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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疯批皇子强制爱(9)(1 / 1)


祁续最信任他,其他人但凡是靠近一步,都死死拽着裤腰带,生怕自己下一秒就要违背师训清白不保。

只有许岑拿着药过来,他才会毫无顾忌地脱掉裤子,扑在床上张开腿。

孩子还小,挺精致的。

许岑尽量忽略,手掌慢慢揉着腿侧的瘀伤。

他这个老师当得真是……

比保姆还尽心尽力。

唯一的好处是,每次给人上药,黑化值就能减一点。

已经减了一二三四五……八个黑化值了。

近半年,朝堂平静,并无大事发生。

春去秋来,国泰民安,百姓生活安居乐业。

秋收过后,皇宫上下有条不紊地筹备秋猎。

祁续的马上功夫练得不错,就是箭术差劲得要命。

准头不好,射什么都射不中。

别说靶心了,能碰到靶子都是他箭术好的一次。

皇帝有意让祁续在这次秋猎出场,让朝中大臣眼熟他。

但是……这个箭术,真的很难交差啊……

许岑很崩溃,他倒是要看看这个箭有多难。

在秋猎前夕,趁四下无人时,弯弓搭箭,破风猎猎,正中靶心,靶子还被强劲的冲击力带翻在地,摔得四分五裂。

许岑:“也不是很难?”

小爱:[你先把大力士的能力还回去,再看难不难。]

许岑耸了耸肩,“我这是射得准,如果不准,就算力气再大,也是白瞎。”

说着,许岑还在空中赤手空拳挥舞了两下。

“我感觉凭我的箭术,能在秋猎拔得头筹。”

但也只能想想。

那么多皇子在场,自己可不敢以一个瘸腿书生的名义,抢了他们的风头。

除非有意外。

小爱无奈道:[对对对,打死一头老虎都不成问题。]

秋猎轰轰烈烈地开场,莽莽苍苍的原林中,层林尽染,树丛茂密,山上被硬生生开辟出一条平坦广阔的平原。

闻春国鲜明旗帜的飞扬,马匹竞技穿梭,尘土飞扬,场面声势浩大。

祁续以洛家远房亲戚的身份,伴在许岑身侧,算是一个小书童。

暂时改名为洛续。

在场上举杯引著,皇帝的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到祁续挺直的脊背上。

不怯场,昂首挺胸,气质斐然,不失皇家风范。

皇帝对这个流落民间的皇子愈发满意。

除了皇帝在打量他们之外。

还有另外两个人。

一个是祁淮,露骨邪肆地流连在祁续清瘦的身形,和盈盈一握的腰间。

另一个是明宜。

小公主的眉目传情隐晦得多,波光流转,每当许岑不小心和她眼神对上时,少女就满面怀春,含羞带怯地低头。

许岑:“……”

更要命的是,明宜头上插着从他那儿巧取豪夺的竹枝玉簪。

父亲大人耳聪目明,一眼看出来了那支簪子是许岑的。

并且露出赞许的表情。

许岑:“……”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秋猎的开场宴会并没有持续多久,一结束,许岑就逃进了军帐。

太恐怖了,有一种被架在火上烤的煎熬感。

祁续不慌着去打猎,指尖落在许岑的太阳穴,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

放低口吻问:“老师,你是不是及冠之礼过后,便要和皇姐成亲?”

小孩儿的语气可怜兮兮的,给许岑一种自己有了媳妇儿忘了娘的错觉。

他抓住祁续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脸侧,轻轻贴一下,表示安慰,“不会,微臣对明宜公主没有男女之情,微臣是瘸腿之人,给不了公主幸福。”

许岑对初中生不感兴趣。

祁续的指腹紧紧贴着许岑白润的肌肤,从头顶往下看,许岑两扇眼睫轻颤,鼻梁挺巧。

他蓦然松了手,问:“老师的腿已无站起来的可能,不可能一直用这个理由拒绝娶妻生子吧?”

许岑暗自思忖。

他是洛家嫡次子,传宗接代,为家族开枝散叶似乎是必须,不容反抗的事情。

政治联姻这辈子是逃不掉的。

唯一管用的方法……许岑张口即惊世骇俗:“那我不举?”

