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可是比陈汉东要厉害很多了,可是,可是我和陈汉东虽然早已经没有感情,如今他也死了,但是毕竟还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如今也是个未亡人,却和他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
兰若卿一想到这里,脸上只觉得一阵火辣辣的燥热。
尤其是,这事儿还是她主动勾引的林羽!
虽然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可事实,仍旧是她主动地,甚至,当时林羽还要反抗,但是却被自己仗着实力比他强,用蛮力将其留了下来。
甚至最好扒衣服,上前挑逗勾引,甚至到强行将其按在床上……
这种情况下,她有什么资格向林羽质问?
也正是因为如此,哪怕她其实早就醒了,也只能一直装睡直到林羽离开。
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尴尬局面。
“啊!我怎么会做那种事情?”
兰若卿抱住枕头将脸埋了进去,觉得自己彻底没脸见人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喝的如此烂醉,结果居然就做出了那种荒唐之事,兰若卿一时间只觉得无比懊悔,羞愤欲死!
“不过……那家伙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那么一身不正经的功夫,倒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极致体验。”
胡思乱想之际,她又不由想起了两人在床上共赴巫山的场面。
陈汉东虽然是名动江宁的富商,也是曾经天策军出身的少年校尉,但是他好色成性,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又加上常年荒废武功,变得大腹便便,软弱无力。
若非兰若卿入陈府别有目的,早就受不了了,更别说是为其诞下子嗣了。
而对比起来,林羽精壮,且那事儿功夫更是一流,让兰若卿如登极乐之境。
抱着满心的复杂心境,兰若卿透过窗户看着天外明月高悬,心中惆怅。
自己当初也是意气风发的一代女侠,却为了家族任务最终沦落至此,如今陈汉东已死,她也没能在陈府找到家族让她寻找的那件东西。
如此一来,她的任务便失败了。
那个冷酷无情,只看成败而没有半点温情的家族,也必定没了她的容身之处。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如此在乎凤阳酒庄的生意。
因为这里已经是她唯一的容身之处了。
更何况她还有一个儿子。
叹息一声,兰若卿躺在床上,一边发愁,一边却忍不住以手游走全身,回味着刚才的美妙。
纵马回到一方水榭,因为天色已晚,所有人都已经睡觉了。
唯有元秀这个习惯了夜间行窃的女神偷正百无聊赖地在院子里晃悠。
她在等林羽,倒不是林羽这家伙有多迷人,短短几天就让这位女神偷牵肠挂肚,而是今天本来应该是林羽为她换药的时候。
林羽千叮咛万嘱托,一定要他这一次解开绷带,换上药并确认她的伤势已经恢复了之后才能再次动用轻功。
否则一旦冒然运功,极有可能造成伤势的二次受创。
那样她有可能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更别说是再横行江湖了。
“你回来了?诶?你身上这是女人的味道?”
见林羽回来,元秀惊喜之下急忙上前迎接。
不过她刚一接近,就闻到了林羽身上还未散干净的味道。
这种女人的胭脂味,还有缠绵之后特有的糜烂气息,她绝对不会闻错。
元秀瞪大眼睛,惊叹道:“你才被你们那个大夫人,叫什么沈韵的女人叫走,一回来就一身胭脂味道,莫非你们两个……”
林羽急忙上前捂住元秀的嘴巴,眼神有些心虚。
毕竟虽然猜错了人,但是自己确实干了越轨之事。
“你乱说什么呢?这是大夫人身体抱恙,我去帮忙看了一下而已,女子的闺房怎么可能没有胭脂味道?别乱想!”
“是,是吗?”
元秀瞪着大眼睛,有些不敢确定地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毕竟虽然林羽身上确实有胭脂味,但是那股糜烂气息在一路上被夜风吹得散了不少,元秀也闻不真切,便相信了林羽的话,
不过元秀见林羽居然如此粗野地捂住自己嘴巴,很是不满,恶狠狠张嘴咬在林羽的手掌上。
“疯女人!你干什么?!”
林羽吃痛急忙放开,看着元秀怒目而视。
“哼!你早上就说要帮我换药,结果让我等这么久,咬你一下都算便宜你了!略略略……”
说着,元秀还很是得意地叉腰对着林羽吐舌头,一脸你能耐我如何的嚣张模样,一点也没有身为林羽护卫兼丫鬟的自觉。
看着这孩子气的模样,林羽又气又好笑,只能无奈摆摆手道:“我临时有事,这就给我换药。”
“这还差不多,上楼吧!”
元秀迫不及待地拉着林羽上楼,随后熟练地褪去了衣裳。
反正自己都被看光了,元秀也懒得再矫揉造作。
林羽被兰若卿折腾的够呛,本就腰酸背痛,加上这一路骑马回来体力也被消耗一空,自然没多少心情欣赏她的娇躯,扭头便要给她换药。
可见到林羽这副表情,元秀却突然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