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到公寓地下车库,蔺睿年把温清瞳拉上楼。
刚进门,他就按着她吻了起来,粗暴中带着惩罚。
温清瞳并没有推开他,努力承受中又给予了回应。
两人从门口一直吻到沙发一直吻进卧室。
本来已经一触即发,剩下就是顺水推舟,然而在最后关头,蔺睿年却停住了。
他看着她问:“你是故意的?”
温清瞳把头埋进枕头里,嘤咛道:“没有。”
蔺睿年把她从枕头中挖出来,扳回她的小脸肯定地说:“你就是故意的。”
“我没有。”温清瞳怎么好说她就是故意的,她脸皮还没那么厚。
她破罐子破摔似的说了一句,“反正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也就只能做到这一步了,他还不明白吗?
蔺睿年笑了,掐着她的下巴问她:“清瞳,你是不是想和我在一起了?”
你说这男人吧!
非得嘴那么贱。
“我没有。”温清瞳气急败坏,推开他,下床,结果腿一软,“噗通”地跪在地上。
蔺睿年低笑声在她身后响起。
他伸过手臂,从后面抱起她,在她耳边沙哑地问:“是不是想去洗手间?要不要我帮你?”
温清瞳羞愤得要死,把他手扒拉开,一边往外走一边气道:“活该你禁欲,忍着去吧!”
“砰”地一声,她把卫生间的门关上了。
蔺睿年笑意更大,他现在不怕忍着,他要用这件事让她打开心扉,迫不及待地和他在一起才行。
第二天一早,温清瞳见到荣青颜就把她拉到一边问她:“你签合同怎么不让你家里的律师看看?”
荣青颜叹气说:“我这不是想独立嘛!你都能自己搞定一切,为什么我不行?我哪里想到这里面这么多问题呢?”
温清瞳说她:“独立也要一步步来,复杂的合同,我也是找律师先看过才签的。”
荣青颜看向她问:“你不是挺早就出来工作了?那你开始也没有律师吧!吃过亏吗?”
“吃过啊!后来等于白给人干了。”温清瞳说道。
荣青颜没有说话。
温清瞳劝道:“青颜,你想独立的心是好的,但是这些弯路你没有必要走,这样的话其实你能成长更快的。”
荣青颜回过神,看向温清瞳说:“我才体会到,你当年的不容易。”
温清瞳愣了愣,看着她说:“真是没有想到,果然人只有经历了磨练才会变得不同,你居然都能说这样的话了。”
荣青颜倍感心酸,她感慨道:“如果蔺睿年是我的而不是你的,就更完美了。”
温清瞳脸一变,说道:“得!还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转身就走。
荣青颜跟在后面追问:“你说谁是狗呢?”
“谁自己对号入座就是谁。”温清瞳说道。
“我没有对号入座,但是你得给我说清楚。”荣青颜不依不饶。
两人走到前院,刚好碰到进来的蔺睿年,荣青颜一下子就怂了,转身往里走。
温清瞳在后面笑话她,“还想和我抢男人呢!怎么跑了?”
荣青颜心里骂着她,头也没回,快速让自己消失了。
蔺睿年看着温清瞳,以前她可绝对开不出这样的玩笑,现在越来越像个正常的年轻女孩子。
温清瞳笑完,走到他面前,从他手里拿过蛋糕问他:“你天天不工作,老往我这里跑着送东西,都成快递员了。”
“做你的专属快递员不好吗?”蔺睿年问她。
“咦!大总裁大清早的这么油腻。”温清瞳打开蛋糕。
蔺睿年伸手,抹了一把奶油,蹭到她鼻子上。
“嗤!”他笑出声。
温清瞳瞪着他,伸手就要往他脸上抹,然而他太高,够不到鼻子,却戳到了他的嘴上。
他张开嘴正要笑话她,她的手指就戳进了他的嘴里,他下意识闭上嘴。
画风一下子变了。
温清瞳反应极快地把手指缩回来。
蔺睿年反应也很快,像抱孩子一样,将她竖抱起来,抱进了刚才温清瞳和荣青颜说悄悄话的地方。
她被他压在墙上。
他看着她,目光侵略性极强,质问她:“勾引我?”
“我没有。”温清瞳小声说。
“那你刚才在干什么?”蔺睿年问她。
温清瞳认真地说:“那是个意外,你相信我。”
说完,她自己都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劲。
反正就说不清了的感觉。
蔺睿年低下头,吻去她鼻尖的蛋糕。
温清瞳闭上眼,呼吸渐快。
这可太让人受不了,再这么撩下去,她怕自己有一天忍不住把他扑倒。
两人吻得安静又无声。
闵承谦站在墙的后面,眸光阴暗地看着。
不止一次,他幻想过自己如何吻她。
绝对比这要疯狂!
蔺睿年走后,温清瞳心虚地走进办公室,看到所有人都在桌前坐着,这才放心,生怕被人看去。
任若萌问了一句:“蔺少走了?”
“啊?”温清瞳心虚,下意识地说:“我没注意,怎么了?”
任若萌说:“刚才聊起颜料的事,宋教授说要找蔺少定制呢!”
“好啊!我和他说就行。”温清瞳说道。
宋华平看向温清瞳问:“清瞳,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是吗?大概是外面有些热吧!”温清瞳说道。
宋华平疑惑地看了看外面,今天阴天,并不热。
闵承谦冷眼看着温清瞳,万万想不到,如今她变成这个样子,谎话脱口而出。
他突然开口问道:“清瞳,我记得以前你奶奶说过你,不许说谎对吗?”
温清瞳吓一跳,看向他,神态不自然地说:“我、我没有说谎啊!”
闵承谦眸光清冷地说:“我知道,我就是想问问,你奶奶是不是和你说过?”
“嗯。奶奶对我道德方面要求很严的。”温清瞳答道。
闵承谦点点头,说道:“工作吧!”
宋华平和任若萌都没有意识到闵承谦有什么用意,大家都在,所以他们也没特别放在心上。
然而温清瞳却无法专注地工作,脑中全是奶奶对她的教育。
从而慢慢地衍生为,她刚才和蔺睿年做的事情,就是不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