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求求你,放过我!我没得罪过你,为什么要...啊...”一个长发女人此时十分狼狈,跪在一处仓房的地上,哀求着。面前的男人高大强壮,弯腰一把掐住女人的脖子。女人哀嚎出声,男人一语不发的就这么盯着她“大哥额...放过...我...我...”女人呼吸有些困难,男人松开了手,女人落在地上一阵的咳嗽干呕。
男人蹲下身子扶了扶鸭舌帽说“路上别埋怨我,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上路吧,很快就没事了。”男人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根注册器,推空里面的空气,缓步走向女人,女人满脸惊恐的后退,泪水涌出苦苦哀求“大哥求求你,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男人抬手抓住女人一只手,用力一推,女人失去重心后脑撞在身后的柱子上缓缓闭上了眼睛。男人把手里的注射器扎在女人的手肘处,把里面的透明药水注射进身体。
做好这一切,男人坐在一旁的木头箱子上,静静的等着。大约10分钟后,女人出现四肢痉挛的情况,猛然睁开双眼,脸上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张着大嘴,四肢以一种非常奇怪的角度反向伸展,片刻后又开始抽搐起来,嘴角还流出一些白色的泡沫。见状男人嗤之以鼻“嘶,就安静上路好了,还非得弄脏这里,又得收拾,真麻烦。”女人此时双手不停的抓挠身体,虽然隔着衣服,但也抓破了多处地方,女人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体依旧处于痉挛的状态,呼吸越来越急促最终瞪着双眼断气了。男人看了看手表喃喃自语“竟然20分钟才死,下次换个方法吧。”
男人转身把一旁散落的物品一一翻找,有女人的手机、口红、还有一张银行卡,男人将银行卡放入贴身内兜,将其他的东西放入一个塑料袋中收好,转身拿起那只注射器扛起女人走出仓房。将女人放在门外的面包车上,自己也走上去给女人换好事先准备好的一套泳衣,泳衣非常暴露,刚才女人自己抓挠的伤口全都暴露在外。
做完一切开车离开,仓房处于郊区,周围都是房屋的瓦砾和杂草丛生的荒地。不多时面包车来到一个内陆湖边,周围的风景很是不错,男人下车将女人随身的物品摆放在一块餐布上,又特意将那支注射器藏在餐布下面,然后抱起女人扔在湖里。男人做完一切从面包车的后箱里拿出一块帆布,帆布上拴着铁链,将帆布扔在车后面,自己上车开着车走了,那块帆布就这样在面包车后面拖拽着,竟然是为了扫去车的轮胎印记,而且效果非常好。
男人将面包车开出一段路程后将后面的帆布收好,然后熟练的给面包车更换了一套车牌照,驾车回到了仓房。先是在仓房里地毯式搜索,发现有头发或皮屑就用手里的打火机烧掉,在清理好仓房里的痕迹之后离开了这里。走出仓房的男人伸了个懒腰拿出电话拨通“喂!马总,垃圾清理干净了,东西拿回来了,我给您送过去?”电话那头赫然正是马双,马双满意的笑道“辛苦了大飞,拿回来的东西放到健身房的柜子里,明天早上我正好去做瑜伽,今天很晚了你早点休息,对了明天开始要把刘成名单上的垃圾也都清理掉。”马双挂断电话,摇着手中的高脚杯缓步来到落地窗前,身着一席深蓝色睡衣的马双十分的妩媚动人,喝了一口手中的红酒转身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打开了电脑插入从公司拿回来的U盘。
U盘里有几十个文件夹,马双打开其中的一个,上面写着宏兴村改造,开始细细的查看,电话响起,马双一看来电的人是范文华,立即接起电话“马双,事情办的怎么样?刘成的东西拿回来了么?”马双笑着说“范总放心,大飞明天就会给您送过去的。范总我有些事想问你。”范文华下意识的回复道“什么事?”马双试探的问“当年宏兴村的项目应该是很赚钱的,为什么会被集团搁置一直荒废到现在呢?”
