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田伯光痛苦的大叫,叫的是那样的凄厉,山中的飞鸟惊飞了许多。
听的三个师妹都有些不忍地低下头。
那黑黝黝的山洞中,一个俏生生的小脑袋刚探出来,便被这惨叫声吓得向后一缩。
季伯英微微皱着眉头,一脸嫌弃的用脚踩着田伯光的手。
田伯光右掌骨和指骨已经全部被踏的粉碎。
整个右手都已经变得血乎乎糜烂一片,成为一摊肉酱。
那一柄快刀,刀柄上的柄材也已经破裂,刀茎也已经被踩的弯折。
彻底的失去了右手,田伯光虽然仍旧痛苦,但这人倒真有两分狠劲。
“杀人!不过头点地!有种的就给大爷一个痛快!”
“师兄,杀了这贼子吧!”
季伯英不屑的一笑。
“你算是个什么狗东西也配在这里装硬汉?这样轻易的杀了你,岂不是正如你所说让你痛快了?想死,呵呵,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田伯光,你的报应到了。”
季伯英又将自己粘了血肉的脚底抬起。
轻轻的踏在田伯光的脚上。
轻轻的碾下去,一寸寸地向上抬,血肉一点点的糜烂骨骼一点点的破碎。
田伯光膝盖虽然断了,但他的小腿只是不能动,却还没有彻底的失去知觉,如此一来自然仍旧痛苦万分。
他痛苦地大叫,几乎要昏死过去,可季伯英哪里能让他死得这般的轻易。
只等他快要昏迷的时候,便往他体内注入几丝浑厚的内力将他重新唤醒,这等他身体彻底残破的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再多输一些内力,吊住他的性命。
姿容不俗的小尼姑,终于忍着心中的恐惧,从山洞中提着剑,怯生生地爬了出来。
清丽的小脸上满是不忍一脸的慈悲和忧伤。
“这位师兄,你还是痛快的杀了他吧。”
她大着胆子为田伯光这个恶人求情,“杀”这个字也是很少的,从她的嘴巴里说出来。
明明似乎是在行善,可说了“杀”这个字,却仍然感觉好似犯了滔天大罪一般满是内疚。
季伯英道:“几位师妹,你们是吃斋念佛的,心怀慈悲,这个我理解。可像田伯光这样的人渣,若只是在江湖上仇杀杀了些许人,我便是赏他一个痛快也没有什么。”
“这厮速来挑那些没有反抗之力的弱女子动手。坏了人家的清白,不知逼迫得多少家家破人亡。像他这样的人纵使死了,见了你们的佛祖菩萨,也得下18层地狱好好的受个几千年惩处呢,我施加这点刑罚又算得了什么?”
季伯英说着,又自嘲的笑一笑,颇为洒脱。
“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想,也没有资格做什么判官,但我只看这样的人渣,感到不痛快,他又偏偏的在我这里装什么硬汉,我自然要好好的收拾他一番。”
“我与他大致上也没什么不同,只是底线要比他高一些。你们若看不过去,便闭上眼睛,为那些无辜受难家破人亡的普通百姓祈祷祈祷,念念经。却不要来劝我。”
“你们劝也劝不住,想从我手下将他救下来,也没这个实力。”
季伯英说着,只慢慢的将田伯光四肢的骨头一点点的碾碎。
看着田伯光那副痛苦的样子,又伸手点了他的穴道,截断了他对四肢的感应,让他感受不到那些痛苦。
又向他浑身上下输送内力,让田伯光浑身上下如同泡在温泉一般,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而仪琳也不再多说。
小尼姑确实又单纯又善良,是个真真正正的圣母。
但她这个圣母并不让人讨厌。
那不仅仅是因为三观跟着五官走,因为她长得漂亮。
也是因为她与那些让人厌恶的伪圣母伪君子不一样。
那些人都是严于律人宽于律己的,装成那副样子,只不过是为了给自己谋福。
这个善良的小尼姑是真真切切的严于律己,宽于待人是真正的愿意舍生取义的。
这样的人,你纵然是与她三观不一致,也不能不佩服她。
正当田伯光舒服的喘着气,仿佛从地狱升到天堂的那一刻,季伯英的嘴角勾出了一抹邪恶的微笑。
飞起一脚正踹在田伯光两腿正中。
这软哒哒的一坨第五肢也布了另外四肢的后尘,瞬间转化为一摊肉酱。
田伯光刚刚有些舒爽的神色,瞬间憋成了猪肝色。
四个小尼姑又一次被吓的都闭上了眼睛。
季伯英哈哈的笑了出声,这又把田伯光的穴道解开,五肢的疼痛席卷着田伯光的身体。
无尽痛苦如潮水一般的痛感将田伯光全部淹没,季伯英怕他死了,不惜内力,给田伯光注入了浑厚的紫霞真气,足以将田伯光的性命吊个几个时辰。
手掌轻轻在田伯光胸膛一拍。
“咱们走吧。”
季伯英心满意足了。
天上淅淅沥沥的小雨也停了。
仪琳看着因为被季伯英注入浑厚内力而面色红润的田伯光,俏丽的小脸上满是疑惑。
“师兄,你不杀了他吗?”
仪琳是不忍心见到有人死的,更不忍心见到有人被虐杀。
但她也知道田伯光是该死的。
季伯英神清气爽的深吸了一口雨后山林之间的清新空气。
“我给他注入的内力足够吊他的命几个时辰了,他的五肢都已经彻底糜烂,除非是真的有佛祖下界,否则就是华佗也难以将他医治。”
“雨后天晴,山林中的生物也该出来觅食了。他五肢糜烂无尽的血腥味,我想可以给他找到许多的禽兽朋友。”
“纵然真的是他三生有幸,那野兽不与他结缘,哈哈,我已用掌力暗中震伤了他的肺腑,只需要几个时辰之后,掌力爆发出来也可以将他的心脏烂成个七八半是绝对活不成的。”
四个小尼姑听了,都感觉心中害怕。
季师兄人倒是挺好的,就是太狠了点。
不过她们四个听了,心中莫名的有一些舒爽。
当泛起这个念头,四个人很有默契的怯生生对视一眼,又赶紧都低下头,在心中默念:“罪过,罪过。”
仪琳又将头抬起来。
嗓音清脆,“师兄,这次真的要谢谢师兄救命之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