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笑与欧阳婉两人一左一右趴在沈言的肩头,好奇地看着沈言敲下的《中国话》三个字。
两股稍微有些不一样的体香传入鼻孔,让沈言差点有点把持不住。
“这是歌名吗?怎么这么奇怪?”
“这就是一首奇怪又好听的歌曲。”沈言笑着说道。
还是那会在和老外汤姆聊天的时候,沈言受到启发,当时汤姆说现在全世界都在学习中国话,沈言一下子想到了那首脍炙人口的由三个湾湾的姑娘唱的歌曲,那三个姑娘甚至因此而一跃登上了春晚的舞台,这种歌,既然遇上,怎么能够错过,更何况,这两年正式奥运氛围正浓,全国上下洋溢着一股浓浓的大国自信的时候,这首歌可以说真的是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
沈言大概能哼出这首歌的旋律,只是在回忆歌词的时候,却为难住了了他,因为他只记得住一个开头,就是绕口令那部分“扁担宽板凳长,扁担想绑在板凳上,扁担宽板凳长,扁担想绑在板凳上。”这部分。
接下来又绞尽脑汁地又想起了那几句正宗唱腔的“全世界都在讲中国话,我们说的话,让世界都认真听话”之后,沈言就想不起来中间还有哪些词了。
实在没办法,只得站起来点了根烟,走到阳台上,闭着眼一边抽烟,一边想着歌词,于是又想起来了一段“全世界都在学中国话,
孔夫子的话
越来越国际化
全世界都在讲中国话
我们说的话
让世界都认真听话
全世界都在学中国话
孔夫子的话
越来越国际化
全世界都在讲中国话
我们说的话
让世界都认真听话
全世界都在学中国话
孔夫子的话
越来越国际化
全世界都在讲中国话
我们说的话
让世界都认真听话”
反复哼了遍,沈言觉得和印象里的差不多了,现在就看中间夹杂的绕口令rap部分了。
欧阳婉和谈笑在一旁仔细听沈言一会在唱,一会在念,唱的部分,挺好听,绕口令部分也挺好,只是这难道是一首歌?到底是什么样的脑子才能想出这样的创意。
两人不知道的是这首《中国话》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首创把华人世界最雅俗共赏的绕口令融入嘻哈风中,用Rap的方式来“念唱”,而且最难的是这些绕口令的部分,关键沈言还想不起来歌词。
两人又不敢去打扰沈言的思路,只得看着他跟魔怔一般一会念,一会唱的,一会又坐到电脑上前写几句看起来奇奇怪怪的词。
中午饭沈言都没下楼去吃,还是打电话叫的餐,吃完之后,欧阳婉和谈笑打车回学校,她们下午还有课。
下午在酒店冥想一下午,还是没能补全整首歌曲,最后沈言有些懊恼地躺在床上休息一会也无济于事。
一直到五点多快下班的时候,金铃打来电话询问沈言有没有回去,沈言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夜幕降临了。
沈言在电话里告诉金铃事情有些不顺利,金铃听出来沈言好像有些失落和低沉,连忙询问伸到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沈言故作低沉地说也没啥事,金铃哪里肯信?连着追问,沈言只是不肯说,金铃只好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沈言嘿嘿一笑。
过了半个小时,房门被敲响,沈言透过猫眼看到带着黑框眼镜的金铃正站在门外。
将门拉开,金铃上下打量了一下沈言问道:“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呀?你怎么来了”沈言看着金铃一脸担忧地表情明知故问道。
“真没事?我怎么听你说话没精打采地?”金玲还是不放心。
“哦,给人写首歌,明明有感觉却怎么也写不出来。”沈言随口说道。心里暖暖的,如果真的打电话叫她来,她不一定愿意,可是电话里听出来自己有些不对劲的时候却第一时间赶来了。
金铃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我以为你遇到什么事情了。”
“哪里吓到了?我给你揉揉?”说着沈言就要上手。
“就知道占女孩子便宜?”金铃嗔到。
“见了你我就忍不住。”沈言在金铃耳垂边小声说道。
舌尖只轻轻一触金铃的气息已经开始迷乱起来,金铃咬着嘴唇,有些傻傻的看着沈言,气息却有些紧,媚眼如丝,眼睛里的光芒却异常的灿烂的小声说道:“你个混蛋,我以为你遇到了什么事情,急急忙忙地过来,差点把脚都崴了。”
“啊?哪只脚,我看看”沈言着急忙慌就要撩起金铃风衣的下摆,再将裙口向上收着,手掌已进透过丝袜抚到脚腕处。
“啊,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啦。”金铃也不知道沈言是要占便宜还是故意使坏,双手捂着不让沈言去看。
沈言却不管不顾,手上稍微用力,“咔嚓”一声丝袜被撕开。
大概没有比将一双雪白无瑕的修直长腿从丝袜的包裹里露出来更让人心跳狂乱,光想想就让人意乱神迷了。
沈言捧起金铃的小腿,微凉的手触碰一下,金铃就发出一声嘤咛的呻吟,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缩回脚:“好痒。”
几乎顺势间,丝袜已经被撕到腿根处,金铃已经软得浑身没有力气,近乎完美的曲线,珠圆玉润的白嫩,双腿紧紧并着,没有一点的丝缝隙,另一条腿还裹着肉色的丝袜,却似不同物料制成完美之物。
金铃感觉心脏都要融化掉身体有些微凉,看着沈言嘴角挂着坏笑,却始终没有勇气主动的要求,只是咬着嘴唇,脸颊染着鲜艳诱人的桃红,气息迷乱而急促。
眼前的女人绝对是漂亮到极致的女人,只是平时将自己包装得有些古板,但一旦将自己释放出来,骨子里都透着诱人的媚惑,也令沈言情动不已,沈言直接抄起金铃的身子将她丢在宽大而舒适的床上。
金铃也知道躲不过去,双手捂着脸嘴里轻喊着:“今天不在安全期,要用那个,不然会怀孕的……”
两人在床上一直交流到七八点钟,直到肚子饿的咕咕叫的时候,沈言才想起来连晚饭都还没吃,只得又让餐厅送了吃食和红酒到房间,两人吃了东西,才恢复了一些体力,金铃这才好奇地问道:“你什么时候还会写歌了?”
“唉,命苦,临时接了个烫手的活。”沈言这才把这两天和王铮陆续拜访IDE投资和秦至的事情说了一遍,又将昨天晚上和欧阳婉及谈笑出去吃饭喝酒遇到的事情讲给金铃听。
身为女人,如同羽春听到谈笑的事情后的反应一样,都觉得沈言这事是应该这样做,只是金铃感叹完又说道:“老娘着急忙慌地跑过来安慰你,你居然是为了安慰其他的小姑娘,你说我找谁说理去?”
“啊,这个,这个。”沈言也觉得这事有点不地道,有些顾左右而言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