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们这副德行,我继续说道;
“在阴阳风水术中,山南水北则为阳,山北水南则为阴。”
“太阳东升西落,只晒南,不晒北,北侧自然成了极阴之地。”
“如果我没猜错的哈,墓穴的入口,应该是在陵山的三根极阴的坤字方位,也就是陵山的西南方向。”
“极阴之地,也叫养尸地。而三根极阴,却是天地间最为阴戾的凶地。”
“如果把人葬在这里,可不是仅仅尸变那么简单了。”
“一千两百多年前,也就是天宝十四载,十二月,唐玄宗任命高仙芝为讨贼副元帅,屯兵陕郡。”
“因部队内部发生叛变,不得已高仙芝只能带领剩余千名将领退守潼关。”
“后来唐玄宗听信奸人谗言,将高仙芝以及部下全部处死。”
“他们本就是含冤而死,再加上埋在这凶地之中,没有成为不化骨,就已经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盗墓之人,虽是该死,但你们这些人,之所以会被骷髅大军袭击,说白了,也是罪有应得。”
“你们好好的日子不过,偏偏跑去墓穴自找麻烦。”
“阴为寒,阳为炙,阴煞之物最喜活人阳气。”
“你们却偏偏集体去送,它们不苏醒过来,都对不起你们这群人的热情款待。”
“看看你们现在这副鬼样子,身上三把阳火,灭了两把,一个个脸色难看的跟那屎一样,看着都特么晦气。呸!”
我是越说越来气,一把拉开书包拉链,就把里面的钱给倒了出来。
“将死之人的钱,老子还真不稀罕,你们拿回去吧!”
说他们是将死之人,并不是我空穴来风。
俗话说,举头三尺有神明。
头上的那把火,寓意着神明庇佑,所以晚上出门的时候,一般都不带帽子,要不然,会将头上的阳火压住。
右肩上的那把火名为无名火,用来照亮整个右身子。
与右肩膀无名火对称,照亮人得左边身子。
三把火齐燃,这就是人的阳气。
一些经常生病的人,身上的阳气都会太弱,更容易招惹邪祟。
如果人身上的阳火灭了一把,时间一长,就会久病缠身,厄运连连。
如果灭了两把,易被鬼魂附身。
附身的鬼魂会耗尽活人身上的阳气,从而吹灭被附身者身上的最后一把阳火,然后取而代之。
鬼吹灯说法,其实就是这么来的。
“你们不是想拿回去啊?钱就在这里,拿吧!”
我指了指地上的钱,语气平淡的对他们说道;
听到将死之人四个字,众人顿时就慌了。
看着撒落一地的大红票子,众人没有动,而是站在原地,互相面面相觑起来。
因为他们并不敢确定,我说的这些,到底是真的,还是故意说出来吓唬他们的。
“小伙子,阿姨刚刚是在跟你开玩笑呢,你怎么就当真了呢!”
一位中年妇女被吓得一脸惨白,她努力的挤出一丝微笑,对我柔声说道;
“对对对...我们开玩笑的。”
众人见状,急忙都随声附和了起来。
“你们确定?”
我冲他们挑了挑眉毛,向他们确认道;
“确定!十分的确定!你救了我们的性命,这些钱是你应得的。”
看着一脸陪笑的众人,我一脸为难的对他们深叹了一口气。
“唉...行吧!不过,这钱我还是不能收,你们把属于自己的钱,重新拿回去吧。”
“梦茹,看好他们,谁要是敢乱拿,你就把他从上面扔出去。”
我指了指头顶上的大洞,对宋梦茹说了一声,就向大厅门口,大步走了过去。
见我要走,众人直接就急眼了。
他们冲到我的面前,就把我给围了起来。
“你...你不准走!我们都知道错了。钱也给你了,是你不要。我不管,你必须救我们。”
“对呀!小伙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身为道家子弟,不能见死不救呐!”
“对啊!你的厉害我们是见识过的,只要你答应救我们,我们还可以再加钱。”
看着他们比哭还要难看的表情,我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我撇头看了站在一旁看好戏的道教协会成员一眼,突然心生一计,随即邪魅一笑,对众人大喊道;
“大家不要着急,他们身上应该有聚阳符,谁能要到聚阳符,我就先救谁。”
众人闻言,就好比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向着道教协会那群人身边,就冲了过去。
看着向自己身边狂奔而来的众人,道教协会的那群人先是一愣,紧接着就是脸色一变。
估计他们也没想到,我竟然会摆他们一道。
“快给我聚阳符,我只要一张就够了。”
一个漂亮妹子娇喘着跑到一个宋铁的面前,紧紧抓其双臂,一脸激动的向他要道。
“可...可是我现在没有啊!今天出门忘记带了。”
宋铁一脸为难的回道;
“我不信,你肯定有,你藏哪了?你到底藏哪了?”
闻言,女孩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了,伸出两双小手就向对方身上摸去。
“可是我真没有啊!”
看着女孩肆意的自己身上一通乱摸,宋铁真是欲哭无泪。
“那个小道士说你们有,就肯定有!哎呀,你到底藏哪了呀?”
把对方身上摸了一个遍,发现没有之后,女孩眼角噙着眼泪,拍打了宋铁的胸膛一下。
就在这时,之前说话的那名风韵犹存的少妇也跑了过来。
她二话不说,一把推开女孩,拽着宋铁的衣服就直接开撕。
女孩被推倒在地,顿时气的小脸通红。
她急忙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得屁股处传来的疼痛,一脚就踹在了少妇的肩膀上。
“唉哟!”
少妇被踹趴在地,发出一声娇惨。
“呵呵...敢跟我抢,你别以为你胸大,你就有多了不起。”
她一边狞笑,一边继续去扯宋铁的衣服。
刚刚开始,宋铁还准备挣扎两下。
可随着身上的上衣被两女扯下了大半,他也就任命似的放弃了抵抗。
站在那里,犹如木桩,任由她们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