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会玩笑,气氛好了一些,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沈言感觉还是差点感觉,望着在一旁干着急的欧阳婉,沈言灵机一动说道:“这样,笑笑你先歇一会,欧阳你也试一下。”
欧阳婉倒是有些跃跃欲试,却又指着自己问道:“我?”
沈言点了点头:“你先试一下。”沈言没跟欧阳婉说这首歌其实可以加一个配唱的。这首歌在那个时空是三姐妹组合一起唱的,三个女孩子轻快活泼,热情洋溢,节奏动感十足,让人印象深刻,假如欧阳婉和谈笑一起唱这首歌又是什么表现?
欧阳婉清了清嗓子,随着一句句绕口令被念出来,沈言发现欧阳婉念的又快又稳,且没有任何重复,而且似乎还有一些自己的特色,听起来更有一丝俏皮的感觉,可以说这一下真是出乎沈言的意料之外,真是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啊。
沈言忍不住赞道:“欧阳你这个舌功可以的哦。”
谈笑在一边笑道:“其实欧阳比我聪明多啦。”
欧阳婉吐了吐舌头,粉嫩的舌尖居然让沈言有些想入非非。
谈笑歇了一会,重新开始,沈言特意让她绕开前面的绕口令,直接从那一段rap开始,沈言发现这次谈笑发挥很稳,节奏也很好。
尤其是进入主歌部分,沈言发现,自己应该是捡着宝了,谈笑不仅学的很快,嗓音很好,更让他称奇的是谈笑带着甜甜的嗓音非常地契合这首歌。
尝试着一曲唱完,谈笑又唱了一遍,第二遍比第一遍好了许多,沈言朝谈笑竖了个大拇指以后跟欧阳婉说到:“你觉得谈笑唱的怎么样?”
欧阳婉哈哈笑着说道:“苟富贵,勿相忘。”这话不言而喻,欧阳也觉得这首歌能让谈笑火起来。
谈笑不好意思地拉住欧阳婉的手捏了捏。
“欧阳,你唱歌怎么样?”沈言又想起了杠杠的念头,也不知道欧阳婉会不会同意,所以试探着问道。
“我的基本功比笑笑差远了,你也知道的,高考的时候文化课上不去,最后才想着走的文艺生路线。”欧阳婉不知沈言是何意,但还是认真解释道。
“其实欧阳唱歌很好的拉。”谈笑在一边补充道。
“这首歌,其实还有一种唱法,就是两个人一起,你想不想试一下?”
“你是说想让我和笑笑一起?”
沈言点了点头:“我觉得在绕口令这一块,你比笑笑念的更有感觉,我们可以这样试一下,绕口令那一部分欧阳你来,RAP这一段笑笑来,后面的主歌部分你们一起唱。”
“这样也可以吗?”欧阳和谈笑齐齐歪着脑袋问道。
“很多组合不都是这样的吗?”沈言也不好说这首歌的圆场就是三个人一起唱的。
欧阳婉没想到原本只是大家一起实现谈笑的歌手梦,现在却要一起带着她也出道,一时间有些迟疑地说道:“可是我.......”。
话还没说完谈笑拉住欧阳的手说道:“我觉得沈言这个主意好,欧阳有你在我才会安心一些。”
“你不会还想着经纪人的事情吧?”沈言故意打趣道。
“我......”欧阳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想法,总觉得这样似乎自己分走了本该属于谈笑的东西。
“那你是还想去酒吧卖酒了?”沈言继续问道。
“去你的,我才不想去卖酒呢,永远都不想再去了。”欧阳没好气地说道。
“那不就得了,你想想,万一这首歌一下子火了,你俩不都成了明星了?”
见欧阳还再思考中,沈言也不管她而是说道:“这样,我们先试两个版本的,到时候哪个效果好,就选哪个方案,下午我们直接去太田。”
下午,沈言联系了太田老板宋可,说是歌曲已经出来了,宋可在电话里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沈言再次重复自己一会就要去太田的时候,宋可才确认沈言说的都是真的,他是真的已经写出来了。
“走吧,打脸去”沈言和两位姑娘一一击掌。
“是不是有些儿戏了?”挂完电话的宋可摸了摸脑袋,有些不可置信地嘀咕道。
同样如此反应的还有身为音乐总监的张亚,张亚是个严于律己且性情温和的人,和矮大紧这种锋芒毕露的人完全是两种人,但是在听说沈言一天之内就写出了曲子,也是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刚刚到来的沈言和两女。
如果可以骂人,张亚大概率会爆粗口,至于矮大紧,则完全是一副看沈言出丑的神情。
毕竟在所有人看来,没有人能够一夜之间就能写出一首歌出来,即使勉强写出来,那也是瞎拼乱凑的,但没有人知道,沈言压根就不是写的,而是背下来的。
沈言使了个眼色,欧阳婉和谈笑淡定地走向中央,矮大紧看了看宋可,询问是什么意思,不是说是另外一个甜甜的姑娘吗,怎么两个一起上去了?
宋可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不明白,示意矮大紧静观其变。
互看一眼之后,欧阳婉张口就来:“扁担宽板凳长
扁担想绑在板凳上
扁担宽板凳长
扁担想绑在板凳上”
矮大紧张了张嘴,绕口令算什么歌?看沈言那么自信满满的样子,原以为会是个王者,结果是个破铜乱铁?他水平再次也不至于这样吧?还是直接抄写过来的。
欧阳婉一段顺口溜念完,谈笑轻启檀口:“伦敦玛丽莲
买了件旗袍送妈妈
莫斯科的夫斯基爱上牛肉面疙瘩
各种颜色的皮肤各种颜色的头发
嘴里念的说的开始流行中国话
多少年我们苦练英文发音和文法
这几年换他们卷着舌头学平上去入的变化
平平仄仄平平仄
好聪明的中国人好优美的中国话”
宋可与张亚来了兴趣,这段RAP有点意思,很有趣的内容,恰到好处的旋律,青春欢快的节奏,还有非常养眼风格各异的两位女孩,就让人对这首歌非常期待。
接着欧阳婉又开始一段绕口令:“哥哥弟弟坡前坐
坡上卧着一只鹅
坡下流着一条河
哥哥说宽宽的河
弟弟说白白的鹅
鹅要过河河要渡鹅
不知是那鹅过河
还是河渡鹅”
变来变去的风格和节奏,直接让在场的不知情的人都懵逼了,难道整首歌除了绕口令就是RAP了吗?一夜的功夫就想出了这么个玩意?闹着玩呢?
如果矮大紧不是想着和沈言的赌约,恐怕直接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