范文华一听马双询问的竟然是宏兴村的事,立马严厉的说道“这是你该知道的么?我告诉你马双,别得寸进尺,以后再提宏兴村的事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范文华气哄哄的挂断电话,范文华刚挂断电话就觉得自己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反应,反应太大反而会暴露出宏兴村的事情存在着问题,自己陷入了沉思:当年北关省接到中央的通知,要在8年内完成城市改造和棚户区改造,省里和市里经过几次的讨论规划了一个最终的方案,将北玄市区内的重型工业企业全部挪出市区,然后将市区内的城中村拆除,这样市里只需要拿钱去拆,把地皮竞标之后就可以由开发商来建,拿到竞标的地皮钱之后再把拆迁的费用补齐,这样就实现了城中村、棚户区、老厂房的改建。重工集团也深深参与其中,并且所有地皮里占地面积最大,交通最便利的就是这个宏兴村。所以范文华和吴国成两人都非常激进的争取宏兴村地皮。
范文华跟村长和书记已经谈妥了回扣和动员工作,突然书记和村长就反水了,并且非常迅速的动员村民自建改造,竟然要动工在原有基础上修建旅游区和民宿,这样以来集团收这块地皮就要多付出很大的成本。范文华也跟区里和市里协商过,可是区里市里协调多次,村长和书记都以村里很多宅基地和土地都是村民私有为由巧妙的拒绝了。范文华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就想了一个计划要除掉村长和书记。
当时范文华设计村长和书记会出意外,可是还没开始实施,村长和书记就死于其他事故,当时负责宏兴村项目的人除了范文华以外还有一个人就是吴国成,范文华不止一次猜测杀死村长和书记的人是吴国成,范文华也是因为这个项目一朝回到解放前。所以在自己强大的自尊心面前宏兴村项目就是自己一生最大的耻辱。
挂断电话的马双从范文华的反应验证了自己的猜测喃喃自语道“看来当年的事果然与范文华有关,可是这份卷宗里......”
南郊废品收购站,地下赌场内
管滕春坐在赌场里,看着赌场里的赌桌上正在呼喊的那些赌客,心里一阵厌恶,自从自己去了夏威夷以后已经完全看不上这破烂不堪的赌场,再加上年关将近赌客们越来越少,管滕春想了想之前与CC的计划立马拨通了胡广生的电话“喂~生哥!你那边还好么?”电话里传来隐隐约约的DJ声,胡广生大声的说“小春,哥这不太乐观啊,刚刚接手没什么头绪!家里还好么?”管滕春心里一阵阵恶心,明明在酒吧沟满壕平,还在这跟我哭惨。管滕春郁闷的说“哥啊,赌场生意惨的不行,再这样下去兄弟们都饿跑了,我也要扛不住了。”胡广生听闻眉头一皱道“小春啊,哥之所以把家里的生意交给你,那是哥相信你的能力,怎么弄成这样啊?什么原因?”管滕春无辜的道“哥这事真不怪我,这眼看就要过年了,以前那些常客都不过来玩,再说了最近公安那边抓的也紧,兄弟们的日子实在是不好过啊。”
胡广生非常郁闷的问“你大嫂呢?最近没去场子里帮忙么?”管滕春装模作样道“大嫂啊!大嫂每天都会过来,可是这种情况大嫂也没办法,总不能拉人来赌场玩啊!”胡广生也明白这种情况也怨不得别人,无奈做了个决定“这样吧小春,明天我就赶回赌场,我这边有事在忙,我会通知你大嫂,明天早上在场子见。”管滕春挂断电话心里暗暗的得意,然后给肖梦雪发了一条信息,半个小时后手机响起管滕春装作出去上厕所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接起电话“宝贝想我了没有?”电话里传来肖梦雪不满的声音“终于想起我来了?是不是有了新欢啊?”此时肖梦雪在一家洗浴中心,身穿浴袍躺在一个皮肤白皙身材消瘦的帅哥怀里,示意他别出声,自己则是跟管滕春调情“你啊肯定是有了新欢,要不然怎么好多天不找我?”管滕春笑着说“胡广生找你了么?”肖梦雪慵懒的亲吻了一口身边的男人说“嗯!刚才跟我通话了,约我明天早上到南郊,你什么时候回场子啊?”
管滕春低声道“我现在就在场子里,胡广生那狗东西正在外面潇洒,今天晚上肯定不会回来的,你在哪.....要不....”肖梦雪咯咯的笑着道“你这小狼狗是不是没吃饱啊?”管滕春咳嗽了一声焦急的说“定位发我,我去找你。”肖梦雪俏皮的说“我不!你猜啊!你猜我在哪?”管滕春知道肖梦雪在挑逗自己,立马硬气道“再不说,别怪我手下无情。”肖梦雪隔着电话亲了一口挂断了电话,然后给管滕春发了一个宾馆的定位。转身对身边的小奶狗说了句“姐有事,下次吧。”转身换好衣服离开了。
北玄市的天阴云密布,天空又飘起了雪花,龙蛇混杂的北玄市即将迎来一次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