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为什么两口子打起来。
秦淮如质问贾东旭是不是和男人睡了。
贾东旭疯了,说秦淮如跑去卖了。他还说他有钱,看不上秦淮如卖肉的钱。
最后贾东旭一句秦淮如就是个万人睡的婊子,让秦淮如彻底暴走了。
两口子直接打起来了。
秦淮如觉得自己委屈死,为了孩子和自己吃口好的,才忍着。家里男人没用,还不上进,还骂她。
她再不找吃的,孩子就饿死了。
结果是贾东旭被偷袭了一脚,踢在了裤裆上。
“你放屁。你个小贱人。你污蔑我儿子。我儿子就是有钱。他能赚钱,他有钱。不像你,一个乡下的泥腿子,一毛钱都赚不到,天天就在家里混吃等死。”
贾张氏听了秦淮如的话,就能猜到了。但是现在可不是承认的时候。
她就是要把秦淮如的名声败坏了。
她秦淮如的名声坏了,那就是贾家有理了。不仅秦淮如没人同情,没人要,还不耽误干活。以后拿捏她更容易了。
“你现在还有本事了。你竟然跑别的男人家里住了。你个水性杨花的贱人。”
“小白。”林海喊了一声。
“汪汪汪……”小白冲出来了,对着口吐芬芳,跳脚大骂的贾张氏就撞过去了。
砰的一声,贾张氏就被撞出去。
小白跟上去又是一顿践踏,很快贾张氏的外衣就被扯坏了。
“啊……狗狗狗……救我……”贾张氏捂着脸,尖叫着。
“林海,让你的狗快停下。”一大爷看着小白挠来挠去的,对着林海喊道。
“无齿犬类,看我为民除害……”三大爷冲过去,对着小白的脑袋就踢了一脚。
“砰”三大爷被撞飞了。
“林海……”一大爷见状更不敢上了。
这是狗还是牛呀。随便就把人撞出去了。
“你朝我喊什么。你会狗语?你和它喊呀。贾张氏一直在那狗叫,小白自然以为她是找它玩的。这不是玩的挺开心的嘛。”
“她哪里狗叫了?她骂人是不对,可是……”
一大爷说道。
“别可是了。她不对就是不对。没有可是。”林海直接打断了他的道德技能。
终于在小白的帮助下,贾张氏滚来滚去,不知道滚了几个来回,它玩够了。
“啊……狗啊……”贾张氏哀嚎起来。
“老贾呀。救命呀。苍天已死啊,老贾当回啊,睡……”贾张氏终于解脱出来了,直接上节奏了。
她还没喊完呢,林海一挥手。
“汪汪汪……”小白又叫几声。
贾张氏条件反射,赶紧滚到一边。
“死什么死的,咋滴老贾在下面遇到张角了?还打算地府版的黄巾起义?”林海直接说道。
“贾张氏,你再宣传迷信,我还让保卫科把你抓进去。教育职工家属,他们也有责任的。还有不要再狗叫,小白会找你玩的。”
“林海,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老贾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贾张氏躺地上,指着林海喊道。
“那你让他来找我。现在,滚蛋。”林海说完就准备回屋了。
“林海……”
“汪汪汪……”小白对着贾张氏吼叫了几声,又准备冲撞了。这次咧嘴了。
“我还会回来的。”贾张氏一瘸一拐的跑路了。
“你们还有事?”林海看向一大爷。
一大爷转身就走。
三大爷坐在地上犹豫了一下,才开口。
“我受伤了……”
“汪汪汪……”
“你再狗叫,它可能会跟你回家。”林海对着三大爷说道。
“我好了,好了。”三大爷赶紧爬起来回去了。
碰瓷遇到了不讲理的狗,三大爷觉得这个问题不太好解决。
“他们不会再来了吧?”秦淮如还是有点担心。
“你不会叫小白出面么?别的不敢说,起码全院儿加起来,都不够它打的。”林海说道。
“吃饭吧。做了么?”林海问了声。
“做了,做了。秦姐做好饭,才继续哭的。”杨月去端菜了。
“你还挺敬业的。”林海笑着说了句。
“我都愁死了。你还笑的出来。万一……贾张氏去我家里,怎么办呢?”秦淮如担心的问道。
“这是你的问题了。”
“那你能解决么?”
“我不喜欢趁人之危。”林海摇了摇头。
“那要不,你还是趁一下吧。好多年都没有回去过了。我都觉得好对不起他们。要是贾张氏再回村里闹起来。我真的不如死了算了。”
秦淮如又哭了。
贾张氏不让她回娘家,家里没人干活。她走了,谁洗衣服做饭。至于娘家人,她也不让来。来了还要吃她家的饭,那她怎么能舍得。
当初棒梗出生,秦淮如挺下来了,就让人捎信回去。
秦老二老两口凑了点鸡蛋和小米,就来城里看女儿和外孙了。
结果,贾张氏堵门,不让进。说什么还在月子里,不能见风。
至于带来的东西,东西收了,心意让他们直接带回去就好了。都没说给口水喝。
秦老二也是倔人,带着媳妇直接走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来过。
秦淮如也算是享受了一回,来贾家唯一一次一周不用干活的待遇。
就算是生小当,也只歇了两天。
娄家,娄半城沉默不语,面沉似水。
他已经坐了许久了,晚上从外面回来,就一直没动过。
“老爷,您要不去休息一下?”曲三低声问了句。
“我就怕,会永远休息了。”娄半城摇了摇头。
“应该不会的,总不能真的过河拆桥,卸磨杀驴……”曲三看到娄半城瞪着他,才反应过来的,驴在面前呢。
“老何死的太突然了。昨天还好好的,前几天还一起喝茶,想着要不要去香江找点买卖呢。今儿就突然被抄家,枪毙了。”
娄半城叹息道。
“您是红商。”曲三补了句。
“哪一个又不是红商呢?都是捐了家底的人。”娄半城摇了摇头。
“那我们要不要做点准备?”
“做什么准备都没有用。几百条枪顶在门口,什么准备都是徒劳。老何的人少么?还不是被人端了?”
娄半城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