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下也不见得安全吧？”
“线下要比线上安全的多，我们自有手段保证安全。”四二露出自信的笑容：“当然，如果顾客要求，线上交易也是可以的，但如果因此导致信息泄露，就需要客人自己承担了。”
赵鸿点点头：“那我要怎么买消息？”
“跟我来。”
四二站起身，茶馆外走去，赵鸿起身跟随。
在拐了几次弯后，赵鸿和四二在一处不起眼的房门前停下，房门两侧都刻着一个八卦图案，左边八卦之下写着不可泄露，右边八卦之下写着顾客至上。
“这种标志……”赵鸿皱了皱眉，他在其他黑市也看到过，但用「虚无波动」扫过后只是普通的房间。
四二径直推开门走进去，赵鸿也跟着进入。
房间里面竟是一个风景优美的草原，仔细一看原来是全息投影。
“投影是为了让客人更舒服，此处在「天机系统」覆盖之下，可以隔绝一切窥视，可以查询客人你想要的一切信息。”四二言语自豪：“当然，如果你想要用黑市系统交易也行，可以加我联系人。如果你消费十亿以上或黑市等级十级以上，可以获得「天机」赠送的「天机令」。”
“这里的「主灵」也叫天机，是类似于智脑的存在，你可以向他询问所有问题，我就先走了。”
四二转身离开，赵鸿沉思：“主灵？类似？”
想不明白，但这里隔绝窥视却是真的，赵鸿的「虚无波动」就感知不到外面的情况。
“关闭虚拟投影。”
光影变换，赵鸿此时身处的空间霎时变得拥挤而狭小，面积不过两平米，怪不得要用全息投影。
房间是一个正八面柱体，墙面银白，可以清晰看见自己的身影，镜像层层映照，让人眼花。
“天机？”
赵鸿小声叫喊一声。
“请问客人需要什么服务？”
清脆悦耳的女声回荡在房间内，声音重叠但清晰，让人略感敬畏。
赵鸿思考了一下，试探问道：“世界最强者是谁？”
“……此消息不卖。”
虽然声音依旧，但赵鸿总感觉好像带上了一丝……情绪。
“行吧。天坑之外的地方，哪里有最多的异晶？”
“信息检索完毕，价格五百亿联邦币。”
赵鸿惊呆了，凝声道：“只是一个地点为何如此昂贵？你们这是抢钱吧？”
语调不变的悦儿声响起：“尊敬的客人，天机的信息绝对是物有所值。此信息之所以如此昂贵，在于那个地方不仅有数量极多的异晶，还有更大的秘密。”
“这样倒也说的通，不过什么秘密如此昂贵？”
赵鸿非常好奇，但他付不起钱。
思绪电转，赵鸿再次问道：“我要一个价格在一千万以内的关于异晶位置的信息。要求联邦境内，数量最多或质量最好的。”
“已筛选完毕，有两条情报符合要求，一条情报有十颗下位异晶，另一条情报有一颗中位异晶，价格都是一千万联邦币。请选择。”
赵鸿咂舌：“一条位置情报而已，它就值将近十分之一物品的价格？这也太黑了吧？能不能少点？”
“天机的情报价值都是经过专业评估的，概不讲价。”
悦耳的声音听的赵鸿心痛，太黑了。
“哼，我要十个下位异晶的那条情报。”
心痛归心痛，但该买还是的买。
“请先支付费用。”
一个付款码出现在了赵鸿面前的墙面上，赵鸿忍痛付了，没了十分之一个欧阳市长。
“谢谢惠顾，请看情报，客人也可以选择发送中个人终端。”
赵鸿前面的墙壁上出现了字迹和地图。
赵鸿记下情报，地点离洛市不是很远，不知是巧合还是特地筛选出来的。
“请问还需要其他服务吗？”
“我如果还想买情报该怎么找你们？”
“每个黑市都有我们的联络点，标志是「八卦图」。客人也可以找认识的掮客。”
“那没事了。我怎么离开？”
“客人由于一次消费超过一百万联邦币，所以天机免费提供一次百公里内空间转移服务，随机投放到一处无人公共区域；客人也可以选择直接出去。但转移服务不保留。”
“空间转移？不愧是号称世界第一的情报组织！实力强大，服务周到，这样的话也不担心会被人跟踪，甚至可以借此逃跑！”赵鸿暗自感慨，觉得一千万好像也不是很贵了。
“转移吧。”
赵鸿跃跃欲试，他还没试过空间转移是什么感觉呢。
白光充斥整个房间，但不刺目。
“转移开始……完成转移……服务结束！”
八边形房间顿时黑暗下来，等待下一位客人到来。
……
眼前白光退去，赵鸿眼前是一片美丽的人工湖，水面清澈，碧波荡漾。
“没有什么感觉，体验还不错。”
这个洛市黑市赵鸿也没有找到异晶，除非机缘巧合，不然异晶大多数都在大组织自己的宝库内，或实验室内，或变成异能药剂在黑市售卖。
赵鸿回忆一下情报，异晶在洛市东边靠近临江市的一处山体内部，里面有一个实验室，属于黑日教团。
不过是什么实验情报中就没有，应该是不属于情报范围内。
经过几个小时的飞行，赵鸿来到地图所标记的地方，是一个旅游胜地——长春山。
现在人们大多数都沉浸在虚拟世界之中，再加上旅游淡季，所以没有多少人游玩，冷冷清清。
黑日教团的实验室在大山深处，更是人迹罕至。
不过就算如此，黑日教会能在景区建立实验室，必然和临江市的高层有勾结。
赵鸿穿入山体，内部是自然形成的溶洞，黑日教团因地制宜，在保留溶洞风格的同时还保证了安全和高效。
外部有巡逻守卫和机器人，内部各种白大褂走来走去，还有很多人被关在房间内，或在手术台上。
他们做的竟然是人体实验！
赵鸿突然心中一动，跟在两个白大褂身后。
“杨博士，107号实验体与黑炎融合良好，很有可能成为第一位同时是侍者和异能者的人！”
“我们将创造奇迹！”
后面跟着的白大褂满脸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