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儿也知道天师？”
“谁还不知道天师呀，电视剧不都是那般演着嘛，龙虎山天师大斗黑村僵尸，哇吼吼吼……”
李菲儿翻起眼白露出小兔牙装鬼脸吓唬文烨。
文烨在一边瞧着，怎么瞧都觉得她可爱。
“菲儿你这天生丽质形象压根儿就扮演不了僵尸，一看明显就是个小仙女嘛。”
“文烨，龙虎山真的有天师吗？他们也会使用道法道术？”
“嗯，天师应该是有的，至于道法道术嘛……”
见李菲儿一副好奇而又期待的眼神，文烨停顿片刻才继续说道：
“嘻嘻，其实我也不知道。”
李菲儿直接飞去一个白眼，显然对文烨如此吊胃口的回答表示不满。
“不过我相信科学。菲儿，当真想看天师术法？”
“嗯，想看啊？”
见李菲儿意犹未尽文烨神秘一笑，拿出手机在屏幕上划弄两下。
顿时空间变幻，文烨李菲儿两人已然离开办公室，身处一个全新空间。
这里仿佛是一间置身于暗夜而四周没有墙壁的大房子，既空旷又寂静，显得很是魔幻。
唯一的家具是一张大书桌。
上面摆放着一个笔架，挂着几只狼毫朱笔。
桌上有一张已经画过一半的黄纸，上面朱红色图案奇奇怪怪让人看不懂。
古色古香的砚台，盛放着一些研磨过的细小朱砂。
向上方看去时，不见房顶却有如夜空般漆黑无垠，落下一盏照明大灯。
这是此处唯一的光源。
“文烨，这是在哪儿？”
李菲儿深感惊异，看向更显神秘的文烨。
文烨担心菲儿被自己吓到，走过去将她轻轻搂在怀里。
“菲儿别怕，这是空间术。”
“空间术？是一种幻术吗？”
李菲儿又想到文烨冒牌的龙虎山弟子身份，难道他果真是隐门中人？
“这不是幻术，而是打开了另外一个空间。
空间到处存在奇点，只要打开空间奇点便可以进入另外一个空间。”
“那这张书桌、这些纸笔……”
“是我特意带来的，这里足够安静，有时候我会在这儿练习书画。”
“所以这房间里的东西都真实存在？”
李菲儿还是心存疑惑，仿佛梦幻一般。
“房间外的黑暗也真实存在。”文烨微笑道。
李菲儿推开文烨，向远处黑暗走了几步，觉得可怕又返回到亮光之下。
举起自己白皙的小手看了看，犹豫半晌，还是狠心张口咬下去。
“嘶……”
疼痛显然是真实的。
文烨笑道：“小傻瓜咬自己不疼吗，以为是在梦中？”
李菲儿此刻不知道是否应该相信感觉，万一仍然是错觉或幻觉？
“就算这不是一个梦，但绝对比梦还要可怕。
文烨，真的不是幻术吗？那你是怎么做到的？”
看来已经接近李菲儿的认知极限，早知道就不应该急于向她展示这种恶作剧般的术法。
李菲儿对天师术法的好奇就好比叶公好龙，当见到真龙时感觉并不如想象中那般美好。
“改变物体的空间数据链路结构，便可改变物体所存在的空间。
隐门中人称之为符箓之术。”
李菲儿听得似懂非懂，一脸懵逼。
拿起桌上那张黄符纸细细观看，朱红线条勾勒着一些奇怪图案，但根本看不出它的任何作用。
“这是符箓？”
“还没有画完，是一张空间显示符。”
李菲儿像看怪物似地看向文烨。
“因为画得出这种符箓，所以竹山道长相信了你龙虎山弟子的身份？”
文烨点点头，接过李菲儿手中的符箓平铺在书桌上，又从笔架上取了一支朱笔，蘸取朱砂墨汁后接着原先图案开始勾勒起来。
就跟写字画画似的，文烨起笔落笔非常严谨，却又显得信手拈来，轻松写意。
李菲儿看得仔细，她又仿佛看到认真敲代码写程序的文烨，不觉让心中惊恐的感觉又减少几分。
“这一笔一画有什么讲究吗？”
文烨暗赞李菲儿的聪明，总能发现关键所在。
“空间显示符能够显示特殊的空间结构和量能反应。
要想实现这个功能，必须遵循特殊的空间数据链路结构。
因此这幅画的画法必须契合特定结构才行，就好比软件需要使用特定算法和程序。
符箓的本质就是空间数据链路结构和对应的算法程序。”
以李菲儿的冰雪聪明，文烨的解释通俗易懂。
虽然她仍然不明白究竟什么是空间数据链路，但已经知晓符箓图案便是算法程序的道理。
只是她一时还无法平息自己的震惊。
朝夕相处近两年的亲密男友居然会符箓之术，即使不是龙虎山天师，也胜似天师。
同居男友不仅是天才程序员，而且还是一位符箓大师！
文烨挂笔入架，空间显示符已然画好。
“菲儿，你要不要试一试？”
文烨将符箓交到李菲儿手中，告诉她使用方法。
李菲儿将信将疑把符箓攥在手中，犹豫良久才小心翼翼将其捏碎。
“文烨，你身上似雾非雾淡淡的乳白就是量能反应？”
“聪明！这是服用竹山道长所赠养生汤和丹药的结果。
我这个其实不算什么，你身上的那个才叫厉害。”
“讨厌！”
李菲儿以为文烨是在开玩笑。
当看向自己时，前胸挂着文烨所赠那颗黑珍珠，正散发浓郁的量能反应，璀璨得就如夜空小星星一般。
“怎么会这样？这是一种辐射吗？”见到这种情况李菲儿不免有些担心。
文烨走近替李菲儿轻轻拿起那颗黑珍珠。
“别担心，这种量能反应对人体无害，相反应该是大有裨益才是。”
“那这并不是一般的黑珍珠？”
“的确不是黑珍珠，它应该叫什么名字呢？让我想一想。对，是灵石。”
“灵石？名字倒挺好听。”
李菲儿沉浸在这种仿佛AR增强现实的特殊感观之中。
“空间显示符除了能看到这些量能反应，还能看到些什么？”
文烨想了想，从身上摸出一个人形木偶递过去。
“你看看这个。”
“这是个小木人…人体经络图？”
李菲儿仔细观察小木人身上散发的淡淡量能反应，一条条一缕缕，分明就是人体经络图，顿觉惊奇不已。
“这小玩意儿真有意思。”
文烨究竟还有多少秘密，今天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见李菲儿越来越开心，也越来越兴奋，文烨知道她已经基本接受自己神秘的另一面。
“文烨，我想我已经知道，灵石是用来做什么的了。”
“灵石用来做什么？”
“驱动具有量能反应的物体，比如这个小木偶。”
“菲儿的确天赋异禀，想象力够丰富！”
“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说罢李菲儿拿起小木偶就贴向那颗灵石。
只见小木偶顿时通体光芒大盛，一缕缕强光如水银泻地般从灵石流出，沿着小木偶经脉在它的小小身体内不断循环。
文烨顿时想起《沐灵杂记》中所记载的一些内容。
“难道这就是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