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念看着拓石一副讨好的样子对四号杂役,看不起拓石,“你当初怎么不拜我为师父?”
“你不已经是我大哥了吗?”拓石可不想自己的大哥和师父都是女人。
辛念无法反驳。
“这就是你不拜我为师的理由?”辛念可不信。
“当然。”拓石眨眨眼,用真挚的眼神看着辛念,辛念便放过了他。
“可以收我为徒吗师父?”拓石又对四号一副谄媚的样子。
四号宠辱不惊的看着面前的——舔狗拓石。
四号不会讲话,便看向三号,三号立刻明白过来。
“前提是你得听他的,不然就别拜师了。”三号跟四号很熟的样子,一个眼神就明白四号的意思。
拓石细细想了想,“我可以听,但是你们不可以出这地牢。”
“这个你放心。”三号直接替四号回话。
“那师父什么时候教我?”拓石迫不及待的要学。
想起四号每次开骰盅前都十拿九稳的样子,拓石就认为肯定有什么招。
四号又给了三号一个眼神,三号道,“今夜先给我们安排住处,明日就教你。”
“好好好。”拓石吩咐下面的小山匪给安排住处去了。
一号和二号杂役住在赌场旁边的地牢内,三号和四号被安排在两间石屋里,四人待遇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深夜,辛念爬起来如厕,听到外面有声音,就开门出去了。
看到三号和四号正背对着辛念,四处看着这个地牢,看样子在观察这地牢地形。
辛念觉得这三号和四号肯定不简单,怕被发现,关门回了房间。
难道是黑吃黑?
辛念之前看不是没看过,这难道是她之前见过的山匪,把脸故意涂黑搞自己人,霸占这座山头?
越想越觉得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辛念想着想着便沉沉的睡过去了。
第二天辛念是被吵醒的,辛念打开门就看到那个山匪小弟十渡和另一个山匪在争吵。
“十渡,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银子!”七朴生气的对十渡道。
“我昨天一直都在房内睡觉!谁偷都不可能是我偷的!”十渡很生气自己被莫名其妙的冤枉。
“整个山匪圈里就你你穷,不是你偷还能是谁偷!”七朴认定了谁缺钱谁偷的。
“我虽然穷,但我穷的有骨气,他们去抢东西的时候,你几时见我去抢过?”
十渡平日饿了就去河边弄条鱼或野兔为食,在这山匪洞里无非是图个住处。
“我不管,一定是你偷的!你用你身上的狐裘来偿还!”七朴并不打算跟十渡讲理。
“不行!这是我爹娘留给我的!”
十渡抱紧自己身上的狐裘,这是父母上山猎杀的一只狐狸,亲手给他做的狐裘,他现在的唯一念想。
辛念明了,这七朴明显是变着法的要十渡的狐裘,“你怎么证明,是十渡偷的?”
七朴正要开口。
辛念提醒,“可不要告诉我,单单只是因为十渡没有钱所以偷,凡事要讲证据。”
七朴的话被辛念堵的死死,憋在原地。
周围旁观的人看着也跟着说,“就是啊,念哥说的对,凡事要讲证据。”
“兄弟们,你们有没有搞错,这么一个女人,你们也整日里喊念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