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的有要事禀告。”县令正在衙门喝着茶,忽然一个衙役闯了进来。
县令不慌不忙,缓缓放下茶盏,才轻声说道:“有事说。”
“方才小的看到了乔喜,还有那个李君裘在集市上。”
“你说什么?”县令微微一愣,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节骨眼上,乔喜竟然敢主动送上门来。
一旁的狗头军师也有些惊诧,忙问道:“你确定看到的人是乔喜和李君裘?”
“小的绝对不会看错,跟了他们还一段时间才回来禀告的。”
县令闻言双眼微微眯起:“好你个乔喜,自己来也就算了,还要带上那个瘟神,现在所有人给我全部都出去,务必要把他们两个给我抓回来。”
衙役得了令,但却迟迟没有行动,一脸茫然的样子。
“大人让你去抓人呢,难道你没听到吗?”狗头军师有些焦急的看着衙役,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师爷,我……我们要以什么理由抓他们?”衙役满脸认真,这可将狗头军师气得不轻。
县令一个茶盏扔了过去:“废话,在我们的地界上,要抓个人还需要理由吗?你说他们是什么罪,就是什么罪,快去。”
衙役这才恍然大悟,甚至还有些兴奋,随即便带着所有人去抓乔喜和李君裘了。
想了想县令还是有些不放心,便对一旁的狗头军师说道:“你也跟着一起去,以李君裘的口才,这些人未必拿得住他们两个。”
狗头军师拱了拱手:“是,小的这就去。”
所有人都走后,县令嘴角微微上扬,牵起了一模猥琐的笑容,他这一次是十拿九稳。
从前要去镇上抓乔喜,总要大费周折的找个什么理由才行,而每次都被李君裘的巧舌如簧给救走。
这次他们二人在县城里面,随便找个什么罪名,他们都是哑口无言,更何况还有狗头军师坐镇,他越发的觉得,迎娶乔喜的日子指日可待了。
看他还没有高兴多久,两道身影从天而降。
“县令大人好生惬意啊。”江沐风浑身上下都被黑衣包裹,脸上还蒙着面纱,根本看不清他的长相。
苏卿也同样的装束,缓缓逼近县令。
县令立刻紧张起来,谁都可以一眼看出,这两个人来者不善:“你们是什么人?”
说着,他便要起身,只见苏卿一个闪身,出现在他面前,手中的匕首已经抵在了他的勃颈处:“我要是你,现在就不要轻举妄动,我手里的这把匕首,可是锋利的很,万一一个不小心,你身首异处,可不要怪我啊。”
县令深深皱着眉头,顿时不敢轻举妄动:“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多少钱都可以,不要伤害我。”
“啪……”
江沐风冷冷一笑,左右时间还来得及,他想要多玩弄这个县令一会儿,随手就在县令的脑袋上拍了一下:“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吗?”
县令一时间也弄不清楚这两个人到底是哪方的势力,更不知道对方的目的:“那你们想要什么?”
苏卿没有回答他的话,直接抓着他的头发,狠狠在他的肚子上踹了一脚:“你最近得罪了谁难道自己不清楚吗?据我所知,你可在背地里说了我们家主子不少的坏话啊。”
江沐风也上前在县令的脸上狠狠踹了一脚:“可不是,就凭你,也敢在背后议论我们主子?你好大的胆子啊。”
说完,江沐风和苏卿相互对视了一眼,根本不管县令到底作何感想,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揍。
很快,他就被打的不成人样,口中不断求饶:“二位少侠高抬贵手,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见他承认,苏卿停了下来,抓起他的衣领恶狠狠的质问道:“现在知道我们是谁的人了吧?”
县令被打成了猪头,但还是用力的点头:“小的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再背后议论知府大人了,我保证,我嘴欠,当时说的都是气话。”
苏卿和江沐风闻言不约而同的笑了笑,果然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有些人反抗的时候,会付诸行动,而如果双方的势力差距过大的话,就只能痛快一下嘴。
就连郭青山那样的清廉之人,当时还是县令的时候,也有很多人在他的背后说坏话。
同样的,身为县令的顶头上司,知府大人也没少被这个猪头在背后说坏话。
李君裘正是因为预想到了这一点,才会让苏卿和江沐风不管如何,都要先胖揍这个县令一顿,到时候他自己就会说出答案。
结果也正如李君裘所想的那样,苏卿和江沐风最合适的身份,就这么被县令给定了下来。
“你还知道我们是知府的人啊?我还以为,你从来没有将知府大人放在眼里呢。”苏卿冷冷盯着县令,手里的匕首在他手中仿佛活了过来,不断的在县令面前上下翻飞。
仿佛一个不小心,这匕首就会刺入他的喉咙似的。
县令早已经被吓破了胆,跪在地上不断祈求:“小的真的知错了,还请二位小哥待我求求情,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好不好?稍后我再给知府大人带一些好东西回去怎么样?”
苏卿和江沐风交换了一下眼神,二人皆是摇头。
这次换江沐风走到县令面前:“你以为知府大人看得上你手里的仨瓜俩枣吗?真是自不量力,既然县令大人这么瞧不起我们家知府,怎么也要给你一个难忘的经历才行。”
县令眼神中满是惊恐,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你……你们到底还想要做什么?”
“呵呵……”
江沐风的冷笑此刻听在县令的耳朵里显得是那样的渗人,他没有给出答案,而是直接在县令的后脑用手刀砍了一下。
县令瞬间失去了意识,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紧接着,江沐风和苏卿联手,把县令浑身上下的衣物都给扒了下来,连一条亵裤都没有给他留下。
随即二人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悄无声息的带着一丝不挂的县令来到了城门上,把他整个人吊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