祁续的目光微闪。

笑道:“是个好办法。”

折损名誉的好办法。

这种事情传出去,他那便宜老爹会举着扫把将他扫地出门的。

两个人在营帐里拖拖拉拉半天,等到场上的人走得差不多后。

才慢吞吞地整理马鞍。

祁续身量增高,一个翻身就跳上了马,衣衫摆动,发丝飞扬,马尾尾端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小伙子很帅。

许岑垂眼看着自己的毫无知觉的两双腿,默默叹了一口气。

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半年没感受过跑起来是什么滋味了。

祁续扯住缰绳,马儿扬起脖颈嘶鸣一声。

小厮检查过装备后,祁续居高临下看着坐在轮椅上可怜兮兮的老师,半晌,弯下腰肢。

“诶?”

视线突然多出一只手,许岑顺着那只手抬眸,看见笑得肆意明亮的少年儿郎。

他大脑迟钝地运转着,凤眼茫然时带了一分与平时完全相反的可爱意味。

祁续压低声线,道:“老师,学生的骑术长进不少,老师可否愿意同学生共乘,顺便检查学生的骑术?”

许岑几辈子都没骑过马。

他对这东西很好奇。

半个时辰后,两人骑进密林,许岑就不好奇了。

甚至非常后悔。

屁股快被颠成四瓣了。

关键是这小崽子故意存了捉弄他的心思,远离大部队,让他骑马难下。

许岑自暴自弃地,跟没骨头一样靠在祁续身上。

他不放自己下来,自己就靠着他,两个人都别想好过。

祁续不动神色地弯转酸软的臂膀,略微粗重的呼吸落到许岑的颈侧,无奈道:“老师,你这样,我握不住缰绳,很容易摔了。”

许岑揉了揉自己腰下方的位置,恨恨地看了眼身后的小崽子。

道:“小皇子,那你随便放微臣在一处空地坐着吧。”

祁续深吸一口气,调动位置,把许岑倚过来的重量转移到另一边肩膀,不放弃道:“草地杂乱,况且这是荒郊野外,危险重重,学生怎么敢轻易放您下去?”

许岑抿唇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干耗着。

祁续又换了一边膀子,扯住缰绳,妥协道:“那学生慢点,您再坚持一会儿,我在前面溪水那儿放您下来?”

闻言,许岑才坐直了身子。

祁续沉默地看着许岑高大的背影:“……”

老师太高了,比他还要高。

他们说长得高的人跑得快,但还好,他的老师跑不了。

再高也只能坐着。

许岑终于被抱了下来。

像具死尸,被祁续扛下来放在裸露的石头上。

山涧溪水汩汩,哗啦啦地奔腾而下。

有水源,就有猎物。

许岑百聊无奈地坐在岸边,此处水草丰茂,他无聊地扯了几根长长的草编辫子。

同时观察四周的动向。

远处的草地晃动,许岑眼睛一亮,看见一只小灰兔子在那里咀嚼鲜草。

两只眼睛还警惕地盯着周围。

许岑朝不远处往水壶里灌水的祁续递去一个眼神,祁续心领神会。

轻手轻脚地弯弓搭箭。

“咻——”

两声箭矢作响,灰兔被一支长箭贯穿头颅一击毙命。

这不是祁续那一箭。

带有洛家标志的箭射在了灰兔旁边,连毛都没沾到。

丛林中立马有人跳出来,将尸体捡起来,放入行囊中。

“哒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许岑感知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凝神道:“续续,快过来。”

他不能在人前喊祁续全名或称呼他殿下。

所以唤了亲昵的名字。

祁续手持着弓箭站在原地,闻言,往前一跃。

也恰恰是这一跳,躲开了林中狠厉的一箭。

箭矢扎在石块上,撞击出“叮当”声。

祁续的脸色微沉,快步走到许岑身后。

原以为那人会因洛岑的身份退让,却凌空又是一箭。

擦着许岑的脸颊过去,在即将刺入祁续手臂时,许岑面色不虞地迅速抬手,将那柄箭矢捏在手里。

脸上传来细微的刺痛感。

祁续惊慌道:“老……少爷,你的脸。”

许岑额角微跳。

老少爷,好新颖的设定。

他单手折断刻有“淮”字的长箭。

冤家路窄,没想到他们出发得这么晚,还能碰到傻逼。

祁淮终于慢悠悠骑着马,神情傲慢地出来。

他扯开唇角,毫不避讳地笑道:“哎呀呀,让漂亮的小猎物逃了两次,本宫的箭术竟然下降得这般快。”

