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两清就两清?”
“那不然你还想怎么样?”
“解药!”
宇文沅将心虚的目光压下:“没有解药。”
男人眉目凛冽,眼中满是戾气。
宇文沅仰头抬眸:“我是同你开玩笑的。”
这世上哪有什么脑残片这种药啊?
信了才是真脑残!
“你的人应该都同你说了吧,我给你的解药成分不明。”
查不出来就对了。
“我压根就没给你下毒,所谓解药不过就是维生素罢了,额……就是补药。”
赫连沉枭危险的开口:“你的意思是你耍了我?”
宇文沅干笑两声,脸皮极厚:“我就是开了个玩笑,你早承了我的恩情不就没这事儿了吗?”
男人斜她一眼:“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宇文沅笑着下逐客令:“事已至此,反正我们双方也没有什么损失,既然达不成合作那就一拍两散,摄政王请吧!”
赫连沉枭端坐一旁,纹丝不动。
“我花了银子的,为何要走?”
“钱退你,滚!”宇文沅耐心耗尽。
男人依旧不动如山,请神容易送神难:“我不要钱,我要听曲儿。”
“方才你们合奏的曲子是什么,倒是挺新奇。”
“我看起来像是卖艺的吗?”
“你可以是。”
可以是个鬼!
这家伙居然还赖着不走了。
宇文沅暂时还没有要和他动手的想法,眼珠一转立马想到了招。
“咱俩不妨打个赌,我若是输了我带着金飞燕给你连奏三天乐,你要是输了…就乖乖给我滚蛋!”
赫连沉枭唇角一勾,锋利的目光掠过她光洁如玉的面庞,心情似乎不错,语调微微上扬:“赌什么?”
宇文沅当即吩咐金飞燕:“去看看谢国舅之子还在不在?”
金飞燕当即凑到窗边,顺着一条细细的窗缝打量着楼下。
大厅里还是那般人声鼎沸,谢锦和宇文互还在大厅推杯换盏。
“还在。”
“就赌他。”
男人扬眉:“怎么赌?”
宇文沅神采飞扬:“赌他今天穿的裤衩是什么颜色?”
金飞燕:“???”
多好的一个主子啊,可惜长了张嘴。
主子啊,你可憋(四声)说话了。
赫连沉枭听到这个赌注后,一脸一言难尽,不过他也没有多说什么。
“好,就赌这个。”
两人对视一眼,霹雳啦啦的闪电在空中交汇。
他二人异口同声道:“我赌白色。”
“我赌红色。”
答案不一样,那势必有一方要输了。
*
楼下。
小厮端着酒壶游走于大厅,刚走到谢锦他们那一桌就不慎失手打翻了酒壶。
还偏巧就撒到了谢锦身上。
谢锦被淋的尖叫起身,小二赶紧拿肩头的白帕去擦,擦的时候不慎将谢锦的裤绳解开了。
哗啦一声,两条粗壮的腿光溜溜的出现在众人眼前。
里面的裤衩红的刺目。
赫连沉枭倚在暗处冷眼看着底下,胜负已分:“我赢了。”
他转身,屋内哪里还有宇文沅的踪影。
房间后面与大街相连那一边,原本紧闭的窗户此刻已是打开的状态。
毫无疑问,她跳窗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