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会的不止这些!
看病不成,咱就算命!
说干就干,隋意立刻到无人之处,从自己的空间里拿了一组精美的塔罗牌出来。
她不能主动说人家有病,但可以主动给人家算命呀!
隋意环顾一周,眼睛一亮,扯住一个大妈坐下来,故作严肃道:“大妈,你最近是不是非常容易出汗,疲劳乏力?我看有一股晦气萦绕在你身上啊!”
大妈本来还很生气很警惕,护着自己的篮子怕被隋意抢了,听她说这些话,先是犹豫,再是害怕。
“你这小女子,别乱说!我,我好得很!”
隋意把塔罗牌一排,递过去道:“大妈,我有心要救你,免费帮你算一卦吧。你随便抽三张牌,我就能知道你最近的状态。不准的话,我直接卷铺盖走人!要是准的话,你就让我帮你号脉,检查检查你的身体,如何?”
大妈听她说不要钱,又想起自己的近况其实被这人说中了,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
“就抽三张?随便抽?”她看着眼前花花绿绿的牌,有些犹疑。
隋意点头,鼓励道:“对,随便抽,你看哪个顺眼就拿哪个。”
大妈尝试性的抽了三张,隋意一看,若有所思道:“权杖系的牌面啊……”
大妈一听懵了,“你这说的什么,我都听不懂。你是不是骗子?”
“你别急,我慢慢给你解释。”
“你抽的这个牌呢,跟能量、胆量和力量有关。你最近应该身体疲劳,经常体力不支,但是你不愿意面对,总是硬撑着身体去干活。可能是因为你的家人对你造成了压力,让你不得不咬牙坚持。但如果你继续这样没日没夜地干下去,很快身体就会彻底垮了,到时候一切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看你的面相,脸色微紫,头颈处有小筋包,恐怕是心脏出了点问题呀……”
大妈越听额头冷汗越多,到最后,简直要给隋意跪下。
“天哪!姑娘,你可真是神算子呀!你说的这些,全都准啦!我的天呀!这几日我家那口子摔断了腿,家里家外就我一个人忙活,我可真是累得找不着北了,心口也总是闷闷的!小仙姑,你受我一拜,能不能作法帮我治治?”
隋意赶紧扶住她,有点拽拽的:“手伸过来,我把脉。”
经过这一番,大妈早对隋意佩服得五体投地,说什么都照做。
隋意就这么“曲线救国”,拥有了自己第一个病人。
大妈还有些宫寒的,隋意给她开了很多药,大妈感恩戴德地走了。
摊子前也围上来了很多人。
眼见为实,看到隋意真的有本事,大家也不质疑了,一窝蜂围上来找隋意算命看病。
毕竟她价钱真的很便宜。
再加上刚走那个大妈,是每天走街串巷送豆腐的,她看完病回去干活,这一路上就把隋意的本事给传播出去了。
越来越多的人闻风而来,阿蝉在一边帮忙记录病历,小山写号牌,怜儿负责收诊费,来者先交费取号再看病,一片秩序井然。
等第一波人散得差不多了,阿蝉便叫小山赶紧回去照顾萧歧。
把萧歧自己一个人放府里,她真是不能放心。
隋意的铺子离将军府不远,萧歧从早就听到外头喧闹的声音,心里很痒。
他不知道阿蝉和她那不靠谱师父到底在干嘛,见小山回来,立刻拉住他问情况。
小山如实相告,“师父大人和阿蝉夫人在外头帮人看病呢!现在人可多了,大家都在说她们心好又能干呢!”
不知为何,萧歧既开心,又有点不是滋味。
阿蝉医术好,他是认可的,可她明明说好了要治好他的,结果现在他还没好完全,她竟然就跑过去给别人看病去了!
他一个病人还不够她治的吗!
真是好朝三暮四的女人!
萧歧有点闷闷地开口:“阿蝉给多少人看了病了?”
小山一愣,“……不知道。”
“那你还不快去看看!”
萧歧其实也不知道要让小山出去看什么,但他就是不放心,非要让小山一趟趟来回跑,知道阿蝉每时每刻在做什么,他才心安。
小山年纪小,爱闹腾,这样也不嫌累,甚至觉得自己能为将军做事,很是乐此不疲。
他哒哒的脚步声在院子里忽近忽远,就像个信鸽似的,每一回都传来新的消息。
“阿蝉夫人在给师父大人拿针灸包!”
“阿蝉夫人帮卖花奶奶拿药!”
“阿蝉夫人给阿良哥哥号脉!”
萧歧一愣:“阿良哥哥是谁?”
小山解释道:“阿良哥哥是宋府的少爷宋良,今年刚中了秀才!”
萧歧狐疑:“你认识他?”
“嗯嗯,我和姐姐流浪的时候,经常去讨宋良哥哥的救济粥喝。阿良哥哥人又好看,心肠又好!”
萧歧想起自己脸上的刀疤,心中很是敏感,一听这话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哼,他人好看?有多好看?”
小山还没意识到萧歧的语气已经发生了变化,认真思考道:“宋良哥哥皮肤又白又滑,人高高瘦瘦的,微笑起来很风度翩翩。”
萧歧语气更酸了:“呵,你就这么喜欢他?”
“当然啦,每个见过宋良哥哥的人都很喜欢他!”
萧歧心里浮出危机感:“……那阿蝉现在就是在给他看病?”
“对,阿蝉夫人在摸他的肚子,检查情况呢。”
萧歧咬牙:“摸什么?什么肚子?!”
阿蝉……这个……色女!
都、都已经对他做过那种事了,怎么还能对别的男人上下其手!
萧歧忍不了了:“不行,我不许!你赶紧把她给我叫回来!”
小山瘪嘴,“阿蝉夫人和师父大人说了,今天开业第一天,让我们不要随便打扰。”
萧歧一瞪,催他:“你告诉她我有要紧的事找她!”
“什么要紧的事呀?我好跟阿蝉夫人解释。”
萧歧在心里吼:她在外头摸别的男人的肚子,这还不是大事?
但他只是黑着脸说:“随便你说什么,但你要是不能把她喊回来,我就记你的过。”
小山瞪大双眼,不知道将军今天怎么这么不讲理,但是他没办法,但看着那张严肃冷酷的脸,在淫威之下只能屈服。
阿蝉其实根本不需要小山编什么理由,一听萧歧有事找,她就立刻往回跑,很担心是萧歧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结果萧歧上来就让她号脉。
阿蝉摸了摸他的脉象,蹙眉:“你的身子没什么新的问题呀,就还是之前那些……你觉得哪里不舒服?”
萧歧瞪她:“你再摸摸,就没有什么别的想说的?对,还有肚子,你摸。”
阿蝉又认真给他号脉,摇了摇头:“真没发现别的症状呀。”
萧歧看着她此刻满眼只有自己的样子,心气儿顺了些,顺势握住阿蝉的手指,冷哼一声道:“那我问问你,是我的手好摸,还是外面男人的手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