许岑拧眉,哪里下降了,贱术明明只增不减。

他抬手,擦掉脸庞渗出一串血珠,阴沉道:“太子殿下,谋害朝廷命官,即使您是太子,也是要下天牢的。”

祁淮左手持着弓箭,微微扬起线条分明的下巴,毫不在意地掠过许岑愠怒的神色,目光落到身后,神情同样深不可测的祁续脸上。

轻声散漫笑道:“哪里,本宫分明是在捕捉漂亮的金丝雀。”

许岑拉住祁续的手,把人往自己身后藏,即使没有轮椅,一块石头也能被他坐得气势汹汹。

他低声道:“续续,躲好,不要露脸。”

谨防被这阴逼放冷箭爆头。

祁续抬起手臂,堪堪遮住半张脸。

“殿下说笑了,这里只有微臣和书童二人,哪里来的金丝雀?”

许岑脸色很差,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很想把这见色起意的狗太子打得半身不遂。

祁淮抬眸,淡色的瞳孔溢满浅淡的讥讽之意,“太傅是真的听不懂,还是假装听不懂?”

“本宫很是喜欢你身后那只鸟雀,不如让与本宫,太傅也可以在本宫这里挑两个走。”

挑你妈。

许岑拿过祁续手边的弓箭,漫不经心地抚过紧绷的弓弦,道:“殿下还是请回吧,微臣这里一只猎物也没有。”

祁淮见许岑油盐不进,微弯下身,倚在马背上,暗黄的衣衫衬得他邪魅阴暗,他狭长的眼眸微眯,冷笑一声:“既然太傅听不懂人话,本宫只能直接抢过来了。”

他懒散地挥挥手,后面一众奴仆形成包围圈渐渐靠拢。

“来人呐,东宫前两日跑出一只金丝雀,没想到飞到了洛太傅那儿,惊扰了太傅,现在就把他抓过来。”

许岑抬手,将箭搭在弓上,凌厉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祁淮,问道:“殿下果真要做强抢百姓的事吗,皇上也在猎场上,不如您和微臣回去,和皇上商讨商讨,这只金丝雀真是从你宫中跑出来的?”

祁淮眸中火光漫天,看着不退反进的许岑,威胁道:“这荒郊野林的,本宫在抓金丝雀的途中,偶然见太傅溺水身亡,您说这事发生的概率是多少呢?”

许岑愿意让出祁续,概率在50%。

若许岑抵死不愿,就是100%。

但他是许岑,这件事的概率注定为0。

祁续甚至都没看清许岑怎么拉弓的,箭矢“呼”地而过,射进最近的一个侍从的大腿。

顿时,林间回荡着撕心裂肺的痛呼声。

仆人痛苦地抱住腿伤处,痛得在地上打滚。

其余人按住他,想要帮他把箭拔出来,一动,痛彻心扉。

许岑放下弓箭,冷冷道:“若想要保住他那条腿,就不要轻易拔箭。”

洛家是靠打仗做的官,弓箭也是按照战场上的标准来制造,怎么让敌人痛苦怎么来。

和皇宫里那些公子王孙的箭矢比,相当于老鹰与小鸡。

祁淮发丝散在胸前,他微微抬手,阻止剩余仆人的靠近。

好整以暇地看着脸上多了一道伤疤的许岑,那张冷然的脸庞,平添绯色,很是漂亮。

他以前光顾着讨厌太傅了,竟从未注意过洛岑冰冷的神情下,是这样一张昳丽的脸。

祁淮喜欢漂亮的事物。

不管是男是女,他身份尊贵,没人敢抵抗。

就算是朝中比洛岑官位高的探花郎,他也是用了点手段尝过味道的。

但这么冷的美人,好像没试过。

不知道,情动时,深处是不是也如平时,冷冰冰的。

祁淮弯起唇角,道:“太傅伤了我的人,不打算送点赔礼?”

“等秋猎结束后,洛府自会有人送去赔偿。”许岑无畏地回望过去。

面对这种人渣,就是不能怂,越怂他越有恃无恐。

祁淮好笑地掰着手指,冷玉一般的指尖微点祁续手上剩下的箭矢,笑道:“还剩五支,可在下这里有七个侍从,背后还有几个武功高强的御林军。”

是专门保护皇子的。

他顿了顿,道:“太傅就算箭箭中人,那也不够啊。”

许岑眼神微凛,“殿下尽管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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