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这边事情告一段落,前前后后在家里也待了差不多十来天,沈言收拾行李准备返回江州,老妈想给沈言的车上装上一些特产,被沈言以温度太高,到不了江州就坏了为由给拒绝了,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只不过沈言心痒痒的另有其他事情。
“你这孩子,都下午了,你要走也不早点走,要不就歇一晚上,明天一早趁凉快点再。”沈妈絮絮叨叨地说道。
“我是去溪山还有事,晚上谈完事情,明天一早直接从溪山走。”沈言解释道。
“你这老婆子也是,孩子有车,想几点走就几点走,你管那么宽干什么?”沈爸以为沈言去县里面肯定是要找领导谈事,所以阻止了沈妈继续说下去。
到县城正是下班时间,又是星期五街上人也比较多,沈言将车子停在在财政局家属路口处,等了一会才见到拎着包的金铃款款而来。
沈言降下车窗,吹了个口哨,金铃以为有坏人搭讪,正准备横眉斥责,却发现是沈言的一张坏坏的笑脸。
金铃有些慌张地朝四周看了看才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要回江州了。”
金铃瞬间有些失落起来,这就意味着两人很久不再见到面了,只是不知道沈言怎么没下车,难道他厌倦了?想到这里金铃的情绪更加的不好起来,不过还是强忍着情绪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到:“回就回呗。”
“我们去均陵玩两天怎么样?”沈言突然说道。
“啊?为什么?”金铃诧异地问道。
“我要回江州了,你不打算去送我啊?”
“啊,那那、、、”金铃有些意动,又有些慌张,她当然知道去市里面不只是送行那么简单,送行哪里不能送?他这意思很明显就是想和自己在市里面单独待两天。
但是去市区,这岂不是明目张胆地偷/情啊,明知不合适,可是心里又莫名地有些期待。
“不想去啊?那我上去?”沈言故意逗她。
“别,你等我下回去收拾一下。”她之前就说过不让沈言再来家属院这边,就是怕别人看见了说闲话,而且这会正下班时间,人来人往的,她咋好意思让沈言上去。
“收拾啥啊,下去了再买。”
“就不。”金铃瞪了沈言一眼,扭头而去,她当然知道沈言带她去市里面的意思,照他这意思周末两天肯定就会在下面度过的,但每次跟他在一起都,不带换洗的怎么行?
又过了半晌,金铃才带了个手提袋拉开车门走了进来。
“给我看看都什么东西。”沈言伸手去拿。
“就换洗的有啥好看的,你又不是没看过。”金铃白了沈言一眼。
就在跟沈言的目光对视的一瞬,又不好意思的转看别处,却无意间流露出不妖不荡的妩媚,嘴唇也掩着笑,似乎也为此时的情形而欢乐,迷惑得沈言蠢蠢欲动……
启动车子,沈言看了一眼问:“怎么穿起丝袜了?”
“怎么不喜欢啊?”
“太喜欢了,我开车都没心思了。”沈言就要伸手去摸,金铃见他这样大胆,于是自然而言地双腿一夹,原本是不想让他占便宜,岂料沈言手快,一下子把沈言的
两人都愣了一下,金铃又气又笑地把腿打开,沈言却得寸进尺不愿松开,沈言终于实现了单手开法拉利,哦不,是单手开宝马的愿望。
一边开车,,逗的金铃咬紧双唇,脸颊发烫,沈言真想找个偏僻的角落把车停下来,好好地肆意妄为一番,只是前面没多久就进入悬崖山路,沈言也不敢拿生命开玩笑。
一路畅通,八点半的时候才到达市区,进了市区,也不怕被熟人碰见,金铃顺势挽住了沈言的胳膊。
找到一家四星级酒店,进入大堂就感觉进入了另一个清凉的世界,办理手续的时候,另有一个带着眼镜留着短发的胖胖的男士也在办理手续,只见他背上背着一个包,还有一个包挂在胸前,他后面还站着一位孕妇手里扶着一个拉杆箱,虽然不施粉黛,但也看得出气质不俗,看肚子模样应该有七八个月的模样。
那一对夫妇先来一步手续办得快一些,不过因为有孕妇,动作却慢一些,等沈言办好手续往电梯走去,电梯门刚好要合上的时候,那男士从伸手按了一下,电梯门又重新打开。
“谢谢啊。”沈言走进去冲男士说道。
男士冲沈言笑了笑。
沈言总感觉这位笑起来有点憨憨的男士有点面熟,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那两位在七楼下电梯,沈言二人直上八楼,直到电梯门开启,沈言才摇了摇头,想不起来就算了。
房间空调已经提前开启,冷风徐徐地从头顶处吹了进来。
沈言却是迫不及待的将金铃按到床上要去亲她。
金铃的的美眸在灯光下有着妩媚的流光,脸颊红染似玉,嘴唇娇艳若滴,叫沈言身子压上去,一时间有些喘不气来,手撑在他的胸口,想要将他推开些,娇嗔道:“你不是说过来给你送行的吗?”
“骗小孩子的你也信啊?”
沈言嘿嘿一笑,见金铃羞涩欲躲,凑脸过去噙住她娇艳的红唇,剔开她的牙关。
吻得金铃娇躯酥软,双手也情不自禁的搂住沈言的脖子。
沈言迫不及待地去扯金铃的裙子,金铃却按住沈言的手说道:“等我去洗个澡再。”
沈言有些有幽怨地说道:“等一会不行吗?”
“一身臭汗呢。”金铃咯咯直笑。
沈言拉过金铃的手让她感受自己箭在弦上处境,金铃心里一灼,说不出来的销魂感觉在心间荡漾,心里想才几天不见为何仍然如此想念,但叫沈言深邃含情的眼睛看着,不好意思又想抽回手,却叫沈言给按住。
最终金玲还还是先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坐了两个小时车,洗一会,筋骨舒展,人也会舒服许多,只是没洗一会,沈言赤果果地钻了了进来,又是一番上下其手,金铃气喘吁吁地被沈言给抱了了起来丢到大床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金铃才仿佛才重新活了过来,脸红得像傍晚的火烧。
金铃忍不住觉得好笑,,忙将沈言推开,但见沈淮不怀好意的看来,羞得满脸通红,将沈言的贼眼遮住,拉被子
“看晚上怎么睡?”金铃横了沈言一眼。
“那我们决战到天亮。”沈言嘿嘿笑着说道。
金铃想起两人第一次那天一日一夜,他就是那样不知疲倦地,最后弄得自己下床都困难,不由得又有些羞恼地说道:“怎么就喂不饱你?”
“天赋异禀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