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
开着免提的手机,不断发出盲音,始终无人接。
事情似乎正在朝一个不好的方向发展。
几个小姑娘都不由变得紧张起来。
顾辰亦是紧紧地皱着眉头。
“好像没人接。”
“吴秘和周姐不会出事了吧?”
“都别瞎说,吴秘和周姐吉人自有天相,我再打一遍。”
说着,打电话的小姑娘就要挂了再打一遍。
然而就在她准备挂断的时候,电话一下被人接了起来。
紧接着,便传来周洁急迫的呐喊:“快,快联系顾总救我们,我和吴秘……啊……”
周洁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发出一声惨叫,伴随着男人狠厉的声音:“臭biao子,你给谁打电话呢?……啪……”
电话被挂之前,周洁似乎被人狠狠地扇了一耳光。
“顾总,怎么办?”
几个小姑娘均意识到大事不妙,把顾辰当成了唯一的主心骨。
此刻,顾辰的脸色,阴沉的好似能滴出水来,周洁接个电话就挨了打,吴安琪的处境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
龙有逆鳞,触之必亡。
“你们安心工作,不要声张,我会把她们安全带回来。”
几个小姑娘忙不迭点头。
“把周洁号码发给我。”
顾辰最后说了一句,便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小姑娘连忙将周姐的号码转发给他。
电梯里。
顾辰默记住号码,给陈兴贤去了一通电话:“陈市首,麻烦你帮我定位一个号码。”
听出顾辰语气不对,陈兴贤没问缘由,直接答应下来。
不一会儿,便将一个完整的地址发了过来。
“火龙艺术基地。”
顾辰眼底寒芒愈盛,仿佛能冰杀三千里。
法拉利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如同一道红色彗星疾驰冲出。
“吱吱吱——”
每过一个弯道,都能听见刺耳的磨胎声。
顾辰将法拉利的操控性,发挥到了极致,辗转腾挪间,速度就没低于120。
一旦转入直道,车速便朝着码表极限飙升。
与此同时。
火龙摄影基地的摄影棚里。
吴安琪和周洁,全都被绑在了绿幕前面的椅子上。
一个年轻公子哥,站在摄影机旁,问摄影师道:“还他妈要多久才好,老子给你开工资,是让你磨洋工的吗?”
摄影师小心翼翼道:“哲少,我是拍广告的,没接触过艺术摄影,您突然让我拍……”
“让你拍有问题吗?你学的不就是这个,没拍过艺术摄影,还没看过小樱花电影吗?就照那样给我调!”刑哲双目圆瞪,一副很在行的样子。
“哎哎!”
摄影师被迫屈服淫威,下意识朝前往的两个女人看了一眼,默念一声:“二位,对不起了,我已经尽力帮忙拖延了,但我也是打工人,你们自求多福吧。”
接着,重新调整摄像机参数。
他是正儿八经学摄影的,即便没拍过樱花片,也能调个大概。
几分钟便调好了,摄影师低着头问道:“哲少,您看这样行吗?”
低头是不想被哲少察觉出他眼底的不忍。
以及不愿面对心底的愧疚。
他是个有良心的人,但想在浊世沉浮,就必须同流合污,他真的已经尽力。
“将就吧。”
刑哲随意的扫了一眼,不懂装懂的撇了撇嘴,接着兴奋的指着吴安琪两人,对手下几个大汉道:“去,把她们衣服都给我扒了。”
“那个姓吴的小妞,她男人不是能打吗?我看等拍了艺术照,她男人还要不要她,哈哈哈!”
“这就是不开眼,得罪我谷子哥的下场!”
一众手下也跟着淫笑起来。
“哈哈,哲少义气,谷子哥有您这样的拜把兄弟,夫复何求?”
“我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哲少这么讲义气的老大。”
“能跟着哲少混,咱们也算祖坟冒青烟了,以后只为哲少战今生!”
一众拍马屁的声音。
听得刑哲眉开眼笑,就差没把得意二字刻在脸上。
“哈哈,今晚大富豪走起,全场消费本少买单。”
“不过在此之前,还得先把正事办了,拍完照,再给这俩妞灌点春药,咱兄弟们一起爽爽!”
一听拍完照还能爽爽。
几个大汉顿时眼冒绿光,像饿死鬼见到了肉一样,几步就冲到了吴安琪和周洁面前,不由分说就要去扒二人的衣服。
“唔唔~”
吴安琪和周洁惊恐的瞪大双眼,身体后仰的同时不住的扭动着,想要抗拒这几个大汉的魔爪。
“等会儿!”
突然,刑哲不知想到什么,摩挲着下巴叫住了几人。
接着便见他一脸邪笑的朝吴安琪跟前走去。
那几个大汉倒也不急于一时,当然,最关键的是他们从刑哲表情里,看到了比他们还淫邪的光芒。
临安欢场,谁不知道刑哲是花活最多的人。
通常只有正常人想不到的,没有刑哲玩不出来的,这次人体艺术的摄影,就是他的主意。
“啪!”
刑哲打了个响指,在吴安琪惊恐怨恨的目光下,邪笑道:“我记得,隔壁棚子被几个画家租了是吧?”
“是。”有人答道。
刑哲点了点头:“好,既然是拍艺术照,那就必须整的艺术点,去隔壁给我借点颜料来,本少今天就给你们几个粗鲁的家伙,展示一下画工。”
说完张开双手,照着吴安琪的体型比划了几下,就像专业的画家在构思作品一样。
“唔唔~”
吴安琪又惊又怒,拼命的摇头拒绝。
旁边的大汉却是兴奋的直搓手,发出几声怪笑:“还是哲少会玩,我这就去借,嘿嘿嘿~”
刑哲望着吴安琪道:“你想说话?”
“唔唔~”吴安琪模糊的发出声音,点了点头。
“OK!”
刑哲一把撕掉了吴安琪嘴上的胶布,摊手道:“说吧,享受这片刻的安宁吧,过了今天,你就要成为临安的红人了。”
他嘴里所谓的“红人”自然不是什么好词。
“哲少,求你放过我和我助理,你有什么条件,我们可以再谈。”吴安琪满是诚恳的哀求道。
“啧啧啧!”
刑哲啧了啧嘴,摆手道:“没什么好谈的,我谷子哥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让你被打我谷子哥的家伙始乱终弃,就是我为他准备的礼物。”
“所以完全没有谈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