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四人分析案情的时候,小敏和法医纷纷传来最新的案情进展。法医的解剖结果确实在尸体中发现了氰化物的残留,也证实了萧乐的推理,而且在现场发现的白毛巾上也发现了氰化物的残留,就这样凶器和死因找到了。目前缺少的就是杀人动机和直接的证据,毕竟监控信息显示只能说明画面中的帽子男有作案嫌疑和作案时间。但是画面清晰度和拍摄角度不足以识别嫌疑人的身份。
最为难的是根据萧乐的推理房志宇确实有嫌疑,同时也是需要调查的因素,但证据不能传唤和批捕,况且房志宇目前属于在逃,也无法找到他,案情一时间陷入了僵局。萧乐和孙梦迪也是无奈的安慰了杨阳一番就准备回家了,孙梦迪显然并没有准备原谅萧乐,而萧乐却下意识的去牵她的手,被孙梦迪巧妙的躲开了。
一脸懵逼的萧乐笑着问“这时间还早,你要回家吗?”萧乐显然是想和孙梦迪约会,因为在萧乐的视角里,俩人已经冰释前嫌了。
孙梦迪拿出电话“东叔,过来接我一下,我在阳光家园,嗯我等你。”挂断电话的孙梦迪并没有搭理萧乐,这一举动弄的萧乐无比尴尬,只能自顾自的说“哎~落花有意随流水,奈何流水却无心恋落花啊~”听到萧乐的阴阳怪气,孙梦迪也是火大,瞪了一眼身旁笑嘻嘻的萧乐,继续补说话。
萧乐见状知道孙梦迪还是吃这一套的,干咳了一声继续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说完还骚包的摇摇头,硬装大诗人。
孙梦迪此时就像烧开水的茶壶一样,马上就要气炸了。萧乐竟然作死的继续说“多情只有空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此言一出,孙梦迪立刻受不了了,抡起手里的小背包就朝萧乐砸,一边砸还一边骂道“你在这阴阳怪气的刺激谁呢?你当我听不懂呢是吧!我让你阴阳我,我让你在这酸,你个臭狗屎,大粑粑!”这突如其来的一通打,彻底把萧乐打懵了,反应过来后就开始逃跑,一边跑还一边笑,一边笑还一边继续嘲讽道“哎~孙小姐,您不是不搭理我吗?我吟我的诗,你打我干嘛~哎呀!”
孙梦迪虽然气不过,抡包去打,但是那可是自己喜欢的人,怎么可能真打。可眼见萧乐哎呀一声,捂着后脑勺就蹲在地上,孙梦迪此时也是有点急了,赶忙过去问“怎么了?打疼你了?我不是故意的,打哪里了,给我看看!”
怎知这萧乐见孙梦迪这么关心自己,翻身一把抱住蹲下来的孙梦迪,露出一个二逼似的笑容,贱贱的道“不生气了吧,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别生气了呗。”孙梦迪知道萧乐在骗自己,一下脸就红了,萧乐以为她是害羞,可谁知道孙梦迪这是气的脸红。一把推开萧乐,开始狠狠的掐手能碰到的地方,胳膊、前胸、肚子、脸,能碰到哪就掐哪。就在俩人大街上上演家暴场面时,司机东叔驾车来到跟前。孙梦迪听见车笛声后立马起身,整理一下衣服和头发,头也不回的上车离开了。
萧乐这次可是浑身伤痕啊,幸亏腰上的刀伤恢复的不错,这要是早些天,这刀口都得被孙梦迪弄裂开!萧乐站起身一边抱怨一边走“疯子!疯婆子!哄你还哄不好,下手真黑啊,掐死我了!”
一场闹剧结束,萧乐却没注意,就在他和孙梦迪俩人互撕的时候,马路对面一台轿车里,一个男人偷偷的看着眼前二人。随着孙梦迪的离开,男人也驾车离去。
话分两头,此时的郊外一个垃圾回收站里,一个小男孩对对面的大叔说“叔~这次的铁能卖多少钱啊!可是挺沉的!”大叔正在用秤称重,然后瓮声瓮气的说道“生铁不值钱,1.2一公斤,你这块才5公斤多一点,也就6块钱。”大叔一边说一边从自己的腰包里掏出皱皱巴巴的6块钱递给小男孩。
小男孩接过钱,撅嘴道“太少了,不够啊!”大叔挥挥手赶走了小男孩,自言自语道“偷来的铁件我能收就不错了,还不知足,现在的孩子啊~可真是”大叔随手把刚收来的铁件扔在废料堆里,然后把自己的大院门关好,快步走进屋里。
这是一个废品收购站,经常会有大货车过来拉走这些废铁废料,所以院子的面积不小,粗略看得有将近2000平,院中有一间平房,是收废品的大叔平时住的屋子,屋子也有200多平。
大叔走进屋,屋里此时人可不少,3、5个人围在一桌吵吵闹闹的,这样的桌子足有10个,在这桌子的外围还有10多个社会青年,这些社会青年和不是房志宇那种,个顶个的凶神恶煞,一看就是有组织的那种黑社会。其中最显眼的是坐在箱子上喝啤酒的一个光头,光头赤裸上身看那身材足足有300斤,身上很多纹身,隐约看纹身下还有刀疤。
光头看见大叔走进来,立马起身叫了声“生哥!”大叔摘掉鸭舌帽,四方国字脸,连鬓络腮胡子,身穿黑色背心,下身军绿色长裤脚上黄胶鞋。看到光头跟自己打招呼,生哥轻轻点头,坐在刚才光头坐的位置,歪头询问“刚子,今天生意怎么样?”光头凑过来低声说“生哥,这才下午3点,已经搬进屋两箱子了。”这是几人的黑话,一箱子代表10万,两箱子20万。屋里这10张桌子就是几人开的赌场,10张桌子里有4张是由生哥的马仔坐庄家,其他6张桌子都是赌客们自己玩,只是要从几人的赌资里抽分成。最主要的是如果现场有人输光了,还可以到生哥和光头刚子这里来贷款,说白了就是高利贷,签5000块的借据,到手只有4000块,而且一个月的利息加上本金要还6000块。外面的废品收购站就是个幌子罢了,真正的核心在屋里这个黑赌场。
听到这还没到晚上,赌场生意就这么好,生哥也是很满意,吩咐小弟出去买肉和酒,一会要犒赏犒赏小弟们,自己则是起身朝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的入口就在赌场最深处的角落,生哥走下地下室,下面好像监狱一样,有2道铁栅栏,第一道没有人看守,但是需要钥匙开锁,第二道有小弟看守,只有从里面才能打开,或者用生哥的钥匙才能从外面打开。最里面摆放的是一箱子一箱子的钱,摞起来足足两米多高,见到生哥来了,里面看守的小弟问声好,然后打开了门。在箱子旁边是一个妖娆的女人,正在用计算器和验钞机数钱记账。女人看到生哥来了,立马起身过来挽住生哥的胳膊说“亲爱的,这几天生意太好了,这钱赚飞起来了。”生哥则是哈哈笑着,捏了一把女人的翘臀说“哈哈,小雪这是一个厅,一会你让其他几个厅也都把钱和帐一起报过来。”女人答应一声回去记账了
生哥转身朝另一边走,两个小弟正在揍一个血葫芦,整个人被血浸染了,看不出长相。生哥走到角落拎了一桶水,泼在被绑在椅子上的人身上。被水冲刷过之后终于看清了长相,居然是房志宇。