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开水泼我,我为什么不能踢他?我踢错了么?”林海摊了摊手。
“老太太……”一大爷终于发现重点了,已经昏迷的老太太。
二大爷嚎叫着总算把衣服裤子都脱下来了,就剩下个大红裤衩。
这一盆水正好泼到了二大爷腰部以下到大腿这一段。
他这腰腿的都是通红一片。
“他……是他弄。他把我扔过来的。”二大爷看着红光满面,却昏迷不醒的老太太,有点心虚了,指着林海喊道。
老太太那脸是被烫的,还有憋的。
“林海,你知不知道老太太都快八十了?你还对她动手。你要杀了她么?你个杀人凶手。”易忠海喊道。
不管怎么样,先把罪名往大了搞。
“你瞎么?我站在这里,打什么老太太?那老东西是被刘海中一屁股坐成那样的。对了,可能他那屁股温度还有点高。”
林海指了指二大爷。
“他扔的我。”二大爷理亏的说了句。
“他抢我钱,我保护自己的钱,把他甩出去,没毛病吧?老太太是刘海中砸的。”
“你那钱是给礼金。是你孝敬我这个领导的。”二大爷想起那十块钱了,可惜没抢来。
被林海捏手腕就松手了。
“你是不是疯了?易忠海,你听听,这TM是人话么?就不说你个狗屁领导的位子,算不算领导了。就说十块钱礼金,你是疯了么?”
“你儿子娶媳妇,还是我娶媳妇?还是你家那媳妇给我娶的?十块钱,我TM都够自己娶个媳妇了。你说要十块钱当礼金?”
林海手里确实捏着十块钱呢。
易忠海脸皮直抽抽,什么叫狗屁领导的位子?他们三个是一个位子吧?
他看向二大爷,那眼神好像看个傻子。
他才准备了五毛钱的礼金,你敢管人家要十块钱?
“他自己要给十块的。”二大爷强调了一下事实。
易忠海却压根就没信。他是你爹呀?你儿子结婚人家出十块钱?
“咳咳,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你这衣服……”易忠海打算换个方向。
“他泼我开水。”二大爷顿时明白了。
“你瞎么?那开水是傻柱泼的。”林海指了指躺地上没起来的傻柱。
“林海,你这什么意思?”易忠海感觉有点不对劲。
“我的意思是,傻柱泼我,刘海中抢我钱,我打他们,我有理。至于老太太是刘海中坐的,开水是傻柱泼的。这件事和我没关系。”
林海挨着指了一遍。
易忠海想了下,这话听起来没毛病。但是和林海没关系了,那剩下的全是受害者了呢。
“没事别来烦我。”林海说着就要回屋。
“大海呀,你们两家门挨着门住着,远亲不如近邻。这刘家大喜事,你是不是也要出点钱?有道是礼轻情意重,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三大爷站出来笑着说道。
“大喜事?狗屁的喜事。还以为捡个儿媳妇?有你哭的时候。对了,二大爷,您这大裤衩子掉色呀。”
林海指了指二大爷,顺便提醒了一声。
二大爷那裤衩子开始滴答红水了。
这下彻底红云“裆”头了。
“我这是鸿运当头。”二大爷说了句,来不及计较林海说的事情,直接跑家里去了。
这红布还是他好不容易买来的呢。没想到,这染色有点敷衍了。
“这老二,不是本命年吧?”三大爷嘀咕了一声。
他还想从林海那抠点钱出来呢,却发现人都走了。
易忠海赶紧去把老太太弄屋里去了。
原本三大爷也想献殷勤的,却被他喊出去了。
“小易,我要杀了林海,杀了他。”老太太也折腾醒了。
“那个……老太太,这事倒是不急。您这脸,起皮了。”易忠海指了指老太太皱皱巴巴的脸说道。
“出去。”老太太直接喊道。
易忠海转身出去了。
“该死,这破东西烫一下就没用了。年头太多了呢。”老太太摸了摸脸上褶皱,明显有一条翘起来了。
她按了几下,没按回去,贴不住了。她只能抓着翘起来的地方,扯了一下,扯下来一条褶子。
这东西就是贴上去,看着像是人皮。
好在其他的那些褶子没什么问题。
这东西贴上去显老,看着露出来的皮肤明显要显得年轻不少。
快八十岁的老太太,似乎并没有看起来这么苍老。
二大爷家里不时的传出来,杀猪似得惨叫。二大爷在上药呢。这烫伤得抹药。
傻柱也起来了,盆子凹下去了,都和周围一圈持平了。
他气的把盆子砸地上了。
三大爷把二大爷的衣服裤子捡起来,想着要不要拿家去。
“老三,这可是我家的。”二大妈出来了,赶紧跑过去,抢在手里。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三大爷空着手,背到身后,还来了一句。
“哈哈……该,都该。”许大茂扶着门框,笑着呢。
“许大茂……”傻柱喊了一声。
“你们都活该。”许大茂喊了一声,就直接进屋,把门关上了。
刘家那哥俩,光天和光福偷摸起来,装着摔的不轻,开始收拾残局。
然后他俩就被派了两个好活,甩衣服。两个人形甩干机上线。
因为二大爷就这么一套正式的衣服,这中午还要穿着见儿媳妇,立一立刘家规矩,得威严。所以必须人工甩干。
左等右等,十二点了,刘光齐还没回来呢。
差不多都饿了,特别是三大爷。
早饭都没舍得吃,就等着中午这顿呢。
“要不,先回去吃饭。”二大爷看着三大爷一直捂肚子,说了句。
“来都来了,怎么能回去呢。好歹你也先安排一顿。随便吃点就好。”三大爷才不回去呢。
二大爷看着易忠海也没要走的打算,只能让傻柱弄点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