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咿咿呀!”
顾辰一口假酒,全都喷在黑影gui物身上,一滴都没浪费。
黑影gui物立马发出咿呀怪叫,还伴随着类似高温浸水的嗤嗤声。
“噗!”
gui物受伤,张浩然也遭到反噬,血像不要钱似的狂喷不止。
意识到顾辰不是他能对付的,连忙就要召回gui物。
“收……”
然而,收字刚说出一半。
他就猛然瞪大双眼,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一样。
一切正是因为顾辰伸手掐住了gui物的脖子。
“你……你能扼住灵体,你是玄门中人?”
张浩然艰难发声。
“不,我只是普通人,和玄门并无关系。”
顾辰淡淡道,旋即话锋一转,严厉道:“但我曾说过,大夏境内,邪祟禁行!”
“你们南洋一脉,敢违背我的禁令,谁给你们的胆子?”
轰!
张浩然如遭雷劈,惊恐的指着顾辰:“你……你是三年前那位,独战七国的玄门大士!”
三年前,也就是顾辰刚拜林妙音为师不久。
境外传来七国邪门歪道,挑衅大夏的消息。
玄门不敌,求助林妙音,林妙音遂派顾辰前往。
顾辰力战七国,一肩挑之,定下“大夏境内,邪祟禁行”的禁令。
一时间,玄界震惊,无不为之色变。
一退再退!
由于顾辰并未暴露身份,以至于所有人都以为,他是玄门不世出的大士。
否则无法解释他的实力之强!
“算你还有点见识!”
顾辰算是承认了这一点。
张浩然惊恐的扑腾着,嘴里不断求饶:“求……求大士饶命,我……我回去就和我师父退出大夏,永生永世都不再踏足大夏土地。”
“晚了!”
顾辰淡淡吐出这两个字,同时手上轻轻一捏。
“噗”的一声轻响,手中黑影gui物,立时烟消云散。
而张浩然不断扑腾的手脚,也停了下来,脖子一歪,再也醒不过来。
“犯我大夏,虽远必诛!”
顾辰眼神坚定,嘴角微翘,缓缓说出这句话。
临走之前,给李洪涛喂了一颗“牤牛丹”。
丹如其名,“莽”的狠。
另外,还很贴心的锁死了包间大门。
……
回到陈家。
顾辰发现陈雨薇没回来,不禁有些好奇,便问了江柔。
“雨薇和你陈叔,都去陈家老宅看老爷子去了。”
江柔叹了口气:“听说老爷子快不行了,雨薇很伤心。”
陈家?
顾辰没什么好感,一家子妖魔gui怪。
尤其是他们都对江姨不好,否则江姨一家也不会搬出来住。
这就更让顾辰没什么好印象。
“对了,辰儿,你不是认识无极仙医吗?”
“听名字就很厉害,能不能请他给老爷子看看病?”
江柔忽然想起柳寒烟说过的话。
她只是个家庭主妇,对无极仙医的大名并不了解。
“……”
顾辰一愣,内心并不想帮。
何况,无极仙医那老头,医术还不如他,没必要给那老头甜头尝,省得赖上他。
他可是注意到,那老头十分眼馋他的仁王针。
“要是为难就算了,我就是心疼雨薇,随口一提,不用放在心上。”江柔善解人意道。
江姨就是太善良,才会被陈家人觉得好欺负。
顾辰有些无奈,但不愿欺骗江姨,于是道:“不用麻烦别人,我在山上也学过医术,可以为老爷子看病。”
“那真是太好了,相比外人,江姨还是更相信你。”江柔惊喜道。
辰儿学到了本事,她由衷感到高兴。
约定好,等陈雨薇回来,带他去给老爷子看病。
两人就各自回房休息。
……
凌晨四五点的时候。
盛宴名门KTV的包间里,爆发出极为惊恐的尖叫。
但很快就偃旗息鼓。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怎么突然什么都想不起来?”
李洪涛蜷缩在墙角,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
而在离他不远的地上,正是面容扭曲的张浩然。
同他一样,没有一件遮挡物。
“天呐!”
“我到底都干了什么!”
李洪涛低头看了看自己,几乎快要崩溃。
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呕!”
李洪涛不敢再往下想,发出不断地干哕声。
紧跟着想起什么,他连滚带爬,摸到衣服的口袋。
“还好,毛发和血液都在。”
“这一切一定跟姓顾的脱不开关系。”
“人走了,却忘记把东西拿上,真是个傻逼!”
“看来,连老天爷都在帮我,总经理之位非我莫属!”
李洪涛时而兴奋,时而狰狞,时而阴狠。
短短片刻,表情瞬息万变。
只是在瞥到张浩然的尸体时,心底产生一股恶寒。
这件事,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心理阴影,以后怕是很难再做男人。
接着,拨通张大师电话,将张浩然的死告诉了他。
省去了他和张浩然的故事,只说被顾辰偷袭而死。
“敢伤吾儿,我要将他千刀万剐!”
“不!死太便宜他了,我要他生不如死!”
“将他炼成铜尸,日日夜夜给我儿磕头谢罪!”
“你带上毛发和血液,速来十里坡见我!”
电话里,张大师嘶声怒吼。
李洪涛暗暗高兴。
……
一大早。
睡梦中的顾辰,觉得鼻子发痒,一个喷嚏惊醒。
大眼瞪小眼!
吴安琪手里还抓着发丝,蓦然注意到顾辰双目发红。
“糟了!忘了他有起床气!”
接着撒腿就跑。
结果刚跑出没两步,就被一把扯了回去。
没等反应过来,整个人直接被按在了床上。
“啪!”
一个巴掌从紧俏的屁股上传来,又脆又响亮。
吴安琪一下就羞红了脸,捂着屁股求饶道:“我错了,不要再打了,很痛的!”
可回答她的又是一巴掌。
比之前还用力。
“呜呜!快放我下来,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吴安琪欲哭无泪。
“还有下次?”
顾辰眉头一挑,又是一下。
“啊啊啊!你这家伙听话只听半截吗?我说的是,下次再也不敢了!”吴安琪挣扎着抗议着。
过了好一会儿。
吴安琪揉着都快被打肿的紧俏屁股,一瘸一拐走出房间,满脸哀怨。
嘴里还不停小声嘀咕着。
“不,之前是我误会他了,他不是直男!”
“他整个就是一怜香惜玉绝缘体!”
“痛死姑奶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