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凝和易连心还有宋祈夜虽然骑着白虎先离开了,但初九凝作为队长,如果有队员牺牲了,她能实时收到提醒。
而就在他们离开十分钟不到,初九凝就收到消息提醒说,队员落梨已牺牲。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收到玄灵子牺牲的提醒。
半个小时后,又收到消息说阎修和居临渊均已牺牲。
宋祈夜握着驭虎的缰绳手紧了紧,看来这伙人是真的盯上初九凝了,那他一定要保护好神女,绝不能让她落入贼人手里!
越安早在白玉被第一个弹出去,他就从白玉口中得知了初九凝他们在云梦泽里的事。
但白玉并不知道老蝎队准备活捉初九凝的事,所以越安一时也还没意识到事情已经失控。
随着落梨也被弹出来,他把老蝎队要活捉初九凝的事说了,越安和白玉这才知道事情比他们想象得更严重。
虽说云梦泽是幻境试练,但当你人还在里面没出来时,你遭受的所有伤害和折磨都是真实的。
越安不敢想象,初九凝若是被那群人活捉住,会遭受怎样的折磨?
三人首先找到了云梦泽官方,他们这才知道,云梦泽里有条隐形规定,就是当两支队伍发生命案纠纷时,直到一队将另一队完全抹杀,不然其中任何一方都无法选择中途退出。
而那次他们两支队伍在主城互殴后,老蝎队有一个队员后面死了,这就导致初九凝他们的随便队和老蝎队发生了命案纠纷。
因此初九凝选择退出会失败。
越安提出要老蝎队的真实底细这些,直接被云梦泽这边拒绝了,哪怕他用海族踏平云梦泽来威胁,也没让云梦泽的人松口。
反而劝他们不如用这点时间赶紧找人进去营救,因为就算越安让海族把云梦泽踏平,云梦泽里面的世界也不会受到丝毫影响,该发生的只会继续发生。
倘若入口崩塌,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出不来,两个世界就这样失去联系。
海族作为罪魁祸首,届时不仅遭到四十一族的讨伐,自己想救的人也永远救不出来。
但云梦泽鉴于他们是各族大佬的身份,还是多透露了一点。
云梦泽对于他们来说,看似只是一个幻境试练,但它其实又何尝不算是另外一个真实的世界?
所以里面的势力是非常庞大和错综复杂的,并不比外面的四十二族逊色。
老蝎队更是云梦泽里最大最厉害的组织秘下面的一个新入的小队。
如果老蝎队最后让组织秘都出面了,估计初九凝这辈子连出来的希望都没有。
越安和白玉,落梨听了,都不禁倒吸了口凉气。
此刻他们终于意识到,为什么堂堂天马族的月亮公主不亲自出面了。
月亮公主想必是深刻知道云梦泽里面的势力和外面的世界不挂钩,在外她还是天马族的月亮公主,而进去了只怕和所有人一样,也是从零开始。
因此她才让他们进去帮她拿到绿绮琴。
可恶!这个月亮公主还真不是省油的灯。
但眼下,还不是找月亮公主算账的时候,现在最急的就是赶紧让人进去营救初九凝他们。
于是,越安和白玉,落梨分别兵分三路,开始找人,找关系,让人进云梦泽去救人。
东海龙宫。
越池看着跪在地上的手下,“你说那个叫小野的,她进了天马族的云梦泽?”
上次他的手下抓获了一个叫小野的姑娘,据查,这人和初九凝颇有渊源。
但越池思虑再三后,决定先不打草惊蛇,让手下假装盘问了几句话后,就把人给放了,然后再让人暗中时刻盯着。
“回龙君,是的。”
越池似突然想起什么,缓缓站起身,“我记得前两日安让丞相派了两支精将队伍出去,好像也是去云梦泽?”
“回龙君,我们在云梦泽的确看见了海王殿下。”
越池眉头一下深皱,越安在云梦泽,说明轩辕雪肯定也在,而这个小野也突然去了云梦泽,是不是代表初九凝就在云梦泽里面?
这样一想,越池更加肯定了。
他一阵思虑后,眼眸闪过一道精光,语气掷地有声道,“去云梦泽!”
越安看见越池突然来到云梦泽,还以为越池是知道轩辕雪的事了。
越池反问他,“轩辕雪怎么了?”
越安这才知道越池来云梦泽好像不是来帮他救轩辕雪的?
“那大哥,你为什么突然来云梦泽?”
他已经猜到了点点,眉宇不由一下皱成川字,暗想难道初九凝也来云梦泽了?
越池没有回答他,继续反问他,“轩辕雪到底怎么了?”
越安只能把事情的经过跟他说了一遍。
越池听后,神色凝重,其实他来之前并没有进云梦泽里面的打算,因为他知道,就算进去了,他也未必能找到初九凝和那个叫小野的半点踪迹。
因为云梦泽里面是可以隐藏真实姓名,只显示昵称的。
所以他想着还不如就在云梦泽外面,守株待兔。
但越安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央求他带人进去营救轩辕雪,哪怕只是进去警告那群混蛋也好。
他们要杀就杀,但若是胆敢对轩辕雪怎么样,他越安誓死查到他们的真实底细,然后将他们挫骨扬灰!
越池无奈的长吐口气,“知道了。”
就这样,越池带了八个精将进入了云梦泽。
再说初九凝他们骑着白虎跑得够远后,终于停下休息。
九人的队伍此刻只剩下三人,气氛难免沉重。
宋祈夜把刚装的水递给她,“神女,喝点水吧。”
初九凝蔫蔫的接过,轻轻说了声,“谢谢。”
顿了顿,她深深低下头,说,“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们了。”
宋祈夜和易连心相视一眼,宋祈夜抿抿唇,“神女,这怎么能怪你呢?当时打他们的是我们几个大男人,你后面补了一脚也是看我们被他们打得很惨。”
“轩辕姑娘不用自责,我们既然是一个小队的,不管是荣誉,还是受辱,那必然都是一起的,而不是某一个人单独的责任。”易连心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