里却如同一剂催qing药一般,让他直接粗暴地拽开了吴晓莉的手,然后将其搂在了怀里。
不知道是沈言的动作过于粗暴还是太突然的原因,这时候的吴晓莉却像变了个人似的,带着些惊慌去掰扯沈言粗壮的大手,但任凭她使出浑身解数,都无法将那只魔爪从身上赶走赶出,而她的每一次反抗,都会迎来更加过份的动作,猛烈地侵蚀着她的全部感官,几乎令她一次次迷失但每次都能在惊厥的瞬间苏醒过来,咬紧牙关,继续激烈地挣扎着、反抗着。
于是喘息声伴随着挣扎,还有推搡,这一切在此时的沈言面前都是徒劳无功的,因为仅存的理智已经随着贴身的挣扎而荡然无存,在他眼中,怀里的人已经宛如猎物,她越反抗,他越激动。
终于在几分钟后,吴晓莉仿佛认命一般动作小了起来,那诱人的身姿,一头凌乱的长发,无一不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只是手握成拳不时拍打着沈言,在某个瞬间,她猛地转动着脖子,一口咬住沈言的肩膀,好半晌才才喘息着松开雪白的贝齿,却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而那修长优雅的脖颈上,不知道是泪珠还是汗珠,汇聚成清亮的露珠,缓缓滴落……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剧烈地抖动之后,沈言的大脑渐渐清明起来,望着床上的一片狼藉还有吴晓莉缩成一团受伤的眼神,是那么倔强而又痛苦地看着自己,眸子里一片死灰,居然还有决绝之意。
沈言脑袋“轰”一声,今天这是可是整大了,一不小心居然干了这等下作的事情。
使劲晃了晃脑袋,沈言还是没能想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知道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但是局面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却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换个对象如果是谈笑,他兴许还能理解,即使是欧阳婉他也能接受,但是和吴晓莉发生这样的事情,他真的没想到。
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回事,自己并不是那种没有控制力的人,怎么偏偏突然失去理智做了这等事?要说喝酒自己也没喝多少啊?再往身边看去,她正缩成一团,掀起被子一看,点点血迹清晰可见。
想了想,沈言伸手覆在吴晓莉凌乱的头发上面,想去安抚一下,吴晓莉的身子明显颤抖一下,眼神冰冷,似乎还有些别的意味在里面。
酝酿了一下措辞之后沈言开口道:“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得认,而且态度要诚恳。
吴晓莉没有搭理沈言,将沈言的手拨开以后将头扭到一边。
“那个,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么事情直接说,我能满足你的尽量满足。”沈言继续尝试着说道。
“我想你去死。”吴晓莉终于开口了,语气冰冷而充满杀气。
沈言愣了愣以为吴晓莉还是突然受惊之下的过激反应,苦笑起身去浴室用冷水抹了把脸,看着镜子前面略带红血丝的眼睛,思绪渐渐地变得清晰起来,一系列事情再次串起来,沈言在看吴晓莉就感觉有些不对劲。
一开始吴晓莉进来敲门,到去浴室洗澡,再到在浴室摔倒,包括最后那温柔的小手抚摸沈言的额头,这一些列事情发生的过于突然,又过于顺利,甚至像沈言之前所想的那样,似乎有些过于主动,即使后面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应该不至于是这般表情,前后对比过于明显了。
就如同沈言之前所想,权利和金钱是最好的春yao,对男人如此,对女人亦如此,沈言几乎可以肯定之前的吴晓莉是带着某种目的进来的,说直白点就是勾引,因为就是吴晓莉那轻抚在沈言额头的那一刻才让沈言彻底的沦陷进去的,但此时吴晓莉的表情却告诉沈言事情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想到这里沈言就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
但是具体哪里不对劲沈言却丝毫想不起来。
事情应该和谈笑以及欧阳婉没有关系,她们也是在自己说了三个人去唱K有些无聊的情况下给吴晓莉打电话的,都是临时起意,不至于提前沟通什么,最主要的是她们没有这个动机啊。
点上一根烟,沈言思索着眼下该怎么办,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看怎么处理,处理的好,也就是一夜鱼水之欢,大不了以后花点钱,处理不好后果不可预料,关键是吴晓莉此时不发声,到底是想把事情闹大还是没想好该提出怎么样的条件,沈言心里也摸不清楚,一时间心里七上八下的。
还有一点让沈言有些担忧的是不知道谈笑和欧阳婉那边看到吴晓莉半天没有回来会不会过来敲门找她,万一真的过来了,眼瞎的场面该怎么解释。
电视上还在聒噪地放着广告,沈言找到遥控器,对着机顶盒按了两下,电视终于关上,沈言收回目光,就在这时,电视下面的女士手包里有点红光吸引了沈言的注意。
不动声色地将烟抽完,沈言缓缓起身,走到电视机前面伸手取过吴莉莉的包,摸了一下之后,沈言收起平时一贯平静的表情,脸上露出些微笑,心里已经明白了今天是怎么回事。
针对我?按说不可能啊,还没结婚有啥可图的?就在这时,福由心至一般沈言突然想到了著名的东哥在漂亮国的事件,心里咯噔一跳,猜到些什么。
沈言猛然回头,就见吴莉莉不着寸缕地坐在那里一脸不自然还有些紧张地看着沈言。
“这里面是什么?”沈言两个手指捻着包具的皮革问吴晓莉。
“没,没什么。”吴晓莉吞吞吐吐地说道。
“是嘛?”沈言伸出另一只手,就要去拉开拉链。
片刻之后,吴莉莉发疯一般扑了上来,双手搂住沈言的脖子,激动地喊道:“恶贼,拿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