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叫奕阳,你呢!”
“你.....你你好!谢谢你,我叫李阳帝都人”
“呦,国姓,你不会是皇室子弟吧,但是我没有听说皇室有叫李阳的呀?而且帝都皇室子弟也不可能来这里吧。不是有专门的皇室学院吗?”
“不是,我不是皇室子弟也不是帝都的,我家在琼洲。你可以叫我宝宝,家里面人都这么叫我,”
“..宝宝,算了我还是感觉叫你胖子比较亲切,”
“奕阳中暗想,还宝宝我的天呀,哥们纯爷们。
又想这个学校的招生范围居然如此广泛,竟然还有来自帝都以外的贵族学子。然而,他没有过多纠结于此,只是拉着李阳一同踏入了班级的大门。
他们穿过校园里的花园,来到一座写着“忠勇楼”三个大字的宏伟大殿。一进入大殿,奕阳一看大部分都认识都是勋贵之后,他们个个神采奕奕。
奕阳领着李阳坐在最前面的位置,刚坐下李阳就各种动,感觉屁股长了针眼一样。
“你这是痔疮犯了”
“不是,就是感觉浑身不自在,感觉很多眼睛看着我”胖子说道。
奕阳鼓励地拍了拍李阳的肩膀,眼神坚定地说道:“胖子,相信我,坐在前面才能让你更加的自信!
不要让那些充满嘲笑的眼神影响到我们的心情。他们算个屁!
我们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展现我们与众不同的魅力。”
李阳犹豫地看了奕阳一眼,然后深吸一口气,勇敢地点了点头。
奕阳注意到李阳虽然努力地试图改变,但仍然坐立不安。他只能再次轻拍拍李阳的肩膀,示意自己一直在他的身边。
“安静”
这时一个魁梧大汉和一个文弱的书生出现在讲台前,大汉高大的身影笼罩着整个教室,宛如一座庞然大物。
他的身材高大魁梧,肌肉贲发,散发出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黑色的军装穿在他的身上吐露出无尽的荷尔蒙,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映照出他黑色的头发和深邃的眼眸。
学生们瞬间安静,目光聚焦在这个魁梧大汉身上。
“我叫罗素,是你们勋贵班的头,你们可以叫我先生,但是我不喜欢,我喜欢你们叫我头,但是你们需要让我认可你们,我呢!主要是教你们武技和生存技巧,最主要的是在战场上你们应该怎么生存,你们大部分人以后都会去战场,最少都会是百夫长级别,手下有100人的弟兄,我不希望你们愚蠢的行为葬送100位兄弟的性命,在我看来你们现在除了勋贵之后的身份还不如边军的一个小兵,我不管你们家里是什么身份,记住在这里你们只有一个身份就是学员,知道吗?”
罗素的话语一出,班级里同学突然感觉一股阴风拂过,就犹如站在面前的不是一个老师,而是一个来自地狱的修罗。
奕阳眼神一凝,立刻认出了眼前的人就是那个号称塞外猎犬的罗素。他对罗素的名声早有耳闻,特别是那场惊天动地的战斗。罗素带领千人骑兵冲击塞外蛮族的万人部落,不仅直接生擒了蛮族的首领,还追击了整整一天一夜。这一战,堪称传奇!
边上的文弱书生微微一笑对着罗素说道。“别吓到小朋友们,他们只是孩子,”
相对于罗素的铁血与硬气,文弱书生显得沐浴春风。
他是一个身材瘦弱的书生,没有穿着黑色军服而是穿着一袭素雅的灰色长袍,头发随意地披在肩上。他的眼睛明亮而聪慧,透露出一丝锐利的光芒。手中拿着一本古书,仿佛在探索着无尽的智慧。
“我叫王寒松,教大家战术和谋略,不要害怕罗素老师,虽然罗素老师长得很严肃,但是私下他可是一个很可爱的人,相处多了大家就知道了”
这时坐在后面的诚乡伯之子忽然惊呼一声。“我擦,王寒松!!居然是这个笑面狐狸!那个号称九尾妖狐的男人”
“真的假的”
“居然是他!”
“我靠行走的金币”
教室里顿时一片哗然,比听见罗素还要嘈杂
奕阳懵了,这个男人不应该很低调吗?他的父亲想要见到王寒松都要先请诏书,经过陛下的允许才能见到。
这个号称九尾妖狐的男人,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最后一次露面还是三年前。
出征北方蛮夷凯旋后,在皇宫谢恩返还护符。
之后就没有再露面,据听说外族悬赏100万金币,为了他的脑袋,想刺杀他的刺客都排到琼州了。
此人的故事堪比神话,相较于罗素的千人破万,他武力值不高但是在外族他可是声名狼藉,用诡计毒杀上万人。仅用三个千人队调戏外族十万大军,七过淮水。
帝都保卫战中居然以少胜多全歼外族沙蚁军团,当时全国都以为此战必败,毕竟当时外族联军从三处攻击华商,直逼帝都。
当时华商的几大军团全部出征,帝都空虚,王寒松受命率领帝都凑出来的五万乌合之众阻挡号称寸草不生的沙蚁军团。
当时帝都人心惶惶,没想到不到半个月居然传来消息,沙蚁军团全军覆没。
当时武帝直接挥毫泼墨门的写道山“高山峻岭,深谷险峰。谁敢横刀立马!为我王大将军”的豪言诗词。
没想到武帝为了我们这群勋贵子弟居然把这些战神级别人物请出来当教官。实在是让人瞠目结舌。
大殿内的气氛凝重而压抑,犹如一座沉默的墓穴。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映照在勋贵子弟们焦灼的脸上。他们的目光不安地游离着,仿佛在寻找前方的道路。却只能看到无尽的黑暗。
这些年轻人曾经是家族中的骄傲,他们生活在世人羡慕的权势和财富中,从未经历过真正的困苦和挫折。他们以为来到皇家学院只是一种形式,一个象征着自身身份地位的标签。然而,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迎接他们的并不是他们想象中的乐土,而是一片严酷无情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